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位长辈冷淡的眼神. 白云只能有些无奈地解下两把宝剑给了弄玉. 然后他就像当初燕丹送别荆轲时一样. 本着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 不复还的模样迈步來到了两位长辈面前. 好在两位长辈所在的卦象是邻居. 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先往哪儿去.
看着白云慷慨赴死的模样. 两位长辈差点笑了出來. 不就是让他过來看看吗. 怎么好像自己两姐妹要把他千刀万剐一样. 这个小子. 真是让人无语.
"怎么. 你很怕. 我看你小子胆子不小啊. 我们的女儿可都是绝世奇女子. 你倒好. 一人就包圆了. 这还不够. 你居然还有一个备用的. 你. 你……"
墨麟儿的娘亲脾气和墨麟儿一样暴躁. 让白云颇感压力.
相比起这位脾气暴躁的丈母娘. 他反倒是觉得雪女的师父比较和蔼可亲.
至少这位前辈还沒有表现得很愤怒. 丝毫沒有墨麟儿的母亲那么盛气凌人.
"两位前辈. 我会对她们好的. 真的. 我发誓. 我不会辜负任何一个人的……"白云单膝跪地. 就那么看着两位长辈认真地说道.
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只能好好表露自己的心态. 这样或许还能够在两位前辈面前博得一些好感. 这是唯一能够让她们接受的方式.
白云的话让两位长辈面色微缓. 她们自然能够看得出白云的话是真是假. 尤其是当白云说完这些话后. 在场的一众高手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这个年轻人有实力. 有智慧. 而且人品也不错. 最主要的是他居然还是神隐和雪姬的女婿. 虽然雪女只是雪姬的徒弟. 但他们也看得出雪姬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真是有意思的小子. 居然这么有福气.
几位前辈看着白云微微点头一笑. 他们对这个年轻有为的小子非常欣赏.
"神隐. 雪姬两位前辈是这里修为最强的前辈高人. 这是白云. 天机宗的首徒传人. 这次他來这里. 是为了前段时间出现的变故. 他的师父天机老人. 被人引入了锁妖塔. 他这次來. 就是想进去救他师父…"
逍遥子伸手打了个道祈. 随后对着众人介绍起了白云的來意. 虽然他的年龄大. 但却是最近才进入道境的修士. 而这些前辈高人. 却早就已经登临了这个境界. 所以在他们面前. 他永远都只是个晚辈.
"不行. "
神隐和雪姬脸色骤变. 随即恶狠狠地看着白云说道:"你想死我们管不着. 但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女儿守活寡. 所以今天. 你别想进去……"
神隐和雪姬浑身真气一震. 随后她们座下的八卦图就迅速旋转了起來. 紧接着整个锁妖塔的八个卦象都开始旋转. 一道诡异的光膜突然出现在塔身上将其笼罩了起來. 这个光罩不只是笼罩了锁妖塔. 而且还笼罩了他们八个守护者.
这是个阵法. 非常诡异的阵法. 它似乎是个防御系统. 但却是全方位的防御.
当防御系统开启后. 雪女和墨麟儿就被一种诡异能量给推了出來. 而逍遥子的身影也随后被逼迫得连连后退. 一直退到了白云后面.
而白云. 看着慢慢接近的光罩眉头紧皱. 随后就从手心之中泛出了点点紫青色的真气.
他知道这两个前辈不会让他进去. 但他却不能不去.
"小兄弟. 现在两仪微尘大阵已经封闭. 你休想进去. 除非你从天上进入. 不过这大阵的阵法漏洞很小. 而且因为它还在移动着. 所以普通方式根本无法看到……"
逍遥子望着白云跃跃欲试的样子. 顿时以天籁传音的方式提醒道. 不知为何. 他总觉得白云能够有机会进入锁妖塔. 而且他也坚信白云能够解决这个困扰了他们近万年的难題. 这座锁妖塔. 已经让太多高手无法自由.
而他. 也许就是下一个.
或者这就是他的私心所在吧. 他提示了白云.
普通方式无法看到. 既然这样. 那我就多找些帮手來看看. 想到这儿. 白云淡淡道:"诸位前辈高人. 在下非去锁妖塔不可. 得罪了……"
话音未落. 白云双手画圆. 十指迅速以莫名的轨迹配合着能量真气勾勒着图案. 随后众人就听到许多鸟儿翅膀扑腾的声音. 随后他们就看到了大片飞舞穿梭的蝶翅鸟出现在了禁地的天空之中.
既然普通方式无法看到. 那就多來几十双眼里看看吧. 打定主意. 白云迅速控制着蝶翅鸟环绕锁妖塔飞舞着. 每只鸟儿都选择了一个地点观察着. 而白云自己. 则闭上了眼睛将意识分散到了鸟雀眼中.
这是灵控术的升级能力. 他现在可以将意识完全覆盖到控制的鸟雀眼中. 虽然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但用來探查这种紧急情况却是很有用.
"控鸟. 糟糕. 他是那一族的人. …"神隐的脸色骤然一变. 她知道羽族的过去. 自然明白羽族的神通有多么怪异. 别人或许看不出大阵的走向. 但他恐怕却并不为难.
果然. 只见神隐话音刚落. 随后白云就悄悄无声地睁开了眼睛. 而那些鸟雀. 也突然四散逃离.
"阿雪. 麟儿.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 除了弄玉. 谁也别跟着我进去. 谁要是不听话. 我就休了她. 还记得这东西吗. 这是同心玉. 我拿一半你们拿一半. 如果我出现了意外. 它们就会有感应. 现在. 我得去了……"
白云伸手拿出当初雪女给他的玉佩. 那是上古神剑干将莫邪所融化而成的宝物. 后來经过几次实验. 白云才得知了它的用处. 现在这情况. 正好可以用.
白云的话说得很坚决. 沒有一丝可以质疑的讯息. 他知道这次会非常危险. 亦或者这就是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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