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误了将军的千金学习不是?”
画画的笔端一顿,濮阳莫羽浅浅一笑:“素问天下第一公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不知何故,将军既已请了你,为何还大费周章请尔等泛泛之辈?”
几声几不可闻的浅笑传出,良辰佑薄唇一抿,“姓濮阳的,你别太嚣张,你我究竟谁能教导好那小丫头,得到那本秘籍,如今都还是个未知数。”
“随你。”他本不在意这些东西,反唇相讥,也不过只是见不得他如此狂妄罢了。
“秘籍?难不成你们也是为了秘籍而来?”
“是那本将军毕生所学的秘籍吗?”
“只怕是了,当初将军相邀时,曾说过,如若让他的女儿出落大方,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他便亲手奉上《幻雨神功》。”莫羽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道。
井上末忧眸眼一禀,停下御剑的手,锋锐的剑尖划过地板发出‘呲呲’的声音,“想不到,我们竟是为同一个目的而来。”右手轻甩剑把,猛的插回剑箫。
抚在琴弦上的葱尖玉指,轻轻一拨琴弦,随着‘铮’的一声响,雪落尘带有磁性的嗓音低声道:“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此话一出,众人都陷入了沉默,是的,雪落尘说的没错,此事决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如若一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须精通倒也没什么,怪只怪在连医术和武术也要精通,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就算叶海生是个大将军,不拘小节,但能几日之内将他们几人集聚一堂,并共同授学,实乃不易。
各怀心思的四人不曾发现,院子外,一袭白衣,一身绿袍,随风飘逸。白衣男子薄唇噙笑,淡淡的语气如沐春风般席卷了心,让人瞬间温暖了起来,“我只道此事定然有变,却不知,将军竟有这等耐心,请了诸多能人异士来。”
绿袍男子邪魅一笑:“怎么?怕了?还是认输了?”
白衣男子温和轻笑道:“锦瑟,世事难料,你如何这般有信心,你便不会爱上那丫头片子?”
“哈哈!笑话,我南宫锦瑟爱上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绝尘,你会不会太开玩笑了?”
绝尘轻轻摇了摇头,“凡事莫太过肯定,这情爱之事,绕是你我二人懂得茅山之术,知晓占卜医治,也不见得能够参透悟渗。”
南宫锦瑟狂妄一笑,“本座此生最爱的是超过你,其他一切,对于本座来讲不过都是那些痴傻人的执念罢了,你说,本座岂能是那些愚昧之人可比拟的?”
绝尘又是一笑,却也不在言语,孰是孰非,日后便能见分晓,如今,多说无益。只是,眼眸微闪,绝尘心中暗衬:也不知他与锦瑟的这个赌,究竟对还是不对,为何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也曾给自己卜过一卦,奈何自那日应了将军来府中授学起,他便再也算不出来什么。犹记得,那几日,他不死心的算了一遍又一遍,然卦中始终显示一片朦胧,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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