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黑漆漆的石洞通道后,叶乘风已经穿过了一座山体。
只看见,前方出现了一条架在两座山之间的铁索桥。
整座铁索桥,由五根粗大铁索构成,上面铺了厚实木板,相比之前那单独一根的铁索而言,无疑没有了遮掩。
而在铁索桥的尽头,则是另一座山,称得上玄虎门的真正势力范围。
那座山,并不见得有多高,但却十分之大。
山腰到山顶,有一半好像被巨刃给劈掉了一般,以至形成了一个如同靠背座椅般的天然大平台。
平台上,囊括了玄虎门的演武场和诸多房屋,以及诸多古朴雕像与图腾,还有些许栽种的花草。
“来者何人?为何要杀我玄虎门人?”
当叶乘风现身的那一刻,铁索桥上又出现了七名玄虎门弟子。
他们一看,叶乘风那浴血般的模样儿,顿时猜出之前过去查看的玄虎门弟子,已经被杀掉了。
否则,叶乘风也不可能单独出现在这儿。
于是,那七名玄虎门弟子,根本不用多说,齐齐挥舞着手中精钢大刀,展开轻功沿着铁索桥飞掠而来。
个个身姿矫健,气势汹汹。
那连成一片的古武劲气,倒颇具几分凌厉威势,竟凭空卷起了一阵骇人的气浪。
人虽未到,但那强劲的气浪,却一股脑儿往叶乘风席卷而来。
“无知!”
叶乘风冷然一笑,挥手一道风刃下去,就将铁索桥那五根铁索,齐齐斩断。
铿铿!
铿铿铿!
“啊……”
“救命!”
根本都不用叶乘风再做什么,那七名玄虎门弟子,就一股脑儿往下跌去。
个个身姿犹若划船,滑稽却也令人看了不免心惊胆颤。
那绝望与恐惧的惨叫声音,着实听得人都毛骨悚然。
铁索桥,距离底下深渊,足有好几百米。
就算他们是古武者,会轻功,那又如何?
还不得摔死?
“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见那惨叫的声音,不少处于室内的玄虎门弟子,纷纷冲了出来。
同时,也有管事的人,从房中踏出。
于是,瞧见那铁索桥被毁,同时对面还站着一个浑身浴血又持精钢大刀的陌生人后,他们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几分大概。
“快!去拿一条铁索!将那擅闯我玄虎门的凶恶之徒,给诛灭了!”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大手一挥,就怒哼哼地招呼了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这就过来。”
叶乘风脚下一点,在轻功配合御风术的情况下,当场如雄鹰展翅般,一口气就飞掠了过去,中途毫无停留与借力。
姿态潇洒,气宇轩昂。
看得那些玄虎门弟子,可谓个个心惊胆颤。
要知道,这两座山体之间的距离,足有五十几米。
不是那样实力的古武者,又怎能过得去?
可来人倒好,如此轻描淡写就过来了。
这岂不是说,来人实力非常强大?
几乎是下一瞬间,那络腮胡男子便高声大喝:“快!发出入侵警报!召集全派对敌!”
“当!”
“当当当当当当!”
很快,就有人敲响了一颗大树底下的铜钟。
清脆而又嘹亮的声音,在山间传荡,使得更多玄虎门弟子,从各处往演武场赶来。
“那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
叶乘风见此,倒是不急着开杀。
他脚下一点,就纵飞到演武场上,最高的一处雕像顶部坐着,从储物戒指拿出一盒烟,塞了一支在嘴里。
啪。
两指轻轻一打,就有了一簇火苗在他指尖诞生。
点完烟后,叶乘风手一握,那火苗便消失不见。
当然,那些玄虎门弟子,是没有看清楚的。
他们只当,叶乘风是用打火机点的烟。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那络腮胡男子,仰头问道:“我玄虎门,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为何今日,阁下要来我玄虎门找麻烦?”
“叶天雄知道么?”
叶乘风抽了一口烟,杀意浓浓的冷眸,扫向他道:“他是我父亲!”
“什么?”
络腮胡男子一听,很快凉气倒抽,浑身直打寒颤,底气也不足了起来。
要知道,叶天雄夫妇和那叶玉倩,可是被玄虎门,给足足囚禁了长达十八年之久!
这玄虎门中,有哪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儿的?
于是不用多说,只要脑子没坏的人都知道,人家叶天雄的儿子,这是报仇来了。
而且这个仇,还不是一般的大!
在场不管哪里一个人,只要稍稍换位思考一下,就能感受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要是被别人生生囚禁了十八年之久,究竟会有怎样的心情。
这,几乎和杀父仇人相差不了多少了。
甚至,从某种程度来讲,囚禁有时候会比死亡更加痛苦。
因此,这等让别人父母生不如死的做法,是不是会遭到别人不惜一切代价地怒惩?
眼下这年轻人,哪里是来找麻烦的?
他是来,灭玄虎门的啊!
就在明白了眼下关键之后,顿时有不少玄虎门弟子,心中胆怯地往后退去,想要脱身。
“谁都不许走!”
突然一道炸雷般地喝声,自后方传来。
只见,七名身着白衣劲装的高手,在一名白发老者的带领下,迅速赶来了场中。
“唐长老!”
络腮胡男人,与其他五十几名玄虎门弟子,齐齐躬身叫道。
“叶天雄的儿子,了不起么?”
那唐长老抬眸,看了看叶乘风,不屑地冷笑:“当年,我能抓你老子关押十八年,今日就能把你抓起来,也关个十八年!”
“这么说,是你抓我父亲来这儿的了?”
叶乘风一听,霎时咬牙切齿,眸中寒意四射,杀气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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