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口站了一会. 沒有马上进去. 从秦妞屋里面的镜子里反射出來的秦阳的脸上. 用垂暮之人也不为过. 沒了往日的一脸胡子. 少了些霸气. 多了些颓废和沧桑. 一时间. 我心里对他的恨. 减少了几分. 可是那种埋怨. 确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减轻的. 秦阳坐在椅子上. 很专注的盯着秦妞的照片发呆. 并沒有发觉我在后面. 色狗看了看我. 直接走进來咳嗽了一声. 尖声道. “老头. 还认识我不. ”
秦阳先是一愣. 从镜子里面看见了我们. 慢慢地转过身. 眼睛从我的身上一飘而过. 然后盯着那只色狗. 看了一会. 眼神里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一下子站了起來. 伸手做了个揖. 道. “黄引灵. ”
“沒错. 是我. 我都变成这样你还能认出我來啊. ”色狗挑衅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意思就是说. 看看. 一个蜀山掌门看见我都得作揖.
“呵呵. ”秦阳苦笑了一下. 然后目光再一次的转到了我的身上. “你來干什么. ”
“我想看看秦妞. ”我深呼吸一口气. 实话实说道.
“呵呵. 你过來. 我跟你说两句话. ”秦阳伸手指了指我. 我看了他一眼. 慢慢地走了过去.
“啪. ”的一声. 秦阳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你个畜生. 你还有脸來见我女儿. 如果当初沒有你. 我女儿能死吗. ”“啪. ”秦阳朝着我的另一边一巴掌又扇了过來. 咆哮道.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 你來抢亲. 如果沒有你们当初搅合. 现在我蜀山能变成这个样子吗. 我秦阳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如果不是你. 秦倩雅现在是两个门派的大小姐. 所有的人都得围着她转. 至于现在阴阳两隔么. 你他娘的扪心自问.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凭什么娶我女儿. 你有什么资本. 凭你的前世之魂还是凭你的阴使资格. 你这辈子注定五弊三缺沒有好命. 你想让着秦倩雅一辈子跟你受苦受难吗. 你还是个人吗. 畜生. 畜生. 你给我滚. 给我滚下蜀山. ”
秦阳跟个疯子一样. 一脚又冲着我踹了过來. 我沒想还手. 因为他是秦妞的父亲. 现在也不是我报仇的时候. 可就在这时. 一个娇弱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秦阳虽然岁数不小了. 可毕竟是一个练家子. 这一脚直接踹到了挡在我前面的花無的身上. 花無痛苦的捂着肚子. 直接倒在了地上.
“花無. ”我朝着花無喊了一声. 再也忍不了了. 站起來就要找秦阳拼命. 花無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朝着我摇了摇头. 脑门上已经疼的出了汗珠. 强咧着小嘴朝我笑着说道. “小宇哥哥. 我沒事. 秦伯伯不是故意的. 你别冲动. ”
秦阳可能也沒想到会踹到一个小姑娘. 站在原地. 沒有在朝我打过來. 我看了花無一眼. 把花無拽起來. 慢慢地松开了拳头. 给花無拍了拍身上的土. 不冷不热的问道. “告诉我. 秦妞在哪. 我要去看她. ”
“你滚. 你这辈子也见不到秦妞了. 你就是一个灾星. ”秦阳气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把花無拉到了身后. 心里的怒火和委屈挤压到了嗓子眼. 指着秦阳骂道. “灾星. 我他妈的就是一个灾星. 可这个世界上最沒有资格说我的人就是你. 别在这跟我装什么可怜. 你敢说跟茅山联姻. 不是为了你的蜀山大业. 你敢说秦妞同意这门亲事不是你在逼婚. 你们都瞧不起我. 我什么东西都沒有. 我不招人待见. 我就是一个下贱的人. 可是我能给秦倩雅的幸福. 你们任何人都给不了. 只有我. 只有我才能. 老子不信命. 老子只信我的这双手.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 我还会來蜀山抢亲. 哪怕杀的你们片甲不留. 哪怕你们打得我粉身碎骨. 我也不想和你一样. 躲在暗地里. 给我下绊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着秦妞的一举一动. 从我最开始认识林清漪开始. 就是你在背后指使林清漪让他警告我离秦倩雅远点. 也是你让林清漪故意瞒过我秦妞结婚的日期. ”
我深呼吸一口气. 有些癫狂. 嘶吼的说道. “你一直都在利用林清漪对小芳的感情. 让他为你卖命. 秦妞是你害死的. 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你. 全都是你造成的. ”
“放你娘的屁. 小崽子. ”秦阳被我给说急了. 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也沒有示弱. 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 大骂着跟他在地上厮打了起來. 就和街头上打架的小混混一样. 扇嘴巴子撕脖领子在地上滚來滚去. 一点名门正派的风范都沒有.
“小宇哥哥. 你们别打啊. ”花無在一旁拉我. 可打架就怕又拉偏架的. 就这么一会. 又让秦阳扇了几个嘴巴子.
“咳咳. 一个蜀山的掌门和一毛头小子这样打架. 真传出去. 以后你们俩就别混了. ”色狗在一旁不酸不痒的说道. 满脸的鄙视.
我和秦阳干了十多分钟. 我这个二十多岁身体硬朗沒啥毛病的小伙子愣是沒咕噜过秦阳. 脸上被秦阳给扇肿了. 衣服也给我扯坏了. 直接给我踹了出來. 然后用力地把门一关. 声音从里面传出來. “小子. 别他娘的让我再看见你. ”
站在门外的我. 摸了摸自己的脸. 打了一架把那些话都说出來. 心里竟然好受了一点. 大骂了一声. “草. ”
“來. 擦擦. ”花無递过來一个纸巾.
我把纸巾拿了过來. 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血迹. 色狗调戏的看着我道. “你小子真水. 别告诉我你肾虚昂. ”
“你才肾虚. 我看他岁数大让着他点. ”刚才看秦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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