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还真想起一个人来。
“祁山,肯定是他!”杨琪没好气的拍着桌子。
耶律斜轸也猜想,此事十有**是祁山党派的人做的,但是什么人暗中保护着杨琪呢?
走了一天的路,杨琪两个脚上磨了不少血泡,这会儿正火辣辣的疼着。
她坐在床上,揉着酸疼的腿,兀自的掉着眼泪。
这一刻,她突然好想念安隐。因为她没有半点危机意识,安隐总会在她耳边唠叨,几乎是无微不至。
像今天这样的事,若安隐在的话,他一定不会让杨琪一个人跑出府。
身边一沉,杨琪抬起泪眼望着坐过来的耶律斜轸,哽咽着问:“我干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耶律斜轸心里有那么一丝期盼安隐永远在南疆待着,这样他就可以独占杨琪了。
独占?
真是好奇怪的情绪啊。
耶律斜轸反问她,“你干爹在信里没跟你说吗?”
杨琪摇头,揉了揉双眼。
耶律斜轸将她揽进怀里,“明天本王叫人将雁归楼的菜都带到府上来。”
这时传来敲门声,云翘将门推开一条缝,向耶律斜轸报告道:“大王,向东大人有事求见。”
“知道了。”耶律斜轸将杨琪塞进被窝里,“你先睡吧,本王去去就来。”
说完,耶律斜轸向紫烟示意了一下。
紫烟福了福身,代替他坐到杨琪的床边,轻按着杨琪的右手。
杨琪的右手受创,如今使不上力,耶律斜轸几乎每天都来给她按摩活络经脉。
耶律斜轸会向东而去,他们一前一后走到蘅芜阁的院门口。
“查到了?”在杨琪失踪之后,耶律斜轸马上就派向东出去调查此事。
要是没有掌握了线索,向东如今也不会回来。
向东神情扑朔,却很冷静的向耶律斜轸报告:“下手的是祁山派出来的人,出手救琪琪小姐的是皇上派的人。”
“皇上!”耶律斜轸吃了一惊。
他是越发的不理解皇上的想法了,皇上给杨琪吃蛟骨木的香丸,难不成不是想要杨琪的命吗?
如果真是这样,皇上何必救她?
真是君心难测啊!
“大王,今日劫走琪琪小姐的那辆马车就堂而皇之的停在咱们南府门前,我怀疑咱们府上有细作。”
即便向东不这么说,耶律斜轸也早有察觉。
那个想要害杨琪的家伙就深藏在南府之中,先是巫毒娃娃,又是将杨琪住在蘅芜阁的消息散布给祁山,这回又是绑架……
这些无一不是针对杨琪,耶律斜轸几乎可以肯定在暗地里做出这些事的,是同一人!
“不能说是细作,那人单纯的是想要琪琪的性命。”耶律斜轸侧首往透着夜明珠光明的窗棂前望了一眼。黑夜中,他的神情难测,“日后多多留意接近琪琪的人。”
向东犹豫了一下,应了一声,“是。”
他的迟疑引起耶律斜轸的不满,“向东,你有话说?”
向东快人快语,直接与他开门见山,“大王,琪琪小姐对您来说算什么?”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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