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天道漫漫,自从混沌初开,万物之灵始化,大道三千,其中以修仙之道最为鼎盛。
当是时,人生而有命,命途多舛,一切生灵皆逃不过生老病死,循环往复。
故此缘由,为了寻求不死不灭,得以永生,凡是人类,无论三六九等,都为修仙而付诸毕生精力。
修仙宗门,以流云一支最为强大。
流云宗,素来便是正道领袖,亘古不变,宗分三门,分别是所罗门,天陨门和符傀门。
所罗门,里面聚集了流云宗天赋最为卓绝的弟子,身为流云宗未来的顶梁柱,他们享有流云宗最好的资源,无论是仙法还是仙技,都是极为高阶的存在。
法技分三级,精级,气级,神级。
而每一级又细分三品,低品,中品,高品,精级低品最为下等,以此类推,神级高品最为强悍。
当然,这些东西从来都是有能者得之,大浪淘沙,在诸弟子中仙法技的争夺异常惨烈,而获取路途,自然是通过一次又一次战斗得到,在战斗模式中,以修罗模式最为骇人。
何为修罗模式?
以一敌众,摆擂台,签生死,战群雄!
若是战胜,便可扬名所罗门,甚至是震动整个宗门,从而受到宗门的重视,成为真正的核心弟子,从此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但若战败,身埋黄土,涅灭在历史长河之中,为世人所遗忘,就像从未出现在世上一般,悄无声息,波澜不起。
修仙之途向来残忍,为了能出人头地,不乏天才选择这条修罗之路,然而,亦有不少天才含恨陨落其中,此等例子,早已司空见惯,屡见不鲜。
而至于天陨门,弟子天赋则是比较次等,作为中流阶层,他们若真想要出头,就必须参加年终大比,经过重重厮杀,只要进入前三,便有资格鱼跃龙门,摇身一变挺入所罗门之列,身份再上一层。
剩下的,便是这最后一门——符傀门。
符傀门,弟子天赋虽然平平,但他们的实力却是不俗,虽然比不上所罗门弟子,但是有些优秀弟子却足以媲美天陨门弟子,因为他们自身实力或许比不上对方,但他们却擅长炼制符傀,从而增长自身战斗力,符傀越强,他们的战斗力也会越强。
而这符傀来历,便是修士被人斩杀后,以符文秘法炼制而成,手段颇为狠毒,受人憎恶。
话虽如此,这符傀却也强悍,将其分三等,分别是铜灵傀,银灵傀和金灵傀,每一等由高到低分十级。
高级符傀一出,纵是实力强大之人,也得重视,因为这东西诡异异常,难以捉摸。
不过,凡事有利便有弊,炼制符傀,需要炼制者本身一缕灵魂本源注入符傀之中方能催动,才能真正做到如臂指挥。
可恰恰因为这样,时间一久,这缕灵魂本源会受到尸气影响,灵魂本源抽离,再加上尸气侵蚀,炼制者的实力因而也再难有大的进步。
此弊,乃是大患,实难解决。
流云宗,正亦邪,邪亦正,是是非非,其实凭靠的,最主要的还是修炼者本身所持的何种心念。
心受形役,形又随心而为,二者本就是相伴而行的。
————
泱泱流云建宗百年,大典开幕于今日。
宗内四处都挂着红色彩带,一副热闹洋溢的景象,弟子走得匆忙,却井然有序,这么一个超级大的宗门机构运转起来竟然没有丝毫迟滞的感觉,不得不说,流云宗的强大并不是凭空而来的。
也绝非是说说而已。
管中窥豹,略见一斑,从这点上,就足见其称道之处。
在流云宗后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密林,棵棵参天大树傲然挺立,摄人心魄,人若是站在其内,仰望这遮天蔽日的景象,心有恍惚,唯见点点日光或是月光透进,方知是昼是夜。
林中空间极大,有置身宫殿之感,尤其是秋季来临,树萌为顶,金黄璀璨,而树木葱茏,树干呈紫红色,犹如檀木,棵棵似是顶天而立。
其大气磅礴,着实让人惊叹不已!
漫漫林海之中,一道蓝袍人影盘膝曲坐,双眸紧闭,同时,他的双手掐着一道道印诀,双手演化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只能模糊的瞧见一道道手印残影。
嗡嗡!
周遭的仙元力蓦地变得有些沸腾,一股股精纯的能量就像龙卷一样涌进蓝袍人影中,他就像一个无底洞,肆意的吸纳着这里的能量,片刻后,那股能量流遍他的四肢百骸,化为仙元力之时,一种酣畅之意从他心中油然而生。
霎时,蓝袍人影眼眸陡然睁开,身形微弓,化作半圆形,双手猛然击地,借着这股反冲力身形拔地而起,仰天长啸!
“哈哈!痛快!这充实的力量,果然是种令人着迷的东西!”
放肆大笑之后,古牧收回自己身上所发的仙元力,身形落地,可脸上的欣喜若狂之意却依稀可见。
他的眼睛盯着自己双掌,然后五指合拢,拳头霍然紧握,感觉到身上传来雄浑的力量流遍全身的充盈之感,他的嘴角轻轻挑起一抹桀骜的弧度。
举起拳头,与自己眼睛持平,然后对着自己面前那需要三人各抱才能绕一圈的大树,狠狠地砸了下去!
嘭!
身无白刃,赤手空拳,可那股巨大的力量仍然将那大树砸出了一个漆黑的大窟窿,虽然没有拦腰截断,可那如焦炭般的洞口让人看了胆寒。
如果这拳砸到了敌人的身上,那样的后果可想而知。
“效果不错,可惜,还是差一点……”
吧咂赞了一声,旋即心中轻叹,古牧双眉忽然一皱,刚刚他明明感觉到了自身实力的涨势,那道固若金汤的屏障有所松动,可是为何到最后老是跨不出那最后一步?
难道是时机未到?
“罢了,急求无果,欲速则不达,强来只会有害无益而已,看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是时候去参加百年宗门大典了。”
古牧口中喃喃,随意地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渍,袖袍轻抖,用手捎了捎自己的额头。
他可不敢蓬头垢面的就大摇大摆地去参加百年大典,否则的话,不用怀疑,他准会被自己的师姐以“有辱师尊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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