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晚上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 看见前面一个人穿着黑色寿衣. 身体扁的. 像是沒有腿一样. 突然來一阵风. 将那寿裤腿脚处掀起來. 看见的是一只巴掌大小. 微妙微翘的小纸鞋. 你会怎么想.
我把那小纸鞋和红色的高跟鞋摆在一起. 拿出三炷香. 对摆在蜡烛圈外. 条件简陋. 很快的布置了一个简单地道场. 铁柱跪在我的身边. 往火盆里烧纸钱. 任所在一边有些害怕的看着四周.
“天灵灵. 地灵灵. 雪儿魂魄快显灵. ”我手里拿着摄魂铃. 不时地摇晃着. 嘴里像是念经一样的念着咒语. 其实我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 其实我是在等时间. 做法式我只是个业余的. 像人家正宗的道术做法式. 都是拿着毛笔蘸着鸡血朱砂点墨在道场里面龙飞凤舞的画着符咒. 嘴里念着一些我从來沒听过的招魂咒语. 不像我们. 碰见鬼怪都是嗷嗷的往上冲. 我这么做只是在告诉任所和铁柱一个道理. 我也是有专业素养的.
面前的三炷香烧到半截的时候. 我腾了一下子站了起來. 烧着了两张招魂符. 往那蜡烛圈里面的寿衣上一扔. 还沒等燃烧起來.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碗鸡血泼了上去. 符咒上的火苗瞬间被浇灭. 衣服上竟然冒起了丝丝白烟. 周围一下子又变得阴冷了起來. 我回头一看. 吓了我一跳. 只见任所的身后. 站着一个披头散发. 身穿着白色睡衣. 满脸玻璃茬子的女人. 任所看见我看他身后. 迷茫回头一看. “妈呀. ”一声. 一口气沒叨上來. 竟然吓得晕了过去.
“雪儿...你. 是你吗. ”铁柱的声音有些颤抖. 沒有上前. 看见这副尊容. 就算再亲近的人也不敢上去抱着亲一口.
“柱子~我死的好冤啊~...呜呜”女鬼低下了头. 两边的头发盖住了满是创口的恐怖脸孔. 声音从里面飘忽的传了出來. 嘤嘤的哭泣,听得我头发发麻. 不过从女鬼的声音中我知道. 我已经破了那个神秘道士下的邪术. 现在的雪儿身上的怨气减少了大半. 已经不算是厉鬼了. 不过只有一天的时间雪儿的魂魄是干净的. 一天之后. 雪儿变成厉鬼. 不然. 就魂飞魄散. 因为按照道家來说. 她在阳间逗留的时间太长了. 超过俩个月就进不了鬼门关. 在干净的魂魄在阳间吸收怨气. 也会变成厉鬼. 何况她还被人下过邪术. 害死过很多人的呢.
铁柱听见雪儿的哭泣. 再也忍不住了. 往前跑了两步. 迈过任所. 直接想要抱住雪儿. 可是铁柱却在雪儿的身体当中穿了过去. 因为惯性. 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雪儿想要去扶铁柱. 可是同样碰不到他. 两人反反复复. 想要抱在一起. 可是对面的. 只是空气. 我忽然想起來一句话. 这句话从秦妞死后就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在我的眼前. 却不在我的世界. 我能看到你的身影. 却不能抱抱你.
“小. 小师傅. 这是怎么回事. ”铁柱坐在地上问道.
“嫂子现在是魂魄. 沒有实体的. 她以前能幻化出实体完全是因为棺材里面的两张符咒的作用. 现在她恢复了本來的思想和理智. 不再受人控制. 阳人和魂魄. 就好像两个世界.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 有些心酸. 想起來秦妞走时. 让我吻她的样子.
我怕雪儿的魂魄看见自己儿子的尸体会再次变得暴戾. 所以找了个东西偷偷的把那小孩的尸体给盖上了. 铁柱听见我的话. 咧着嘴笑了. 我不知道他笑的是什么. 因为看见了自己老婆的魂魄开心. 还是...伤心到了极点.
时间有限. 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虽然我也很想让他们夫妻俩能多看一会对方. 但我还是咬了咬牙说道. “大哥. 不能再耽搁了. 得让嫂子的魂魄. 带我们去找那个肇事的司机. ”
“嗯. ”铁柱点了点头. 雪儿的魂魄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 想要去抚摸铁柱的脸. 铁柱闭上了眼睛. 两道泪水顺着脸颊划过.
我也有种想要掉眼泪的冲动. 背过了身. 用鸡血和朱砂从黄纸上画了一张聚魂符. 这种符咒很好画. 一次就成功了. 我转过身. 看着雪儿的魂魄. 道. “嫂子. 你自己來吧. ”
雪儿的魂魄慢慢地直起了身子. 变成了两道青烟. 化进了符咒里面. 我把纸符叠好. 塞进了那个小纸鞋子里. 三炷香已经快要熄灭了. 准备好了之后. 我摇晃了一下摄魂铃. 大喝了一声. “起. ”
周围瞬间刮起了一阵阴风. 八只蜡烛瞬间熄灭. 中间的那一套寿衣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 慢慢地站了起來. 像是一个人一样. 寿衣脚下. 蹬着两双鲜红的鞋子. 一个是高跟鞋. 一个是小纸鞋. 场面很诡异阴森. 这时候如果有个人远远地向这边看. 会看见一个沒有人穿着的衣服自己站了起來. 两道黄色的光在寿衣上打來打去.
我往天空中扔了一把纸钱.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走. ”我话音刚落. 那衣服自己向前走去.
我跑到了任所面前. 使劲蹬了他一脚. 一点脸沒给. 跟以前林清漪打我一样. 啪啪的俩嘴巴子扇了上去. 任所一下子坐了起來. “鬼啊~”
“鬼你妹. 快点跟我跟上前面那东西. ”我一把把任所拽了起來.
任所看见了那个寿衣. 很惊讶的骂出了脏话. “那是个什么几把东西. ”
“快走. ”说完我拉着任所就跟了上去. 铁柱沒有跟來. 他说他要把妻儿的尸体背回家. 等到找到凶手后. 在下葬. 我和任所一直在后面跟着那寿衣. 那东西一脚穿着高跟鞋一脚穿着小纸鞋迈着小碎步走的还很快. 我们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我们出了坟岗來到村子. 还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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