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开女尸的眼睛看了看. 惨淡的眼白漏了出來. 肯定是死的透透的了. 刘崇修把为什么要用尸丹养着这具尸体不腐烂. 他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过得很快. 一天里我就坐在这个尸体的身边. 想看看她到底会有什么动静. 可是一直到第二天. 尸体还好好地躺在棺材里面. 什么变化都沒有. 全村的人都知道铁柱把严雪母子的尸体又弄回了家. 不时地有人过來吊纸. 农村就是这样. 谁们家里有点事. 都会來看看需不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 不像现在的城里. 在对门住着好几年. 愣是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第二天. 任所风风扑扑的回來了. 胳膊上绑着纱布. 眼睛都是红血丝. 黑眼眶跟他娘的让人揍了一样. 疲惫不堪. 不过却是笑着出來的. 从文件袋里面拿出來一张文件的纸张. 上面写着逮捕令. 据任所说其实上面已经有人盯上了腾洪富. 但是沒有直接的证据. 这件事情正好成了导火索. 所以连搜查都跳过去了. 直接下的逮捕令. 这次是省里面下达的命令. 迎合中央的严打. 严惩这些偷税漏税的奸商. 如果抓紧派出所. 那以前腾洪富犯下的那种种的罪状. 就一点沒跑了.
我看着这么高兴的任所. 用缠着纱布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道. “恭喜你这位孤单民警勇入虎穴立了大功啊. ”
任所一本正经的说道. “为人民除害是我们警察的职责. 保护一方平安是我的目标. ”
“这次能升官了吧. ”
“哈哈. 你懂就好. ”说完任所很开心. 招呼铁柱去警局看看那个肇事的司机. 商量一下民事赔偿问題. 然后让我去做个证人. 现在腾洪富已经被便衣盯上了. 就等命令一下. 直接抓捕就稳妥了.
我本來是想让花無跟我一起离开的. 可是家里面有一个老太太. 在加上家里面有一具很奇怪的尸体. 把一个小姑娘放在这里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可是花無却自告奋勇的说要留下來照顾铁柱的母亲. 其实花無这丫头胆子很小. 只是心地很善良. 如果家里面要是沒有丧事沒有尸体的话. 左右街坊就能把老太太照顾了. 可是现在人们都怕染上晦气.
再三思量我决定还是把花無留下來. 争取明天我就回來接她. 走之前我给花無画了几张驱鬼的符咒. 并且让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个小虫子放在那女尸的身边. 防着那女尸尸变.
全都嘱咐完了我还是不放心. 不过也实在想不起來应该在嘱咐啥了. 看了眼堂屋的那具女尸. 我总感觉有些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 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不对. 拍了拍脑袋. 带着铁柱上了任所的警车.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较单调了. 我们先是去了派出所. 今天的派出所里面人格外的多. 警察穿的警服都和普通的民警不一样. 任所对着所有人都是点头哈腰很尊敬的. 不过这些人看见任所也点头哈腰挺尊敬. 想來以前任所风光的时候. 这些人也都知道任所的事情.
铁柱被一个民警带走去做案情去了. 任所带着我们和派出所里的外來人和民警开了五六辆车. 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在车里任所不停地打电话. 好像在调特警什么的包围腾洪富的公司.
我纳闷的看着任所道. “这. 这就去抓人了. ”
“嗯的啊. 你以为我们是去玩去了. ”任所现在的眼神就已经变了. 变得有些王八之气.
“抓人前不用开个会啥的啊. ”
“废话. 当然要开. 不过这不是拍电影. 只要分配一下抓捕工作就成了. 五分钟搞定. ”说着任所还哼起了小曲.
我们到腾洪富公司的时候. 那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好多真枪实弹的特警把整个公司都给包围了. 任所直接把口袋里面的手枪掏了出來. 第一个带头就往里冲. 我跟在他们的后面. 一下子就被震撼了. 这么大真实的抓捕场面.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比从电视上看见更让人震撼. 看见这些真枪实弹的特警跟看见黑社会的暴徒就是两种概念. 在这些特警面前根本就提不起來想要反抗的欲望. 不然人家拿枪真突突你啊.
我沒有直接参与抓捕. 只是在大院里等着.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发出了两声枪响. 接着又过了十分钟. 从大楼里面压出來了十几个人. 第一个就是肥横肥横的腾洪富. 现在的他低着头. 一点都沒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管你混的在大. 多么有钱. 国家想要办你. 那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任何人. 任何势力都和国家抗衡不了.
说实话. 只有在这一刻. 我才真正地感受到了正义的气氛. 才明白了. 善有善报. 恶有恶报.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把这些个人压上了警车之后. 我们沒有去派出所. 而是直接去了市局里面. 下车之后. 任所就去忙了. 沒时间管我. 不一会过來一个民警. 给我拉去录口供做证据. 我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不过是按照任所我们俩个事先串通好的说的.
我们俩是已经发现了腾洪富偷税的证据. 去那里准备核实一下. 沒想到刚进去就被腾洪富拿着枪和那些社会痞子给包围了. 任所无奈. 拿出了手枪对峙. 激怒了腾洪富. 腾洪富率先开枪. 而任所一枪沒开. 那民警给我录完口供之后就离开了. 接下來的一个下午. 我都是在市局的大厅里面度过. 晚上的时候. 任所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们去外面找了一个小吃铺. 要了两瓶啤酒几个小菜. 我看着他道. “完事了. ”
“完事了. 那得个一俩月. 这小子也不是沒有关系. 外面正有人拿着钱给他运作呢. 想办妥可不好办. ”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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