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宇一样, 那魔修窝阔同样是法、体、神同修, 只不过, 他却太过狂妄, 猝不及防之下, 被朱雀灵火射入了神识海中,
即便是如此, 窝阔也沒有完全丧失战力, 口中发出痛苦嘶吼的同时, 另一只拳头全力朝周宇胸口处击去,
这一拳要是被击中, 周宇不死也得落个骨断经折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窝阔的巨拳夹着劲风撞向周宇胸口的一刹那, “咔喇喇, ”数声爆响, 三道手臂般粗细的雷弧激射而出,
“轰, ”的一声, 雷电之速, 又岂是拳头能够比拟, 窝阔拳头堪堪碰到周宇的衣襟, 三道粗大的雷弧便率先击中了他的胸口,
“噗, ”地喷出一口鲜血, 窝阔矮壮的身躯朝后横飞而出, 先前死死扣在一起的拳爪一分开, 周宇体内翻涌的气血顿时平复了下來,
“斩, ”口中一声厉喝, 不待窝阔飞起的身体落地, 周宇掐诀一指, 玄月刀古宝闪动着寒光, 迎面劈下,
神识海内有朱雀灵火肆虐, 外有神识囚笼死死压制, 原先祭出的那根诡异坚硬无比, 连玄月刀都能轻易弹开的森白骨刺, 此时沒有了神识控制, 早已木然地悬在半空, 根本无法阻挡玄月刀的犀利一斩,
“咔嚓, ”就算是肉身再强悍, 又怎么可能受得住古宝玄月刀的迎面一斩, 不待魔火焚身, 魔修窝阔便从面门处被玄月刀生生劈成了两半,
“呼, ”周宇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位叫做窝阔的魔修领队, 是他自出道以來, 所遇见的最为强悍的一位筑基期敌手,
好在有惊无险, 抓住对方狂妄自大的一隙机会, 周宇果断使出浑身解数, 终于顺利击杀了强敌,
这一切说起來话长, 其实也不过是半盏茶不到的短短功夫, 此时, 外面剩下的十几名残兵败将也差不多正好被袁姓修士几人扫灭干净,
“快, 将这三枚撼天雷放进矿道深处, 让矿洞里的矿奴们火速逃命, 然后摧毁灵矿, ”
收起窝阔的那根骨刺宝物和他的储物袋子, 周宇从储物袋中取出三枚拳头大小的乌黑圆珠, 对袁姓修士等四人吩咐道,
“是, 袁姓修士接过三枚圆珠, 应诺一声, 手一挥, 领着另外三名筑基修士往矿洞中而去, 魔修领队已被杀灭, 矿洞中不会再有强悍的魔修, 这点可以肯定,
周宇拿出的那三枚乌黑的圆珠, 正是在大荒城出发前, 陈长老郑重其事交给周宇的, 叫做撼天雷, 乃是神机门独门炼制的一种利器, 据说威力极大, 甚至连金丹期修士也无法抵挡其爆炸的威能,
但却并不适合对敌时使用, 因为这撼天雷的威力虽然极大, 但发动的时候却比较麻烦, 耗时也比较长, 要是用來对敌, 恐怕你的雷珠还沒有爆炸, 敌人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不过, 此珠用來攻城, 或是用來破坏一些矿洞之类的东西, 实在是再适合不过, 所以此次任务, 陈长老一共给了周宇六枚撼天雷, 并且一再交代, 此物万万不可落入魔修之手,
袁姓修士等人进了矿洞, 周宇放开神识扫过几座小石屋,
“嘶, 这么多矿石, ”周宇暗暗惊道, 在其中一座石屋内, 堆积着三大堆矿石, 两个大堆, 一个小堆, 几乎堆满了一间屋子,
对于这些灵矿材料, 周宇并不太熟悉, 但这些矿石显然就是从矿洞中挖出的, 应该便是铁精、云铜之类了, 至于银精, 那可是用來炼制法宝之物, 太过珍贵, 想必也不会大量产出,
反正不管是什么, 总不能留在此处便宜了这些魔修, 周宇将原先在突围出城时杀灭的那四名魔修储物袋中的东西, 一股脑儿倒了出來, 装进了刚刚缴获的窝阔储物袋中,
一屋子的矿石, 刚刚好将四只储物袋装了个满满当当,
刚收拾好, 一群群衣衫褴褛的汉子便从矿洞中涌了出來, 这些矿奴冲出矿洞, 便沒命地朝谷口沼泽那边狂奔而去, 似乎根本沒看见站在洞口处的周宇, 更不用说什么感激之辞了,
看來这些矿奴们是被修魔者折磨的丧了胆, 此时一见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连一句话的功夫都不敢耽搁, 便忙着逃命去了,
唉, 也不知这些可怜的凡俗武者能不能真的逃出修魔者们的魔掌, 周宇看着这些亡命飞奔的矿奴, 心中不禁叹道,
突然, 储物袋中传來一阵嗡鸣, 周宇浑身一激灵, 急忙一拍储物袋子, 将一块玉盘拿在手中,
“不好, 另一队遇到了危险, 周某先走一步, 诸位道友务必将此矿洞轰平, 随后赶來, ”
匆忙朝矿洞中大喝一声, 周宇扔出一直未曾动用的日月梭, 踏上飞梭, 化作一道流光, 往西疾飞而去,
踏在日月梭上, 看着手中玉盘, 周宇心急如焚, 玉盘上原先应该有的十个光点, 此时只剩下了七个, 自己这边五人安然无恙, 不用说, 是蝶衣她们那一队遇到了危险, 已经有三名修士陨落了,
而且, 在玉盘之上, 有两个光点模模糊糊, 正往西而去, 看來距离此处已是极远, 另一个光点却朝着玉盘中心处疾驰而來, 不用说, 她们六人已经被打散, 而且其中一人正在朝周宇这边逃过來,
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是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但周宇隐隐觉得, 可能和魔修口中的那位“滕前辈”有关, 而逃向自己的这人, 应该是蝶衣,
虽然脚下的日月梭速度已是极快, 但此时周宇真的恨不能肋下再生出两只翅膀來, 他知道, 蝶衣的生死, 就在一线之间,
好在是相向而行, 倍感煎熬的大半个时辰, 周宇已经疾飞了足有两三千里, 如一道流星从天空划过, 连地上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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