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和杨天回到最妩楼没多久,林灿又来大闹了一场。
这一回,林灿不是为杨天而来,他针对的是杨琪。
林灿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是上了杨琪的当。
他直指杨琪,“你好卑鄙,居然用一个假的劲锋来蒙骗我!”
真正的劲锋,正好端端的在北院王府躺着呢。
“是你自己笨,我救不了你。”杨琪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她索性将从路边摊买来的那把假冒伪劣的产品丢给了林灿,“拿回去当个纪念品吧。”
林灿大恼,跑去北院王府找耶律斜轸告状。可耶律斜轸只顾着花天酒地,与女人寻欢作乐,压根儿没有理会他的工夫。
杨琪在最妩楼住的只是普通的客房,毕竟她不像那些大富大贵之人。
房间内的摆设一目了然。
杨琪回房,见到自己的包裹掉在地上,包裹里除了一件换洗的衣裳,没有值钱的东西。至于银两,她都随时带在身上。
她穷,不怕被偷。
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才发现不见了什么。
耶律斜轸曾经送给她的那条玛瑙珠链不见了!
杨琪惊慌,忙跑出去质问葵嬷嬷,“有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有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葵嬷嬷被吓到,支支吾吾道:“绿屏回来了一趟,收拾了一些东西走了,她大概想跟你道别吧,我见她往你房里去了。”
“真是个混账女人!”杨琪骂骂咧咧着冲出最妩楼,往北院王府的方向而去。
杨琪偷偷跃进北院王府,此时正是暮色浓浓,她挟持了一个胆小的婢女,低声逼问:“今日新到府上的姑娘在哪个院子里?”
婢女伸出手,颤抖的指了一个方向。
杨琪将她劈晕,往她之前手指过的地方盘桓了半个时辰,也没能找到绿屏的踪迹。大约是那个胆小的婢女醒过来了,在府上闹出了动静,结果好多人都跟着喊抓贼,杨琪不得不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杨琪已经想开了。
那串玛瑙珠链被绿屏拿走,而绿屏现在是耶律斜轸的女人,都是他的东西,就当是物归原主了。
不过她听最妩楼里的客人说,昨天晚上南院王府遭贼了。
杨琪的脸一下就绿了,怎么没听说北院王府遭贼的消息,她昨天去的地方明明就是北院王府啊!
南院王府在哪里,她还是知道的,至少她在那里生活过一顿时间啊,她不会搞错的……
“你昨天晚上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杨天老早就想问了。
杨琪却笑他,“还说你对女人提不起劲,你现在的口气就像是怀疑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
杨天翻眼瞪她,如今他所能依靠的并不是最妩楼,从始至终就是这个丫头。有关他们家的事情,他觉得杨琪肯定知道些什么。
“他们在谈论的南院王府的那个贼,该不会就是你吧。”杨天本想顺水推舟探探杨琪的口风。
没想到杨琪却供认不讳,“我昨天去的不是南院王府,是北院王府。”
这时候葵嬷嬷凑过来,“你还不知道啊,早改了,昔日的南院王府就是如今的北院王府。昔日的北院王府就是如今的南院王府咯!”
杨琪居然搞了个这么大的乌龙,“已经无所谓了。”
今日杨琪去了埋葬赵临的地方,在他的坟前忏悔了莫妃的事情。
最妩楼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耶律斜轸来了,手里攥着与他脖子上挂得成对的玛瑙珠链。
“哟哟哟,大王可真真是好久没来我们最妩楼了。”葵嬷嬷知道不能用“久”在来衡量。如今谁都知道,北院王府堪比最妩楼,甚至比皇帝的内宫还充实。
“谁是齐公子?跟绿屏在一起的齐公子是谁?”
如今市面上类似的玛瑙珠链有不少,不过耶律斜轸还是一眼认出真假。他还真得感谢绿屏将这串链子挂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绿屏跟杨琪在一起的时候,发现她的行囊中有这样一串玛瑙珠链。当时她只以为这是普通的首饰,然而当她见到耶律斜轸挂着一模一样的链子时,心思就蠢动起来,于是返回最妩楼,偷偷的将杨琪的链子拿走。
绿屏怎么也没想到,她差点儿就因为这条链子而丢了性命。为了逼问出这条链子的来历,耶律斜轸可给她吃了不少苦头。
葵嬷嬷上前应付耶律斜轸,“那个齐公子啊,她人这会儿不在。”
“她住哪里?”
葵嬷嬷将耶律斜轸带到杨琪住过的房间。
耶律斜轸走到床前,翻开床上的包裹,从里头拎出一件衣服,放在鼻头轻轻嗅了嗅。
“是她。”
无论如何,杨琪身上的蛟骨木香是不会改变的。
林灿得知耶律斜轸来最妩楼,便在第一时间跑来。
与此同时,耶律斜轸的随行向东也赶到。
最近一段时间,耶律斜轸不怎么出府,向东落的轻松,今日出来太过仓促。他也是刚知道耶律斜轸来最妩楼的消息。
到了最妩楼,向东看见韩飞,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林灿赶在他前头冲到耶律斜轸跟前,膝盖还没落地,就听他告状,“大王,杨天如今就在最妩楼,他可是杨烁的儿子!”
如今耶律斜轸没心情听说其他,他现在就想知道杨琪的下落,于是随意摆手,“你自己去处理吧。”
林灿一喜,却听葵嬷嬷说:“大王,那杨天可是齐公子的朋友。”
耶律斜轸瞥了一眼葵嬷嬷,神色明显不悦,“葵嬷嬷,你知道她回来,为何不向本王报告?”
“哎哟哟,你们小两口的事儿,我一个老太婆可管不着。”葵嬷嬷也是从杨琪身上独特的香味,才辨别出她的身份。“她昨天晚上噔噔噔跑去你府上,你可知道怎么着,她跑错了路,溜进了现在的南院王府里头,还被人当成了贼!”
耶律斜轸面色稍缓,缠在手上的玛瑙珠链,顿时变得暖和起来。
“你们都出去吧。”耶律斜轸打发了众人,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向东与韩飞一左一右守在房门口。
葵嬷嬷神情忽然变得莫测高深,她敛声静气往后院去,身子一闪,身影淹没在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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