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温和无害的影子。满满都是难以预知的阴谋。
萧风点点头。默认了冉竹的话。见冉竹要走。不死心的再度问道:
“你为何不问问我是否知道白副使为什么那么恨你?”
“管好你自己。不要妄想來和你的主子谈条件。”冉竹口气再度冷了下來。头也不回的出了禁闭室。
她与白静素无交集。唯一的牵扯就是独孤子诺。谁在徒儿大婚之日做师傅的不來道贺却來抢亲。独孤子诺对她的心思早在那日就昭然若揭。
在御花园时她看到白静脖子后露出的吻痕。第一时间更新除了藏在宫里的独孤子诺别无他人。
冉竹直觉白静这般恨自己是因为独孤子诺的关系。可她亦是不明白他们都行过床笫之欢了。感情自是深厚。白静也知道自己心里只有宣墨。为什么白静还要想着办法折磨她……
虽然冉竹灭了萧风的那点小心思。可她还是被他的那句话给搅乱了心神。她的人生因为一个独孤子诺。尤其是白静。彻底发生了改变。
或是至死。她都不会忘记白静。
冉竹出门來并未急着离开。暗卫府今天人不多。除了被关的萧风外。就剩下白面书生柳木南。鬼手神医花麦饭。刚才领她进來的便是这二人。
好好的一个暗卫府。死的死关的关还有失踪的风双子。如今显得死气沉沉。唯有一间间布满各种兵器。琳琅书籍的房间沉默排立。
突然冉竹脑海里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这样的想法令她手心都出了汗。但她毅然决定了下來。
在拿到龙血草前。如果做成这件事。不也是对宣墨的强大打击吗。
只要能折磨他。便可以去做。
思绪一收。冉竹忽的感觉到身后有人。她手不经意的摸向腰间的流月弯刀。慢慢转过了身。
“木河。”冉竹看清來人。心头松了口气。手也放了下來。抬眼看着他一身将军服。不由笑道:
“恭喜你。”
“属下恭迎主子回宫。”木河半俯身。低头间眼底的欣喜欢愉一闪滑过。
“如今你是将军。我见着你都要礼让三分。这大礼可是折煞我了。”冉竹笑道。依稀记得在玉昙殿时就是木河揭穿了萧风和白静的阴谋。但那时意识处于涣散期间。他们说了什么自己根本沒听清楚。
但。木河忠于她的心。在那日彻底得到了证实。
只是时隔三月。那个在飒飒夜风下跟她说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男子。如今她是否还能继续信任下去。
木河憨笑了下。心知冉竹是打趣他。也不再客套回应。
他从來都不是个善于表露感情的人。因宣墨下了禁令不准靠近冉竹。他亦只是闲暇时候偷偷的跟在冉竹身后看上几眼……
“木河。这会怎么有空來了。”柳木南疑惑问道。平日这个时候木河一般都在巡视皇宫。
“被皇上临时派來与萧风兄喝喝茶。”木河口气不无沉重。暗卫府的喝茶就是审问的意思。话里不难听出木河对萧风的尊重。
冉竹眉头极快的皱了下。心思翻转了几下。淡淡道:
“我刚才与萧风谈了很久。感觉他心志有所松动。你去也好趁热打铁问出真相來。去吧。”
木河诧异的看了眼冉竹。未再说什么。坚持送冉竹出了暗卫府这才折身回去审问萧风。
冉竹站在废殿屋檐下。望着不知何时又飘起來的鹅毛大雪。驻足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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