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回 春宵水暖丫先知正是双煞追忆时第(2/2)页
是成全她的自欺欺人。
小猴儿下了死手,当真很用力的那种,甚至拧到后来,她手没力气了,她就紧紧抱着他,一口好牙,二话不说咬上他的脖子。
她忍的有多用力,就多用力咬她。
到后来,舌尖充斥的腥甜,让她已经分辨不出来,是从她的肺子里呛出来的,还是他的血管里溢出来的。
延珏始终抱着她,轻轻拍着,像一座大山一样,岿然不动,任由她胡乱摆弄。
直到过了许久之后,小猴儿已经被汗濡湿了背,门外才传来于得水的连跑带喘的动静儿。
“主子爷儿,李大人到了!”
李大人?
小猴儿瞪眼儿,呆呆看他。
“进来吧。”延珏淡淡吩咐,漠然的口吻中,带着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尊贵。
门一推开,只见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背着药箱子匆匆前来。
“李坎?”小猴儿居然没出息的打了一个嗝儿。
这会儿她两腿儿撇跪在床上,满面潮红,以一个极为亲密的姿势半身瘫在延珏怀里。
如此,任谁不瞎都能看出他们二位的旖旎。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见到根本不该见的人,小猴儿先是紧张,可只一下,她也就冷静下来了。
瞧李坎那始终低头,恭顺臣服的模样儿。
怕是他早已心里有准备,或者说,更早以前,他可能就是延珏的人了。
小猴儿斜睨了延珏一眼,又照他肩膀拧了一下。
算是惩罚他在她身边安插人,却没提过一字的下场。
尽管她如明镜,如李坎这样的太医院院判,他睿亲王之所以会笼络,十之**也是为了知道她的病情……
好吧,小猴儿承认,她是得意的。
她的爷们儿心中的江山再大,也始终不忘,还有一个她。
只是这李坎……
想到闷驴蛋最亲信之人,居然都从了延珏,那紫禁城中究竟还有多少……
延珏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些什么,先一步打破了寂静。
“李坎,暖暖手,上前诊脉吧。”
“喳。”
李坎应声,万般恭敬,碾步上前时,不免因那一句‘暖暖手’而低头忖度,想这七爷平日冷漠如阎王,居然也有这般柔情一面。
再瞥一眼,那偎在他怀中的娇软女子。
哪有半分从前他所认识的厉害巾帼模样?
看来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怪不得京中人人道这二人当年折腾的惊天动地。
果然,谣言总有七八分是真实的。
小猴儿将手放在延珏腿上,李坎上前诊脉。
如以往每一天一样,沉默、蹙眉、再蹙眉。
“如何?”延珏沉声问道,没人能分辨出,那样的语气中究竟是否有紧张。
李坎抬头,不敢对上七爷那阴冷的目光,再看看石姑姑,那如出一辙的眼神,逼的他只得再度低下头。
病患无理,医者难为啊。
他是说,还是不说,说实话,还是只说一部分实话呢。
“直说便是,我的身体,我自个儿清楚,想来瞒也是瞒不住的。”小猴儿松了口,算是彻底解救了全身紧张的李坎。
他心一横,索性实话实说。
“姑姑,若是你再依赖阿芙蓉那样自欺欺人的虎狼之药,怕是这身子,撑不过三年。”
三年?
三年。
三年……
原来心中有数和从大夫嘴里下了判词,还是有区别的。
小猴儿失笑,下意识去抓延珏的手。
他的指尖一如平时的冰凉,或者远比平时更为冰凉。
她听见他开口又问,深沉平稳,“若是此时忌掉这虎狼之物呢?”
“恕微臣医术不精,微臣只敢承诺,十年。”
------题外话------
呃…。还想征集标题……
我真的是……不酸不写二人戏。
虽然不长,但你们一定不知道,我首先要拣起我忌了好久的烟,其次要听好久我戒掉的忧伤音乐……
我生活在积极向上,偏偏有个让我心疼的故事
知道你们被我磨的耐心全无的感觉,很闹心。
可精分的感觉,我也真的不好受。
反正不管怎么说,老标准,我是断更王,不是烂坑王,我就是龟速的爬,也不会草草的收。
有兴趣的就凑合看看吧。
年子就这水平了,心是真的,不过不能挖出来给你们看看。
哈哈,挖出来我就死了。
仔细想想真的可怕,到了九月份,这文居然就要三年了,而我在评论区看到了从头追到尾的亲故们……
不说有点小感动,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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