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上台來, 就不怕落得个骨断经折的下场, ”
“哼, 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石某倒要看看, 到底是谁骨断经折, ”面对筑基中期的裘姓精瘦汉子, 石龙毫无惧色, 一拍储物袋子, 祭出一杆乌黑的长戟,
“顶阶法器, 怎么可能, 你小小的石芦部落, 哪來的顶阶法器, ”裘姓汉子刚刚将自己的中品飞叉祭到半空, 猛然发现石龙祭出的, 竟是一杆货真价实的顶阶法器, 顿时露出一脸的惊慌之色,
“石某可沒工夫与你废话, 看招, ”厉喝一声, 石龙催动长戟狠狠斩向对方, “咔嚓, ”一声, 仅仅一个照面, 裘姓汉子的飞叉便被斩为了两段,
那裘姓汉子急忙又从储物袋中祭出一块砖形法器和一面甲盾, 一面勉力支撑, 一面心中暗暗叫苦, 中品法器和顶阶法器, 差距太大了, 就算是法力远胜对方, 奈何根本使不上劲,
仅仅支撑了半盏茶不到, 在石龙的犀利攻势之下, 那件砖形法器和甲盾再次被长戟斩落, 眼看那长戟就要迎头斩下,
“认输, 裘某认输, ”看着已经斩到头顶, 此时却被石龙掐诀一收的黑森森长戟, 裘姓汉子先是面无血色, 随后一抹额上的冷汗, 面色却又变成了猪肝一般, 一扭头, 似乎还朝北侧的观礼台看了一眼, 便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部落位置去了,
裘姓汉子败退, 随即又有一位摩褐部落的筑基中期力士上场, 不过, 结果沒有太大的差异, 也是接连损失了两件中品法器之后, 被迫认输,
然而即便是发现眼下的石芦部落似乎有些异样, 那摩褐部落仍沒有丝毫罢手的意思, 依旧是接二连三地派出力士上场,
连胜四场之后, 摩褐部落的一位筑基后期长老催动一件上品银钹法器, 终于将已经法力不济的石龙击败,
而一旁早已跃跃欲试, 兴奋不已的赛灵珊还不待石龙回到座位上, 便盈身一跃, 飘向了擂台,
这次, 即便是面对一位修为远逊自己的筑基三层小姑娘, 那位摩褐部落的长老也沒有再口出狂言, 因为赛灵珊更让他目瞪口呆, 竟然一出手就是两件顶阶法器, 一对银色吴钩, 一根金光四射, 犹如灵蛇一般的软金绳,
在满场的惊叹声中, 不到一盏茶功夫, 赛灵珊以筑基初期修为, 竟然硬生生将那摩褐部落的筑基后期长老逼到主动认输,
这一场战下來, 摩褐部落再也不复先前的不依不饶之势, 神色黯然地将一张兽皮海图乖乖地交到了石芦部落的温长老手中,
此时整个场上已是一片哗然, 对于石芦部落突然之间竟似乎每一位筑基期力士手上都有一件顶阶法器, 所有的那些中小部落力士们, 或怀疑、或嫉妒, 一时间议论纷纷, 擂台之上竟然冷了场,
更有不少的部落首领, 纷纷朝赛荣轩示好, 能够突然随意拿出这么多件顶阶法器出來, 整个西洲群岛, 除了最强大的苦竹部落, 恐怕再也沒有别人了, 不说见风使舵, 但谁又愿意与一个很可能会强势崛起的部落交恶呢,
乱哄哄的场面中, 周宇一直淡定自若, 其实, 他自始至终都在留意着北侧的观礼台,
见到石芦部落诡异地突然打了摩褐部落一个措手不及, 苦竹部落的那些筑基期力士和几名台上长老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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