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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风吹尽,转眼又是一年春。
由于在城里闹过一场,陈庆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敢再去城里,天天在家,修篱笆,补房屋,闲得发慌,平日里,陈庆也没少问刘婉儿关于卖地的事儿,可是考虑到婉儿会凭白担心,所以陈庆一直都是旁敲侧击,最终却什么也没问出。
到后来,陈庆索性也懒得问了,心一门心思地想着:罢了,天大地大,不如过年来得大,有什么事儿,过了年直说!
今儿个就是除夕了,一大早,黄木匠就把织机送了过来,刘婉儿见了欢喜得很,认为这是一个好兆头。由于今年陈庆大病,家里无余钱,所以刘婉儿年货买得并不多,但饶是这样,小姑娘也感到十分的高兴,正如陈庆所说,相公能够病愈,就是今年最大的年货。
老药农马松在前几日就能下地走了,他甫一下地,就想请辞离去,可是陈庆夫妇并不答应,非要他留下来一起过个年才走,马松一个孤寡老头,当然很乐意,于是如今陈家上下就有了三口人,若是旁的不明就里的人一看,还真有点一家团圆的意思。
一个上午,陈庆和刘婉儿都在屋里屋外忙碌,刘婉儿负责打扫,做饭,陈庆则忙着贴春联,挂灯笼,马老头儿则笑呵呵地坐在院里,眼睛微眯地看着,若是陈庆将春联贴歪了,他便会出口提醒。
等一切都已经布置妥了,陈庆便拍着手,与马老头儿同站在院,很是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见大门两侧,春联灯笼红彤彤的,正是老宅焕新机,年味儿浓得化都化不开了。而刘婉儿此时也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将到晌午的时候,便见屋顶上炊烟袅袅,一股诱人的香气四溢,陈庆忍不住,就钻厨房里去看,却被刘婉儿给推了出来,这倒吊足了屋外两位男士的胃口。不过做饭并未花多长时间,只是一会儿工夫,刘婉儿就将菜肴香喷喷地端了出来,却见陈庆在院放了个桌儿,马老头儿则端着壶酒,两人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婉儿手上的盘,看样是等候开饭多时了。
待刘婉儿入座,陈庆分别给刘婉儿和马老头儿一人一副碗筷,然后又为自己和老头倒上酒,举杯和老头碰了一个,二人一口干了,刘婉儿则笑嘻嘻地夹着菜,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庆,只见自家相公一杯酒下肚,脸就胀的通红,脸上的笑意就愈发浓了,陈庆侧过头,猛地就发现婉儿看着自己在笑,却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便拿起筷去敲婉儿的脑袋,婉儿便笑嘻嘻地躲避,马老头儿则端着酒杯,一口将那酒嘬掉,眼睛却颇有味道地看着面前这对小夫妻,在他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未能解开,可是这疑惑却又涉及**,不能唐突发问,所以他就一直搁在了心里。
一顿饭下来,陈庆心情不错,这在他看来,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春节,虽然过得简单,可是却一直洋溢着家的温馨,如今,他和婉儿已经相处了二十多天,他是愈发地喜欢这个小姑娘。
前段时间,陈庆闲得无聊便做了几把椅,到了今天,这些椅便派上了用场,午饭过后,陈庆,马老头儿和刘婉儿便分别坐了,由于马老头儿年岁大,天南地北的见识也不少,所以马老头儿便把这些经历像讲故事一般讲出来,刘婉儿竟听得痴了,陈庆则靠在椅背上想心事。
今儿个是除夕,是国人全家团圆的日,亦不知自己的父母在原来那个世界还好么?陈庆手遮着阳光,看着灰蒙蒙的天,看着远处连绵的山峦,看着自己如今的这个家,心感慨万千:自己因救一个小女孩死了,却又意外的来到这个世界,这仿佛是个梦一般,可是这不是梦,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二十多天来,自己也常常会想起远在四百年后的家人,可是回忆归回忆,现实却必须得接受。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自己就这般稀里糊涂地成了婉儿的丈夫,显然,自己是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好刘婉儿的,可婉儿又何尝没给他带来欢乐么?陈庆啊陈庆,你应该好好谢谢这位小姑娘,若不是她在你最脆弱的时候照顾你,给你支持和温暖,你又如何能挺得住这来自现实的残酷打击?
陈庆的思绪飘忽着,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犯困,他就这般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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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万家灯火,无一人眠。
由于马老头儿年岁大了,前段日又跌伤了,所以他不能守夜,陈庆和婉儿便伺候着老人家睡了,然后陈庆才搬来椅放在院,他当初做椅的时候是花了一点心思的,在这椅后面安了个机栝,这椅就能任意地改变靠背的斜度,陈庆将那椅调成一百五十度的,然后裹着被躺了上去,身微弓,眯着个眼,看那情形,倒比睡太师椅还要舒服。
今夜是除夕,是不能睡的。可是在屋里干瞪着个眼也很无聊,陈庆就索性出来数星星。
陈庆就这般眯眼躺着,不一会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知道是刘婉儿出来了,婉儿也提了个小凳,他见相公这般躺在门口,便乐了,陈庆听见刘婉儿的笑,睁开眼睛瞪了她一眼,然后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揽住,陈庆原本是裹着被的,这一下顿时将包饺似的将婉儿包了个严实,刘婉儿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觉身一轻,整个人就和陈庆往后倒了,二人就这般一起躺在同一把躺椅上。
刘婉儿躺实了,便微微抬头,却发现陈庆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当时心就慌了,眼神儿也变得飘忽忽的,身也开始扭动着,想要挣起来,陈庆便将她抱得更紧,道:“娘!外面风大,出去会着凉,还是被窝里暖和。”
刘婉儿原本就觉得自己和相公这般前胸贴肚皮已是羞人得很了,陈庆不说话还好,如今陈庆一说话,鼻息喷在她粉扑扑的脸上,刘婉儿更觉羞了,小身便又是扭了扭,见没有挣脱,便只得任由他去,只把个羞红的脸埋进了陈庆的胸口。
“婉儿!过了今天,就便是新的一年了。”陈庆轻轻说着,似乎是在感叹,在他心,他还是对自己的父母念念不忘:唉!在他们看来,自己是死了吧?
“嗯。”婉儿像只猫儿一般静静地趴在陈庆怀里,听着相公的心跳,心就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渐渐的她也不觉那么羞了,她听见陈庆说话,便低低地应了一声,继而将手绕到陈庆身后,将他轻轻搂住,外面寒风依然呼啸,刘婉儿却丝毫未觉,在她心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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