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人喝了点酒. 浑身发热. 倒沒感觉出來有多冷. 铁柱在坟头前面祷告了两句. 甩开了膀子轮着锄头干了起來. 埋人容易挖坟难. 由于已经是冬天了. 土变得有些硬. 很不好挖. 我们五个人挖了半个多小时. 才露出里面的棺材.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 套在红色棺材的两头. 铁柱已经走到了一边. 拿出火盆來开始烧纸. 把绳子绑好了之后. 我们四个人跳出了坑. 我把驱鬼辟邪的符咒拿了出來. 准备不时之需. 因为从香像上看. 里面埋着的. 已经不能算是尸体了.
开棺材其实沒有那么多的讲究. 电视上面看开棺材前又得先做法式又得拿着桃木剑耍一段辟邪那都是剧情需要. 其实开棺材的吉利与否. 就和一种东西有关系. 那就是时间. 每一天的日子里只有一个时辰是适合迁坟开棺的.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至于打破这个规矩会发生些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
“一. 二. 三. 用力. ”大秦用粗狂的声音喊着. 我和任所拽着一个绳子头. 大秦和另一个汉子拽着另一个. 我们一起用力. 可是棺材里面好像有人拽着棺材板子一样. 我们四个壮汉. 用力拉扯绳子. 都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可是棺材板子却纹丝未动.
连着试了好几次. 被周围的冷风一吹. 身上的汗水变成了冷水. 让人忍不住的打冷战.
“这. 这娘的不是兄弟婆子不愿意开棺材把. ”那个村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别瞎说. 大晚上的说这种话. ”大秦瞪了那个村民一眼. 接着转头询问我的意思.
我也是有些纳闷. 周围黑漆漆的. 不时地传來几声悉悉索索的声音. 再加上铁柱烧纸的哭泣声. 格外的有些渗人. 我往拳头里面吹了两口气. 盯着棺材看了半天. 也不像有什么脏东西作怪. 现在我越來越肯定. 一定是棺材里面出了问題.
“小宇. 这里面的不会是个僵尸吧. ”任所坐在锄头上. 叼着烟问道.
虽然我知道里面有可能是. 但是我不能说. 如果我说出來把那两个干苦力的给吓跑了怎么办. 我沒说话. 而是走到了在烧纸的铁柱旁边. 蹲在他的耳朵旁小声的说道. “大哥. 嫂子不愿意. 您去说道说道. 实在不行. 就只能强行开棺了. ”
铁柱睁着通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点了点头. 慢慢地跪倒在了坟地边上. “雪儿. 你死的惨. 死得冤. 俺沒用. 生前沒让你享到福. 就连走了俺也沒抓到那个凶手. 俺沒用啊. 俺沒用. 你在天有灵. 晚上给俺拖个梦. 告诉俺你和孩儿爹在下面过的好不好. 俺沒用啊. ”
说道这里. 铁柱抬起手. 啪啪的朝着自己已经凸出颧骨的脸上扇去. 这力气真不小. 那有些惨白的脸. 立刻变得酱紫. 我赶紧拦住他. 怕他有自残的念头.
就在这时. 棺材里面突然发出咔吧的一声. 把站在坟地旁边的任所和大秦吓得往后蹬蹬的退了好几步. 铁柱也愣了一下. 随即嚎啕大哭了起來. “雪儿. 雪儿. 是你回來了吗. 见见俺來. 俺的孩儿啊. ”说着铁柱有些癫狂的朝着坟坑里面爬.
我和任所赶紧把铁柱往后面拉. 让铁柱冷静. 铁柱只是低着头. 一个劲的哭泣. 我的心里酸酸的. 秦妞诶. 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 每天夜晚. 來我的梦里. 看看我......
铁柱的情绪冷静下來之后. 我和任所再加上大秦和另一个村民. 又重新把绳套挂在棺材板子上. 用力一拉. 这一次一点劲都沒有费. 直接把棺材板子给拉开了.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驱鬼符. 倒要看看.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我们看见里面的场景. 全都呆住了.
一个身穿黑白寿衣身体雪白的女人安静的躺在里面. 和在铁柱家照片上的严雪一模一样. 脸上手上沒有一点伤痕和腐烂的迹象. 如果不是身体很白穿着寿衣躺在棺材里面一动不动. 根本就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一个死人. 给人的感觉就是. 这个人随时会睁开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你.
女人的旁边还躺着一个小孩. 很诡异. 身子上穿着一个小红绿色的寿衣. 跟唱戏的似的. 沒有脑袋的勃颈上插着一个纸人的脑袋. 外面露着的小手上大大小小的都是刮痕. 身体也有些腐烂的迹象. 让人看一眼都掉鸡皮疙瘩. 让我奇怪的是. 棺材里面竟然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像是我在山西那口枯井里面闻到的那种味道. 棺材两边贴着两道血符. 我猜的果然沒错. 这一切都是那个道士做的手脚. 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 这个会道术的人. 煞费苦心把这对母子变成厉鬼. 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洪家人又怎么招惹到了那种人.
任所在我旁边倒吸了一口凉气. 到底是经常接触刑事案件的所长. 看见这种尸体并沒有害怕. 而是纳闷的问道. “死了三个月了. 这女人的尸体怎么保存的如此完好. 再说. 她不是出车祸死的么. 我可是看见过严雪魂魄的尊容. ”
“确实有问題. ”我仔细地看了看尸体. 虽然沒有腐烂. 但是并沒有尸变的迹象. 这种情况我倒是第一次见. 我跳进坑中. 捏了捏严雪的身子. 冰凉刺骨. 像是个冰坨. 硬邦邦的. 我把尸体的胳膊抬了起來. 这时候在一旁直性子的大秦不乐意了. “兄弟. 你不跟俺们说要迁坟么. 这小子怎么这么祸害兄弟婆子的身子. 人都走了. 这样子不好吧. ”大秦说话很冲. 说完看着铁柱. 询问他的意思.
铁柱明显的心情难受. 摆了摆手. 示意他不用管. 一看铁柱都不说啥. 大秦也就沒在阻拦. 而是在一旁看着我. 另一个村民有些胆小. 背过了身子. 我沒那么矫情. 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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