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稍稍缓了缓,待不再喘的厉害,这才道:“本来月姑娘表演的好好的,可不知为何那连橙非得说那不是小姐,众人一唱一和,皇上便命人上台掀了珠帘。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珠帘掀开,只看得到月姑娘的脸色惨白如纸,皇上和太后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
叶铃惜心中蓦然一沉,紧紧的拽住瑾儿的手臂,“那月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月姑娘跪在地上,舞姬房里的几位姑娘皆被视为同党,现在主台上跪了一地的人,瑾儿看情况不对,只得先出来寻小姐。”手臂传来的疼痛逐渐加重,瑾儿知她心中难受,咬了咬硬是没吱声。
叶铃惜闻言,彻底白了脸,突然放开她的手臂,扭了头便往来路跑。
末忧面色也是变了变,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你现在去,无疑是自找死路。”
“放手。”叶铃惜低垂着眉宇,低低呵斥了声。
末忧非但不放,反而拽的更紧,一双深邃的黑眸此时慎重的吓人,“你若现在去,她只会死的更快。”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承了这些,皇上定然不会再为难她。”叶铃惜急的红了眼。
“你冷静点!”见不得她这般慌了阵间的模样,末忧紧握住她的瘦肩摇了摇,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你叫我怎么冷静!那是一条人命,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是我!是我的愚昧无知害了她!”终是抵不住那股强烈的自责愧疚,叶铃惜赤红着眼吼了出来,神情已近崩溃。
“不是你的错!”末忧心中蓦然揪疼,一把将她摁在怀里,“不是你的错!”
瑾儿站在旁边,眼泪刷刷的掉了下来,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小姐,如此悲哀无助,如此难过。一直以来,她要不是调皮捣蛋的整人,要不就是慵慵懒懒的睡觉,几时见过她这般模样。
过了许久,叶铃惜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缓缓推开他的胸膛,虽仍是赤红这眼,然神情却是已然恢复如常,张了张唇,低低问道:“怎么可以救她。”
若不是离得近,他几乎听不到她说些什么。末忧心中兀然酸楚,他与她相处数月,几时见过她如此颓废的模样。
喉结滑动,他嗓子紧的发疼,“做太子妃。”
“什么?”叶铃惜抬眸倪向他,眸子里竟是诧异。
“太后做了这么多,无非不过是想你做那太子妃,如今闹出这事,她心中定然不好受。”
说到此,末忧直视着她的乌瞳,顿了顿,又道:“但以太后宠你的性子,想必不会太过为难你。倘若你再遂了她的意,此事她也便不会再追究。”
“你的意思是……”
“让太后出面帮你,在皇上面前替你辩护。”末忧言语简明扼要,语气慎重,一张俊脸此时冷然一片。
“如果皇上不听呢?”这不得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倘若皇上不听太后的,那么月姐姐仍是救不了……
“所以你不能出面!”末忧眉宇肃然,本就冷的脸色此时更加冷了几分。
“什么意思?”叶铃惜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然却不敢说出来。
“只要你不出面,那么,哪怕最坏的结果,如你方才说的,皇上若是不信,我们也可将一切事情推到那舞姬身上。”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他本不想走到那一步,但如若皇上当真不信,他只能保她无恙,不受牵连。
此话一出,叶铃惜瞪大着乌瞳看着他,良久,才对着他翻了一记白眼,拂开他紧握她手臂的大手,鼻子冷哼一声,“我叶铃惜纵然愚钝,可却也做不来那苟且偷活之人!”
说罢也不待他回答,径直往来路走去,她的步子迈的极快,唯恐去晚了,会发生什么让她无法预料的事。
瑾儿看了眼眉宇微蹙的末忧,终是提了裙摆,追叶铃惜而去。
徒留原地的末忧敛紧眉峰,一张俊逸的脸上竟是担忧不安。
思索再三,转了身与她反方向而行。
“来人啊!将此等欺上瞒下的舞姬打入宗人府,听候发落。”叶铃惜一来,便恰巧听到皇上威严的嗓音,顿时面色猛的变白。
“等等。”终是忍不得,几步上前拦住了那些押她们侍卫。
“惜儿……”月姐姐抬眸看向她,低低念了句,眸子氤氲一片雾气。
“月姐姐。”叶铃惜扯了扯唇,对她安慰的笑了笑。
笑过后,这才对上皇上微眯的眸子,双膝一弯,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一张小脸上,竟是严肃,“皇上,此事是铃惜的欠缺考虑,与月姐姐没有任何关系。”
“哦?欠缺考虑?”皇上挑了挑眉,微眯的眸子里赫然闪过一抹杀机,然转瞬即逝。
“铃惜本想让月姐姐先表演一场,为太后祝寿,而后才是铃惜表演,参加太子选妃,可没想到……”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只是目光扫向一旁候着的几位女子,想来那几位女子定然是入选之人。
皇上哪能不懂她的意思,只是皇上轻咳一声,沉了沉音:“如此说来,倒是朕没有弄清缘由了?”
“铃惜惶恐。”她嘴上如此说,然面上却不卑不亢,小小的身板挺的笔直。“是铃惜没有说清楚,铃惜本来是想给太后一个惊喜,没想到却让太后有惊无喜。”说罢,一双乌瞳倪向太后,眸子里愧疚显而易见。
对其他人她可以不闻不问,问心无愧,然对着太后,她却做不来如此坦荡,毕竟是她不对在先,估摸着这次怕是伤碎了太后的心。
不等皇上发话,那袭红衫女子犀利的开口,“即便如此,那为何都已宣布了入选结果,你却仍是迟迟未现身?”她本还存着侥幸,必胜无疑。
结果来了个颜亲王的郡主不说,还凭空冒了个人出来,且造诣比她更甚,让她情何以堪。
好不容易有人特意过来告诉她,这珠帘遮掩的里面不是叶铃惜,而是一名舞姬,怎还能忍得住。原本以为,揭穿她的面目,她必然不会再是对手,眼见这都要成功了,却被叶铃惜一下子给搅了,霎时胸中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的狠,说什么也忍不住。
闻言,叶铃惜转眸看向她,是她。那个一袭红衣表演的还行的进橙,然因她遮着幕离,她也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只能看到她一双眸子里隐约闪烁着的妒忌。
“回皇上,铃惜因昨个儿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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