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皇上。莫尊景是一个将死之人。就算拿了你的江山有什么用。小心……”
疏影话还未说完眼睛就看到空中急速飞來无数刺眼银光。他惊呼出口。身子挡向莫尊景。
于此同时。宣墨也撑开身上明黄披风挡在了冉竹面前。地上横躺着许多红花纹绣的银针。
有银针落到冉竹身上。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顿时呼吸一滞。
木河一跃而起执剑刺向白静。白静轻点台阶整个人往后轻盈一跃。袖中飞镖如撒花般飞出。
这般熟练手法。一看就是练家子。整个清歌殿早已乱成一团。更有大量扶余国的侍卫从四面八方涌进。
宣墨偏头恰好看到。眸中如一潭死水。原來。冉竹说的都是真的……
冉竹静静的看着宣墨的侧脸。耳边一片安静。似是世间所有纷扰都与她无关。
彼时只见一道雪白恣意身影自宣墨身后飞跃而來。阴沉天气下鬼面面具十分恐怖。只是在冉竹眼里那熟悉的身影。拿剑的姿势。美轮美奂。
多少个繁星满天的夜晚下。她偷偷躲在树后看着师父一套套耍着行云流水的剑法……
冉竹眸中一片血红。她拼劲全力迅速起身推开了宣墨。那一柄华丽长剑瞬间插入了她的肩膀。
一口鲜血再度从冉竹嘴里喷出。染红了面具男子拿剑的素手白袖。
“冉竹。”鬼面男子。宣墨。莫尊景均同时惊恐出声。
三人声音响亮又渗人。令在场众人一时竟都停下了手。都看向了这边。
“独孤……子诺……徐番。呵……扶余国国主……师父。”冉竹低低叫道。粘液般血稠自唇边一条条不规则的落下。那是生命的终结。
她真的好笨。白静爱师父如痴。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师父。当天那人被吊在半空长发遮住了半面。如今想來除了身形衣服哪里都不像师父……
“尊景。带我回家。”冉竹从口中挤出破碎话语。疲倦的闭上眼。再不愿见这个肮脏的世界。整个人往莫尊景怀里倒去。
她的父亲在十三年后又要杀她。她爱的人因为别的女人要置他于死地。她最信赖的师父。却一直在利用她……
可笑。冷冉竹你白活在这世上十六年。却遭所有人背叛。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她是朕的皇后。你敢动她试试。”宣墨咆哮道。眸中一片红。
”她是我的徒儿。你敢带走。我将你碎尸万段。“独孤子诺厉声道。
“你们。不配。” 随着莫尊景的一声冷硬回应。那蒙住匾额的黑布呼啦一声被风吹走。
玉昙殿三个崭新的鎏金大字。赫然袒露在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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