刘五岳见他越说越荤,深怕出事,忙道:“二弟,我们是来……。”正要说下去,陡见福三姐朝自己招手。
刘四海朝刘五岳笑道:“那骚蹄不错,正朝你招手呢,快去吧!”
刘五岳知她是最了解姜月娥的,要查出真正的夺飘血剑谱的人,非从她身上下手不可。她的武功,又不在自己之下,万一被她怀疑,且不是不妙。只得招呼刘四海一声,便佯笑作走到福三姐跟前。
福三姐盈盈一笑道:“昨晚你们到哪里去了,月娥那蹄滋味如何?”
刘五岳知她不知姜月娥便是来寻找飘血剑谱的人,忙调笑道:“不知道和三姐相比,何许乐趣?”
福三姐打趣地道:“这么快就将她忘记了,都说你们这些世家公虚浮浪荡,没有一个好东西。月娥自昨晚去后,到现在都没回来。你好没良心,就不关心地问问她几句?”
刘五岳假装一惊道:“她没回来?”
福三姐嗫着嘴,倚着朱红漆的门,两只白得像馒头的**在她嘴动的瞬间不停的耸动。刘五岳定定神,她那的体段,令人遐想没有遮掩的酮体的快感。须臾就像大坝泄洪般满脑里都是她的倩影,那种迷人和**蚀骨,是姜月娥身上所找寻不到的。他虽对姜月娥恨之入骨,可他还是喜欢把福三姐和她相比。
福三姐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跳动的馒头,挤眉弄眼地一笑道:“刘公果然识货,今晚就让你尝尝滋味,要是月娥知道了,可别怪我勾引你哦。”说着,伸手便拉住刘五岳不放。
刘五岳见她秋日的天,还穿得那么露骨,洁白的裙裾刚好包住她美丽的躯体,现出隐约可见的轮廓。
福三姐将他拉进房门,将门掩好,帐内的清香阵阵袭来。刘五岳顿时感觉到她体温传来,是那么令人难以抗拒。
刘五岳伸手捏住她那两个的山峰,她的小嘴不停的嘤咛。刘五岳听着她提起的起伏声,心跳瞬间快了一倍,手不断地从上身滑到。福三姐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道:“猴急什么,一点都不懂得情趣。”
刘五岳被她一说,张嘴就凑到她小小的樱唇上,柔声道:“你太让我着迷了。”
他想把全部的愤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他恨姜月娥,恨女人,只想把她们当成发泄解恨的工具。猛烈地将手一挣伸出左手,将福三姐抱起,不管她还穿着一层薄薄的彩裙,用力一顶,福三姐甜甜的几声**,两人交织在了一起。
刘五岳喘着粗气,**着福三姐的,自我陶醉。
福三姐用舔着他的脸庞道:“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这么做,我的心肝,你差点要了我的命。”
刘五岳也能听出她的声音,几分欢悦的同时又似有几分啼哭。长时间的不快和迷茫,都倾注在福三姐的身上,她的,留了不少的鲜血。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而是因为剧烈的抽动,的她再也不能自控。她把这种被掠当成享受,哪怕是死她也感到快乐和满足。
刘五岳闻着她嘴里吐出来的清香,伸手解开她穿在身上的长裙,摸准穴位,用力顶进了她的桃源深处。那是一片广袤的土地,溪水慢慢的流淌,浇灌着大山深处的茂林。柔滑而又惬意的感觉升上刘五岳的心头,刘五岳抚摸着福三姐的秀发道:“你太美了,比她还美。”
福三姐淡淡地道:“因为她是处。”
刘五岳的心头轰的一声巨响,忖道:“玉龙飞云剑派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一切手段来此,恐怕……。”他不敢多想,深怕将要发生的事比自己所想的还要糟糕。正说着,一股洪流直泻千里,射进无底洞里。
福三姐一抹嘴唇,沉浸在刚才激烈征战的回忆。
刘五岳从床上走下来,似是想起什么事,连忙出门。福三姐拉住他道:“你上哪去?”
刘五岳从怀里掏出十两银,扔到福三姐身前道:“这全赏给你。”
福三姐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道:“我希望你留下来。”
刘五岳心里一荡,心道:“被操爽了,抓着不放。”忖罢,胯下那物不由得跳将起来。刘五岳咽了口唾沫,只觉眼前的美人娇羞可人,情难自禁。转身抚着她的一团青丝,将她丝毫不挂的躯体抱起,重回鸾帐。
忽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刘五岳忙披好衣服,拉门。不觉大惊道:“你……,你是谁?”
福三姐也系好衣服,走下床来道:“表哥,是你。”
刘五岳转过头道:“你们认识?”
刘五岳仔细打量那人,只见他长得浓眉大眼,身着黑衣,一副武林侠客的打扮的年人,与秦淮浪迹的公又自是不同。刘五岳奉命前来访查,见了这等人物,眼睛滴溜溜的转,笑道:“见过表哥。”
黑衣人不怀好意地道:“少套近乎,听说昨晚用飘血剑法击退了二十头陀的人便是你?”
刘五岳摇了摇头道:“我并不会什么飘血剑法,连听都没听说过。”
福三姐走上前,挽着刘五岳的手道:“五岳,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表哥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又何别隐瞒?”
刘五岳上了姜月娥的大当,此时警戒地道:“三姐说笑了,我要是知道的,都会和表哥说起的。”
福三姐见他说话搪塞,忙送上一个香吻道:“你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
刘五岳心道:“你一个,我就是有事瞒着你又怎么着?”
想毕,搂着福三姐的小蛮腰,胡乱敷衍道:“我哪会有事瞒着你。”
福三姐越觉他在欺骗自己,撒娇道:“你明明就是看不起我,我只不过是一个风月场的风尘女,又哪比得上人家大家闺秀,你不相信我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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