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架不住这家伙的热情(其实是阿胡劲大,这家伙别看是人,却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江南人的软弱之风,虽然肥胖,但是一身横肉,力气很大,硬生生地把陆良扯了进去),一帮人进了那酒馆,小二接了,径直迎到了楼上。
酒馆不大,一共也就两层,但是布置得很是幽雅。上得楼来,在桌旁边团团坐下,阿胡先让小二上了壶好茶,咕嘟咕嘟牛饮了一杯,这才对陆良施礼相谢:“君则,今日若不是你,我恐怕衣服都得被扒了去!”
“好说好说,既是自家兄弟,何必言谢。”陆良看着阿胡,忍俊不禁。
同样是江南四大才,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人家唐,那是要风度有风度,要脸蛋有脸蛋,惹得江南女魂牵梦绕,可眼前这位祝大公,着实是让人出乎意料。
阿胡可不知陆良的想法,滔滔不绝地和陆良说起了斗的事情,说到兴奋处,唾沫横飞,喷得陆良直想一个大耳光扇过去。
“君则,那贾长头一事,如何了?”说到最后,阿胡总算是问了一句人话。
“不怎么样。死了。”提起贾长头,陆良原本的好心情荡然全无。
“却是为何?”阿胡好奇无比,打破沙锅问到底。
陆良不得以,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阿胡听得脸上的肌肉直抖,嘴唇哆嗦,如同筛糠一般。
“竟有此等怪事!怪哉!怪哉!”阿胡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遇到这样的倒霉事,也便随它去了。”陆良喝了一口茶,摇了摇头。
“那官府如何处理了?”
“明日贴出告示,征召高人前来降服尸虺,能不能搞定,就看老天爷给不给面了。”陆良无奈道。
哈哈哈哈!
阿胡却突然爆笑了起来,如同抽风一般。
“祝兄,你这是如何?”陆良不解道。
“君则!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今天遇到我,算是走运了!”阿胡包地摇着手里面的檀香小扇,得意非凡。
“怎么,你有本领收服那尸虺!?”看着蛤蟆一样的祝枝山,陆良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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