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 当我站在埃塞尔神殿的最高处俯瞰世界时, 我才发现这个世界, 远比我想像之中的, 还要浩瀚…
长城以北, 历來都是片荒芜之地, 对于大秦帝国來说, 那里就是个不毛之地, 而世世代代居住在那里的人, 也北称之为蛮族, 对于北方的蛮族, 嬴政从來都是以打压为目的, 因为北方蛮族盛产牛羊, 每次征战都能够为大秦将士带來物资,
可就是这个在嬴政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胁的北方蛮族, 却在诸子百家扰乱天下的这个时候给他带來了空前的麻烦,
贺兰之域, 王都之前, 现任单于呼曼静静地站在王都之上看着南方, 在他的身边, 一个刚毅的匈奴少年正握着弯刀跟随着他的目光看着南方的天际,
在两人的身后, 宏伟的王都和绵延不绝的大帐一直延伸到了尽头, 这个时代, 注定是匈奴帝国最繁荣昌盛的年代, 当他们征服了北方浩瀚的土地后, 下一个目标就是南方那片富庶的南国,
虽然南人很强, 但大匈奴的勇士是不会畏惧挑战的, 对于从小就生活在草原和野狼为伴的匈奴男儿, 沒有什么危险和敌人能够让他们退缩,
"小冒顿, 你随我看了半天, 告诉父汗,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呼曼单于看了眼身边这个成熟的少年, 他觉得有必要看看他的心态, 如果这个小子沒有做强者的心态, 那他是无法做一个伟大的单于的, 因为匈奴人从來都是尊强凌弱的民族, 如果他不能够强大到让敌人畏惧, 他就不配做各个部族的王,
这个小子, 似乎一直都是个上天对他的恩赐, 他的智慧和勇气, 在所有同龄孩子之中都是最强的, 甚至是很多部族的青年勇士, 都无法与之相比, 呼曼依旧记得, 在三年前的那个狩猎会上, 年仅十岁的小冒顿从森林深处拖出來头猛虎的可怕场面, 他甚至都能够看到猛虎不甘的眼神, 和虎颈处那利刃穿透的黑洞,
甚至连小冒顿身上的血腥, 都让部族最强大的勇士为之惊叹,
"我看到了血腥, 可以染红卡拉姆河的血腥, 父汗召集十一部族, 难道是要对南方的疆土出兵吗…"
少年冒顿有些太过成熟, 成熟得他和自己的年龄毫不相符,
如果白云在这里, 那他一定会记得这个少年的名字, 那个曾经最强的匈奴单于, 也是一个在历史上差点驻马中原的单于, 冒顿的单于历史, 几乎超越了任何一个单于, 他自秦末开始上位, 一直到汉文帝时, 在这漫长的几十年之中, 他以一己之力, 几乎创造出了一个空前的匈奴盛世,
而这位后世的霸主, 现在也只是一个手握弯刀的孩子, 但这个孩子的心态, 却透着与他的面容截然相反的成熟,
"不错的直觉, 你得记住, 王城是我大匈奴最重要的地方, 每当单于召集众部落聚集这里的时候, 就是决定未來的时候, 而且父汗接到消息, 南国内部充满了危机, 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出征的时候…"呼曼非常激动,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王帐的王旗飘扬在南国皇帝的都城的壮观景象,
这种成就, 将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荣耀,
"南人不可信, 尤其是从來不露出面目的南人, 父汗您还是要小心些才好, 毕竟那个人是个南人, 还有, 那南国的皇帝也不好惹, 他似乎早就意识到了我们的威胁, 不然也不会修筑如此浩大的关隘……"
冒顿作为呼曼唯一的子嗣, 他完全沒有必要隐藏自己的智慧, 在这个地方, 隐藏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是愚蠢的, 只有强者, 才会被所有人尊重,
而他, 就是个强者,
"不错, 所以我并沒有全信他, 我已经派出勇士去南国打探, 一但情况对我们有利, 我们就可以挥军南下了…"呼曼微微一笑, 他可沒有那么傻,
那个黑斗篷南人的确给了他很大的诱惑, 但他可是匈奴的单于, 怎么可能被一个南人的片面之词所糊弄,
"也许吧, 如果沒有八成胜算, 还望父汗小心谨慎些, "小冒顿突然对未來充满了忧虑, 虽然自己这位父汗是个少有的霸主, 但他的野心和贪婪却像草原上的狼王一样, 要知道南人可不是懦弱的兔子, 而是潜藏在丛林深处的猛虎, 如果贸然兴兵, 很有可能让他们损失惨重,
虽然现在大匈奴已经空前繁荣, 已经拥有了上百万草原勇士, 但对于神秘而繁华的南国, 他们还是了解很少, 也许那个神秘的国度, 只有圣坛的先知大师真正了解吧, 因为先知大师, 是无所不知的,
"小冒顿, 你太过谨慎了, 当你知道南国有多么富庶的时候, 你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你可知道, 南国遍地都是珍宝, 任何一个地方的物产, 甚至都比我们一个部族还要丰硕, 而这一切, 都被懦弱的南人给占有着, 我大匈奴要是想夺过來, 就得踩着他们的尸体获取, …"呼曼脸色通红, 贪婪和占有欲让他失去了作为上位者的睿智,
小冒顿知道, 这个父汗所能获得的不会是成功, 而是可悲的失败, 或许是时候去找先知大师, 决定大匈奴的未來了, 如果父汗不能为大匈奴带來繁荣昌盛, 那就让我來终结他的痛苦吧,
小冒顿眼中悄然掠过丝冷漠, 骤然转身离开了埃塞尔王城的最高处, 这个地方他已经站得太久, 他已经待腻了,
冒顿带着失望离开王城, 向着王城北边的先知山峰迈步走去, 他觉得自己再待在那个狂妄的男人身边, 已经沒有任何意义,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父汗, 他也无法和他沟通, 对于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來说, 你做什么都是无所作为的, 除非让他见识到失败, 只有彻底的失败才能够让他清醒过來,
至少现在的大匈奴, 还是承受得起失败的, 只有呼曼彻底的失败, 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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