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浥轻尘已死。苍夜不是内奸。
不知为何。冉竹心里有些不舒服。他那沒有起伏波度的口气说起自己的队友就好像在说一只死蚂蚁一般。令她忽然想到了白静。
冉竹倏地睁大眼睛。只见她伸手抓住木河的手臂。脸上闪过复杂情绪看着他。
“木河。第一时间更新若你想把一个人藏在这皇宫里。你会想将他藏哪里。”冉竹低声问道。眸光里有些紧张。
是的。她是在向木河问白静藏师父的地方……
“自然是暗卫府。那里机关重重。一般人很难进得去。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木河回道。目光静静停留在那纤素如玉的手上。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冉竹收回手。兀自陷入沉思中。
话毕。木河已经消失在暗夜里。似是从來沒有出现过一般。
白静。会将师父藏在凤仪殿吗。
就算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救出师父……
宝玉。古戒。宣墨。师父。露蝉。丹青……一时间各种影像踏浪而來。在冉竹脑海里如汹涌大海咆哮卷起。她趴在桌子上双手抱肩。如风中枯叶瑟瑟发抖。
白静。新仇旧恨。迟早有一天我让你一笔还清。
翌日下着蒙蒙细雨。皇宫里一座废弃宫殿处。破旧屋檐冉竹一身素白长裙正站在那里。怀中抱着一个黑布盖住的牌位。
她出神的望着阴沉沉的天。细雨如织。
“主子。下葬要开始了。你要去吗。”木河的话在她身后响起。
因为丹青从小在暗卫府长大。而他们六年來一直又沒找到浥轻尘的尸首。是故萧风求皇上。让丹青跟着苍夜一起。都由暗卫府亲自操办丧事。
“她曾叫我不要对她那么好。说我以后会后悔。”冉竹望着天静静道。嘴角浮起一丝苦涩:
“我却想。若她不曾遇到我该多好。丹青。我无法怨你。却也伤你不够信我。如此。两了。”
有细雨飘到她的素净容颜上。雨珠挂满了她细长的睫毛。挽起的青丝发髻上压着一朵白菊。一袭素白长裙在荒凉废殿满园枯败中孤寂站立。落寞寂寥。
木河望着她的背影。目光忽的有些痴了。直至手中多了一块灵牌这才恍悟过來。
第一次。他的警觉性如此低能。
“这是他哥哥的灵牌。就让它陪着她一起入棺吧。”
余音袅袅。可说话的人早已经走进了如织朦朦细雨中。在天地间唯有她素白长裙飘曳。发髻间的那朵白菊尤为显眼。
废弃花园另一头。宣墨与海生在等在那里。他眉眼如注望着远处低头走过來的女子。仿佛就从画里走出來一般。
“你说。朕是不是该带她出去散散心。”宣墨问着海生。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走过來的冉竹。
“皇上英明。”海生笑道。看着冉竹。眼睛里却露出浓浓忧虑。
如果他记得沒错。圣使已经消失好几天了。难道他等不及皇上答应给他冉竹的身世消息。动身去找了他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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