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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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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回 心狠手辣少年主 没心没肺锅伙妞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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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都敢,在这儿没出息的哭什么啊。”延珏漫不经心的睨着他,朝他勾勾手指,“来来,过来。”

    边点头应着“诶!诶!”,严三狗一样的往前凑着。

    延珏挑眉笑笑,“是不是爷儿说什么你都听?”

    “嗯!嗯!”严三表着衷心,使劲儿点头。

    “嘶——”延珏似恼的咂咂嘴,又勾勾手指“干什么呀,爷儿能吃了你啊,再往前点儿。”

    瞧见生机,只见那严三感激涕零的又往前凑凑,任眼么前儿的睿亲王像摸狗似的拍拍他的头。

    “来,给爷儿装条狗玩玩儿。”

    成!成!

    别说装狗,只要能留条命!装什么他都干啊!

    严三起身儿跪在地上,两个爪子蜷着,伸长了舌头,‘呵,呵,’的学着狗的模样儿喘着粗气儿,眼珠子瞪的老大一个劲儿的谄媚那这会儿站起来的七爷儿。

    见七爷儿朝他伸出手,他赶忙凑过头去,只瞧着眼么前这延珏弯着眉眼儿里漫着的笑意,他更是伸长了舌头,口水流了出来,沿着那下巴一滴一滴的往下低着,卖力讨好。

    “乖。”延珏拍拍他的头,笑瞇着眼儿道,“别乱动。”

    嗯?

    严三不解,抬头望着那人,然,当他再度直视那双始终泛着笑意的眸子时,一双大手却同时拍住了他的脑袋和下巴——

    “嗯——!嗯——!”

    耷拉在外的舌头被迫被牙咬着,严三使劲儿挣扎着,才要伸手,却被那一旁的精卫一把反剪过去,如何也动弹不得,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双手用力,仍旧似笑非笑的眸子的七爷,他只能惊惧的蹬着腿儿。

    半晌——

    腿儿,蹬不动了。

    那耷拉在外的半截儿舌头,被严三的牙齿硬生生的齐掉了。

    一股子血猛喷出来,严三混身抽搐的瞪着眼珠儿瞧着那终于放手的七爷儿嫌恶的躲开了那血,只掏出手绢儿不耐烦的一根根擦着手指,他“呃……呃……”的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声音。

    一旁的精卫扫了眼那哼哼的半死不活的严三,知道爷儿灭了口定是打算埋了这事儿了,问道,“爷儿,找个地方埋了?”

    “埋什么?”延珏嫌弃的丢了那手绢,只道,“等死透了,趁黑儿给果相送过去,让他心里有个数儿,以后消停点儿。”

    “……喳。”

    瞧着那头也不回走出囚室的延珏,再瞄了眼地下那半条血淋淋的舌头,精卫后脊梁骨窜起一阵凉风。

    这真真所谓——凉薄一双掌,横切两条线,杀人不眨眼,断魂如云烟。

    好,咱说了这厢,该说说那厢。

    却说阿克敦一行人还未把那昏迷的小猴儿带回王府时,睿亲王府出了一件大事。

    那才休息了一个囫囵起来的舒玉,醒来后知道七爷并未回府,便吩咐厨房给做了些许夜宵,自个儿在佛堂前捻着佛珠等着延珏回来。

    然不知怎地,那舒玉总觉得心神不宁,想才刚在账房走的匆忙,便又披上了氅衣,带着香姑返回去瞧瞧,然,当她打开了柜子后,发现里头所有的银票都不翼而飞,瞬间急的流了冷汗,只怔楞片刻,便大叫一声——“有贼!失窃了!失窃了!”

    于是,虽值戌时,睿亲王府却掌起了所有的灯,舒玉气急败坏的攒了满院子奴才,准备连夜来个场三堂会审。

    要说这舒玉,虽是骨子里烦透了那泼猴儿,可再怎么说她也是王府的福晋,恁是这舒玉再不刁钻也知道得请她来走走过场,主持个公道。

    可诡异的事儿来了,等香姑回来一报,舒玉那干瘪的五官不知弯成了怎样的弧度,美的连那不翼而飞的六千两银票都不放在心上。

    嘿!这王爷不在家,这福晋一个妇道人家,大半夜的干什么去了?

    这消息简直让舒玉兴奋上了天,原本白日里就吃了那猴儿一脚,心里憋屈着呢,如今好了,这般尾巴让她抓着了,等爷儿回来,定是让那货瞧好!

    要么说,这人面相生的衰,老天都膈应,那舒玉远还在院子里来回转着,正挤尽脑汁儿攒着那挑拨的嗑儿,这头儿小猴儿便率着阿克敦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您问,不是该阿克敦一行人押小猴儿回来么?

    嗨……

    瞧着前头那背着手儿走的大摇大摆的丫头和一旁跟着的那个原本应该绑着的婆子,阿克敦一阵头疼。

    恁说,他七爷儿的媳妇儿走到半路才醒,就瞪着眼珠子揪着他的脖领子,让他给那婆子松绑,不然就给他一刀,他敢不解么?

    别说他阿克敦不过一介凡人,就算他是那天兵天将,他听了玉皇大帝的调令,可王母娘娘拦他,他敢不从么?

    不敢,阿克敦真就不敢。

    他不傻,心明镜儿那个祖宗恼归恼,可若他动了他媳妇儿,指不定这份‘忠诚’谁来买单。

    故此,他只能眼观六路的紧盯,‘被动’的将人押了回来。

    “福晋金安。”舒玉上前屈膝请安,眼神儿却在小猴儿和阿克敦之间来回流转,只瞄着石猴子那一身儿小厮模样的衣服周身凌乱,再瞧瞧阿克敦那衣服领子满是褶皱,不免心下窃喜,有意无意的说着‘貌似关切’的风凉话,“呦,福晋怎么这身打扮,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了?”

    ‘这么晚了’四字,舒玉有意提高了音调,传到了全院子丫头奴才的耳朵里。

    却见这时石猴子笑着朝她勾勾手,挑眉道,“想知道?过来我告诉你。”

    舒玉上前垫了两个矫情步子,石猴子附在她耳边,“我他妈去郊外坟头拜你了。”

    噗——

    一旁的阿克敦差点儿喷出来,见那舒玉气的一张灶坑里刨出来的灰突突的脸气的直变形儿,心下各种爽快。

    要不是他这身份损她不合适,他也想跟着凑一局儿。

    恁说这么个傻狍子,也就七爷儿那压根儿不装女人的眼珠子能容下,若是这般鞋底子踩屎踏平的姿色摆在他府里,三两天儿他就得因为吃不下饭给她打发了。

    “你……!”舒玉给小猴儿气的一下呛住,咬牙切齿的眉头攒着怒火。

    可倒霉催的,还没等攒出一小堆儿便被突入起来的巴掌扇的耳鸣目眩。

    呦喂!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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