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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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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遇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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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要翻身跪拜,陈庆慌得一把搀住她,待到他摸到人家嫩腕儿时,却觉唐突了,连忙收手,尴尬地道:“你我相逢危难,哪来那么多规矩。”

    苏茵被陈庆抓住手腕,脸色一红,刚要挣,陈庆便脱了手,她本是洒脱的性,知陈庆是无意,也未挂怀。

    “苏姑娘如此晚了,为何还在此处?”陈庆见苏茵起身了,又问道,苏茵抬起头来,道:“民女前来乃是寻一件东西!”

    “哦?什么东西?”

    “一块玉佩……”苏茵说着,却又补充了一句,道:“那玉佩乃是民女父亲遗物。”陈庆了然地点头,陆平的大嗓门此刻适时响起,道:“那可曾寻到?”方才苏茵于危难之际出手相助,陆平对她印象极佳。

    苏茵脸色一黯,低声道:“未曾寻到。”

    “那不如到敝府看看,今日你们刚在那里搭台唱戏,说不定是在那里遗失了。”陈庆建议道,此话正苏茵下怀,陈庆头前带路,陆平扯起地上躺着的那个黑衣人,一起往同知府上去了,进了府,陈庆交代了事情,陈府立刻炸开了锅,家丁护院纷纷出动,有的去清理战场,有的去通报知府大人,剩下的人就去抓逃跑的刺客了。

    三人来到方才红娘他们搭台唱戏的地方,各个仔细寻找了一遍,却不见什么玉佩,苏茵蹙着眉儿,一脸的焦急,此时刘婉儿已经听闻陈庆遇刺,惊慌失措的跑出来,她见陈庆与另外两个人一身是血地站在院,吓得花容失色,疾步赶上前来,急唤道:“相公,相公你受伤了么?”

    陈庆见刘婉儿出来了,连忙回道:“无妨,你相公命大着呢!”刘婉儿过来抓住陈庆的手,只觉陈庆手心全是汗,再见他头上还带着血迹,心疼得不行,连忙掏出手绢儿,为陈庆擦去,陆平看得尴尬,连忙吭哧一声,刘婉儿这才醒起旁边还有人,连忙往后一跳,红着脸避开了,陈庆摇头一笑,他和刘婉儿都夫妻这么久了,小妮还是不适应和他在外人面前亲昵。

    刘婉儿跳开,就见到在陆平身旁还站着个女,连问陈庆这姐姐是谁,陈庆淡然一笑,道:“她是今日咱们请到府上的戏班里的人,今日若不是她回来寻东西,遇见我们并出手相助,恐怕你相公还有伯安要陷在自家的门外了!”

    刘婉儿一听,知道这女是相公的救命恩人,连忙上前见礼,苏茵将她扶起,刘婉儿突然想起一事,她问道:“姐姐是回来寻东西的?”

    苏茵点头,刘婉儿复问:“可是一块玉佩么?”

    “哎呀!你知道!”苏茵听她这般说,大喜地叫出声来,刘婉儿见她这般,笃定那玉佩就是她丢的了,莞尔一笑道:“今日傍晚我着人打扫院,拾到了,只是不知是何人掉的,就暂时收起来了,姐姐且等会儿,容妹去拿。”

    刘婉儿说完急急退回房内,然后取了一块玉佩回来,陈庆看见,那玉佩呈虎形,有三指大小,由一条水红色的绳儿拴着,已经十分老旧了,苏茵一见那玉佩,喜上眉梢,连忙接过,没口地说着谢谢,刘婉儿又是一笑。

    既然玉佩寻到,苏茵就告辞回去了,陈庆一直送她出了门,直到她走到街道尽头,往西一拐不见了,陈庆才回过身来,心一叹,这苏姑娘身手不让须眉,还这是个奇女!

    陈庆回到府,下人早就按陆平吩咐,将那人捆成了粽。

    “钱老三!”陈庆一声唤,钱仨儿立刻出现在陈庆身旁,上次在庄浪,钱仨儿与陆平一起断后,也受了重伤,幸亏陆平将他救了,回到崆峒是好一阵将养,一个月后方才能下地,但腿脚就不那么灵便了,陈庆就把他留在府上做个班头,管府上大小家丁丫鬟。

    虽然这府上的家丁护院,大部分都是以前老寨人马,但此时大家因陈庆遇险之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陈庆见人多耳杂,便招手,让钱仨儿靠过来,在他耳边道:“这人交给你去问,使点手段,明早之前,告诉我结果!”钱仨儿知道陈庆这是要他私刑逼供,他肃然领命,过去将那人脑袋掰起来,手在他下巴上一送力,就把那人脱臼的下巴接回去了,继而,钱仨儿叫过几个弟兄,将这人架了去后院。

    陈庆见事儿完了,舒了口气,止住来来回回的家丁护院,下令道:“好了,别晃了,都回去睡吧,睡的时候都机灵点,别他妈睡得像头猪似的!”

    家丁护院如蒙大赦,纷纷散去,只留下几个守夜的在院,陈庆向刘婉儿招招手,向后院去了,陆平也紧跟上,他对陈府路径甚熟,陈庆也没那么多穷规矩,只要陆平看上哪间房,随便睡就是,如果要洗脚洗脸暖被窝,府上到处都是丫鬟,随便叫一个就行,陆平知道陈庆性情,自然喜冲冲地跟进后院,找了一个宽敞的房睡了。

    陈庆与刘婉儿进了后宅,拐进卧室。

    卧室内,丫鬟早就将洗脚水打好,放在那里恭候着,陈庆与刘婉儿洗了脸坐下,任由丫鬟脱下鞋袜,然后洗了脚,丫鬟将水端出去倒掉,并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陈庆衣物上全是血迹,他知不能再穿了,脱了就扔到了一旁,回头却见刘婉儿先一步**了,缩在薄被里,只露出个脑袋来,一双大眼睛如黑葡萄似的看着自己,陈庆一笑,道:“看我怎的?这几日夜夜把你美的,难不成今夜你还要?”

    自从来平凉,陈庆与刘婉儿之间房事没少做,老夫老妻的,说话自然没那么委婉了,刘婉儿见陈庆说得这般直接,咯咯一笑,嗔了陈庆一眼,陈庆脱了衣物钻进被窝,搂着娇妻身,道:“嘿嘿,好娘,相公夜夜征伐,怕是架不住了,今夜就饶过相公一回,明日补回来好么?”

    刘婉儿被他说的嘤咛一声,伸指在陈庆额上一点,点得陈庆神魂颠倒,他笑嘻嘻地伸手探进刘婉儿的亵衣,搅得刘婉儿一阵娇笑,她扭动着腰肢,立刻惹怒了小陈庆,陈庆**上脑,勉强着就要上阵,却突然想起今夜陆平的话来,心好奇了,突然靠过来,在刘婉儿耳边嘀咕一阵,刘婉儿只觉陈庆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既暖又痒,她侧过身,迎着陈庆目光,羞红着脸道:“相公问这些干什么?”

    “你尽管答就是,相公只是好奇问问。”陈庆嘿嘿笑着,腆着个脸说道,刘婉儿低低地道:“婉儿……这个月,月例没来……”

    “咦——”陈庆大喜,他竟直挺挺地坐起来,看着刘婉儿,追问道:“那最近你是不是常爱吃酸,要呕吐?”

    “嗯……”刘婉儿难为情地点头,她道:“相公你懂医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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