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看了一眼一旁跪着的叶铃惜,终是闪了闪眸,边抽咽着边回道:“还请皇上还月姐姐一个公道!”
“好好说!”皇上微蹙了蹙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回皇上…月姐姐…月姐姐今早被发现在御花园那荷花湖里,捞起来时,已经…”说到此,舞姬匍匐在地上,哭得早已泣不成声,其他几位也是低眉顺眼的站着,没一人敢拿眼看叶铃惜,隐隐能听到她们啜泣的声音。
“死了?”皇上又看了一眼叶铃惜,见她眉宇淡然,眸子清冷,倒是有几分皇家气概。
舞姬说不出话,只得点了点头。
皇上闻言,眉峰紧锁,突然一声叱呵,龙颜大怒,“叶铃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堂而皇之的在皇宫行凶?”
然叶铃惜不卑不亢,跪的僵硬的背脊挺得笔直,她双眸淡淡看过那几名垂手而立的舞姬,足足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眸迎上皇上锐利的黑眸,“皇上,可否让悦惜问她们几个问题?”
“哼,朕倒要看看你能耍出双眸花招。”
叶铃惜垂下眸,浓密的睫毛像一把扇子,遮住了眸里的神伤,她不想耍花招,皇上,你真的太看得起叶铃惜了!收回惆怅的思绪,叶铃惜闭了闭眸,缓和心中那不断涌上来的酸楚。
待心中好过些,方抬眸看向其中一名娇小的女子,静默了一会,直至女子被她看得身子微微往后缩了一下,她扯唇笑了笑,“紫姐姐昨个夜里也是亲耳听到悦惜的人邀请月姐姐的吗?”
女子被突然指名问到,抬起惶恐不安的眸子飞快的看了一眼叶铃惜,却被她眸里的锐利吓到,忙自顾移了视线,一时竟是没敢吱声,直到皇上轻哼一声,方颤颤巍巍道:“奴婢昨个夜里睡得较早,只隐约听到是…悦惜郡主的人来说…说悦惜郡主约月姐姐出去,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哦?只是隐约听到吗?”
“是…是的。”
“来人有讲明是‘悦惜郡主’要她去邀请月姐姐的吗?”叶铃惜直直盯着她,刻意咬重了‘悦惜郡主’四个字。
女子微微瑟缩了下,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奴婢…奴婢迷迷糊糊的,听的也不是太清楚…”
“听得不太清楚?”叶铃惜讽刺一笑,“紫姐姐说话向来一是一,二是二,怎么今个儿竟如此糊涂,不太清楚的事也拿到皇上面前说呢,好在咱们皇上是个明君,不会在意什么,若换个昏庸一点的,怕是要治紫姐姐欺君大罪了!”叶铃惜语气一转,赫然变得严厉起来。
女子闻言,再也支撑不住,一把跪了下去,诚惶诚恐道:“皇上赎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睨着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叶铃惜素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嵌进肉里,她狠狠闭了闭眼眸,紫姐姐,是你不仁在先,不能怪我不义。
“皇上,紫儿年幼,受不得悦惜郡主这般吓唬,还请皇上明察,还月姐姐一个公道,好让她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此话一出,满室皆静,只闻众人紧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皇上紧锁眉宇,只是淡淡看着底下众人,不发一语。
叶铃惜斜了一眼那说话的女子,见是平日处处与她作对的怜儿,眸子闪了闪,唇瓣勾了笑,“不知怜儿此话何意?”
“哼,悦惜郡主自个儿做了什么亏心事,自个儿心里明白,奴婢们只是陈述事实,用不着对我们危言耸听。”怜儿傲慢的看着她,毫不忌讳皇上在场。
“呵,皇上,不知公然藐视皇族,该当何罪?”叶铃惜轻笑一声,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看好戏的皇上,她们一心想置她于死地,她又何必在躲躲闪闪,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横竖她都是要被怨,何不索性解了心中那口怨气再说。
“轻则重打一百大板,重则交由宗人府,判立处决。”皇上倒是不含糊,回答的一字不落。
一个说的云淡风轻,一个听得神色淡然,然怜儿却是刹那惨白了容颜,双腿瑟瑟发抖,见皇上向她使眼色,忍了又忍,终是咬了咬下嘴唇,一把向叶铃惜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悦惜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请饶恕怜儿口不择言的混账话。”
“你说什么?方才有风吹过,本郡主耳朵又不好使,没太听清。”叶铃惜掏了掏耳朵,仰着头,笑得一脸无害。怜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但凡是你还有点良心未泯,就不会闹到如今这般地步。
怜儿看了一眼皇上,欲言又止,但见皇上偏过头,半眯着眼假寐,只得咽了咽气,“怜儿说话不中听,还请悦惜郡主不要如此小气,饶恕怜儿一次。”她说的咬牙切齿,尤其是在‘小气’两字上,格外的加重了语气。
叶铃惜蹙了蹙眉,“请问你这是在跟本郡主道歉吗?怎么听着像是责问?”
“你!”怜儿气的面红耳赤,“你不要欺人太…”
话还未说完,然叶铃惜却是一把转了头,喊了一声:“皇上…”
“来人啊,舞姬怜儿对悦惜郡主屡次出言不逊,将其拖下,重打一百大板!”皇上睁了眸子,冷冷看了一眼怜儿,这等愚蠢的女子,再留下来,只怕会掉进叶铃惜的陷阱里,从而坏了他的大事,不如处置了她,给了叶铃惜痛快,也维护了皇家威严。
早知此结果,叶铃惜只是默默垂下眼眸,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苦涩,耍心机,她不是不会,只是从来不想用。这次倘若不是被逼到无路可退了,被她们此番举动彻底寒了心,想来她怕是一辈子都不屑使用这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怜儿还未反应过来,板子便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身上了,不一会便传来她凄厉的声音。屋内众人皆闻言缩了缩脖子,唯恐被打的人是自个儿。
眼见几名舞姬都变了脸色,眸子里或多或少都闪烁出庆幸,她心中寒掺,宫中女子步步小心,人人为求自保不惜任何代价牺牲别人,这是她们的生存之道,也是她们一贯的生活方式,她不是没听过,然而当真发生在眼前,那感觉却是百般不是滋味儿。
“你还有问题吗?”皇上对此像是司空见惯,与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皇上饶命,像是全然不予理会,冷了脸色,看向低垂着头的叶铃惜。
“回皇上,悦惜没有了。”该问的她都问了,该知道的答案她也已知晓,她们已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