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三回 费心谋划是阴谋 出师上乘为阳谋第(2/3)页
恨我自己,我该去叫出声的,我该去拦住他们的,我”香姑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巴掌,失声痛哭,“我该死,我该死主子对我亲如姐姐,我却只一门心思害怕别人灭我的口,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坐上之人,几乎纷纷惊的站起,讷敏一晕,几乎栽倒,被佛尔果春扶着她的手,也是不住的颤抖。
婧雅脸色也血气全退,当即冷声道:“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若舒玉姐姐是被毒死的,为何丝毫迹象都无”
“当然验不出来因为主子吃的药,本就虎狼那其中有一味狼毒,适量可做药引,可若多服一倍,那就是要命的毒药主子不想你们替她忧心,从未说过”
“狼毒”听是这断肠草,婧雅骇然,“这等狠药,是哪个给的方子”
“仁和堂。”
这三个字一出口,却听始终未作声的陆千卷忽而开口道:“可是正阳门前那家儿”
“正是。”
“呦,那还真巧。”陆千卷状似无意的看向小猴儿身后的邓昌贵,“若在下没记错,那宝号是公公的远房表弟经营的吧。”
“是又怎么样”邓昌贵失了泰然,连连吞咽了两口唾沫,才复了冷静与猴子道:“怎么姑姑如今又只凭这丫头的胡言乱语,就要给我扣上一着,“我呢,就像你说的,这辈子就别想见延珏了,皇上护的住的话,了不得屁股开花,皇上要是护不住的话,也没准儿就慢你一步,也得去下头玩儿了。”
“你也算得偿所愿,临死还拉拔了一个仇人,我。”
“不过吧,你也肯定活不成。”
小猴儿咂咂嘴,耸耸肩,“当然,你若非要英烈的一棵树上吊死,我石猴子也不拦你。”
“不过如果你死皮赖脸的还想在这人间喘喘气儿,我石猴子也给你指条明路。”
邓昌贵看她,面挂寒霜。
猴子全当瞧不见,只直直看他,似笑非笑的道:“今儿晚上的事儿,全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只去回,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只是料错了鄂伦的性子,他虽气,却没预想中闹出什么大动静儿。”
“这样吧,你事儿也办的利索,太后照样赏识你,就算那鄂伦将来归了七爷门下,太后头疼,那也跟你邓昌贵没关系,我吧,也沾不上腥,咱俩吧,都算赚了。”
“咋样”小猴儿挑眉,“这买卖,你做不做”
邓昌贵不语,只忿忿盯着她,一双三角老眼,恨不得射出钉子。
“你也用不着这么看我,你接下来走的是人生路还是黄泉路,都是你自个儿选的,我就是给你出出主意。”
小猴儿咳了几声,又道:“当然,你也不用想着现在敷衍我,等把对你不利的证据都平了后,过后了再捅我一刀,你该知道,太后她虽防我,却也信我,她也知道咱们的纠葛,你若原话跟她学过去,到时候我就反咬你一口,来个死不承认,就说你办事不利,还公报私仇。”
“到时候咱俩都是人嘴两张皮,上下一动,都是空口白话,不信我是一定的,不过信你几分,这也不好说。”
“哦,对了。”猴子想起来什么似的挑挑眉:“我忘了告诉你,你派来跟着我那人,让我给逮了。”
“你说,太后娘娘知道你派人跟着我,随时抓我的短儿,等着栽赃我,她老人家怎么想你呢”
听到这儿,邓昌贵的脸已经绝非青紫,他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沙哑至极的字。
“阴谋”
小猴儿瞥瞥嘴儿,摇头笑笑,眼神忽而狠戾,“你那个叫阴谋,我这个,叫阳谋。”
又过了一会儿,天色已然大亮,睿亲王府的门槛子,又开始迎来送往前来祭奠的客人。
前院儿依旧哭哭嚷嚷,和尚道士嘟嘟囔囔,一切都与昨日没什么区别,那在品茹居闹了一晚的事儿,就像那躺在棺材里的舒玉一样,死于非命,道也安详。
小猴儿只是寥寥几句,那在场的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不是给她面子,而是对所有人来说,这件事,成为秘密,那是共同的利益。
当然,邓昌贵这秘密守的相当窝囊,因为他自猴子手中拿走那帐簿的时候,猴子逼他签了瑞丰宝号的十万银两的借贷收据,邓昌贵当然知道这硬借银子代表什么,这代表着就算他日后跟太后娘娘实话实说,也绝免不了怀疑他邓昌贵两头吃好处的嫌疑。
这样伤及自身的傻事,邓昌贵绝不会做。
而对于小猴儿来说,这一局说穿了,唯一的赌注,就是邓昌贵这窝囊劲儿,要是他邓昌贵敢拿命来磕她,宁死也要拉她一起,这出戏就完全唱不下去了。
因为
就在邓昌贵自婧雅处拿着
婧雅处拿着借贷收据,气的哆嗦的离去之后,小猴儿深呼了一口气跟仲兰说了句:“谢了。”
“用不着,我也没做什么。”仲兰依旧神色清冷。
“嘿,你千万别这么说,这出空城计换别人来唱,他邓昌贵不怀疑才怪呢。”小猴儿招人膈应的又去搂她脖子,“你二小姐就不一样了,没剃头的尼姑撒起谎来,怎么听怎么像真的呀。”
仲兰脸一撂,肩膀一耸甩掉了她。
彼时一旁的佛尔果春,瞧着这一幕,又瞧瞧那哧哧偷笑的陆千卷,心下忽而明白。
“我的天呐,可别告诉我,那账本是假的”
“废话。”小猴儿翻个白眼,“我神仙呐我,老天爷可劲儿助我。”
“你该不会就凭香姑那些话,瞎猜的吧”佛尔果春的声调挑的老高。
小猴儿点点头:“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不然有嘛更好的办法”
佛尔果春几乎要伸手拖住自己的下巴了,看着那拍着胸脯,又开始咳嗽的瘦猴子,她第一次真正打心眼儿里的害怕她。
不是怕她心思深,也不是怕她谋算的准,而是这样一出空城计,她居然唱的谁都没瞧出来。
这样的胆量实在是
“别跟哪儿杵着了,那还有个祖宗没哄呢。”小猴儿边说着,边往隔壁那屋甩甩着眼神儿。
那屋不是别人,正是被婧雅苦口婆心留下的鄂伦。
是的,这一出戏过后,尽管那鄂伦清楚的知道自个儿是被装进了一个局,也却是复了冷静,可对他来说,那福茹的事儿,却问题犹在。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