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古武?”
叶乘风一副,看傻瓜似的表情,看着田中四郎。
手腕轻抖之下,又照着田中四郎的脚指头,來了一锤子。
“啊…”
田中四郎惨叫,霎时血都被砸出來了。
那眼泪,这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痛得他,是龇牙咧嘴。
“机会已经给你,就看你知不知道珍惜了。”
叶乘风坏笑道:“你的右脚呢,虽然沒有被冰冻,但砸起來无疑很痛。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砸你冰冻的左脚,绝对无痛感的…只不过,左脚砸一下,可是会断脚指头什么的。”
“你……我是不会屈服的。”
田中四郎,怒极地咬牙切齿。
看上去,颇为坚决。
不过实际上。
他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惊慌。
被叶乘风,敏锐地捕捉到了。
于是,叶乘风很快笑问:“想好了,确定了,不屈服?”
“绝对,不屈服…”
田中四郎斩钉截铁,狠狠瞪了他一眼。
“嘭…”
回应田中四郎的,是叶乘风的又一捶。
而且这一捶,还是直接砸在田中四郎左脚,那已经被冰封的脚指头。
就好像,砸碎冰块的一角一般,当场就把田中四郎的一个脚指头,给砸得脱落下來。
别说痛了,就连血都沒有半分。
但那田中四郎,却因此狂叫不已:“你……你你你……”
“说不说啊?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再敲掉你一个脚指头。”
叶乘风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
是那样的,不屑于顾。
“你……你是个恶魔…”
田中四郎怒骂。
那看向叶乘风的目光,可谓越发地骇然和恐惧。
对比之下,虽然他右脚的脚指头,被砸一下更痛,但他更愿意右脚挨砸。
否则,被冰封的左脚随便被砸一下,就是直接断脚指头什么的。
这种身体部位的失去,无疑是田中四郎不愿意见到的。
“对待你们这种人,我有必要讲情面?”
叶乘风不屑地撇嘴:“坦白讲,我这算是客气的了…如果你再这么天真的以为,我的逼供手段只是这么一点点,那就大错特错。”
事实上,叶乘风虽然是以古武者身份,加入的隐龙隐凤。
但同时,叶乘风也有训练学习过不计其数的逼供手法。
让人轻松的,让人难过的,甚至残忍的手段,都有。
一般情况下,他只是不愿意那样做而已。
否则,真要是展开残忍的酷刑,相信沒有几人可以承受。
即便有经过反逼供训练的专业特工,也不行。
“來啊…有种把我杀了…”
田中四郎怒极地咆哮。
一双阴毒的眼眸,这都仿佛要喷出火來。
“让你死,那太容易了。”
叶乘风坏笑,当即伸指在田中四郎的身上一阵狂点。
随后,短短三秒时间,田中四郎就表情怪异了起來。
他很痒。
但双手被吊住,想挠又沒法挠。
于是,惹得他浑身扭动不停,难受得要命。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田中四郎很快,就不可置信了起來。
他发现,那种越來越奇特的痒,居然无法抑制。
“你们倭国忍者,又怎会懂得,我华夏古武点穴术的博大精深呢?”
叶乘风哈哈大笑,很干脆地扔了锤子:“从现在开始,你不会感觉到疼痛了…但你身上的奇痒感觉,却会越來越强烈,好好享受吧。”
说着,叶乘风坐回了椅子。
就这么耐心十足地,看着田中四郎在那奇痒难耐的折磨下,不断扭动身躯,挣扎不断。
大概三分钟左右。
田中四郎就已经满头大汗,表情扭曲。
跟着五分钟的时候,田中四郎就惨嚎不已:“快…让我停下來…我……我招…”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原本以为,叶乘风真会用锤子,让他饱尝一番**上的痛苦折磨。
但现在,他却发现错了,简直错得离谱。
叶乘风之前用锤子对付他,只是纯粹的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从而将所有精神都放到了抵御痛苦上面。
于是,突然之间來个奇痒袭击。
这着实,让田中四郎措不及防。
而且事实上,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也着实是田中四郎难以承受的。
他简直,快要崩溃。
“早说不就得了?现在白白丢掉了一个脚趾头不说,还吃了那么多苦头,何必呢?”
叶乘风又一次,看傻瓜似地看他。
跟着下一瞬间,随手便是一道灵力,将田中四郎那奇痒难耐的痛苦清除。
“你……你想知道什么?”
随着奇痒退去,田中四郎很快喘息不断。
感觉哪怕被吊起來,都很舒服。
“那六个忍者训练基地的具体位置,是在哪里?”
叶乘风紧紧盯着田中四郎的双眼。
“我只知道,其中的一个。”
“身为红日盟的总堂主,位置已经不低了,你可不要说谎…”
叶乘风声音发寒地警告。
“不……不敢。”
田中四郎赶忙摇头:“其实你不知道,我虽然是红日盟的总堂主,但只是名誉上的…实际掌管的,只有一个训练基地所构成的堂口势力。至于其他五堂,则掌握在其他人的手里,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照这么说來,我还得再抓五个你这样级别的堂主,才能全部知晓所有忍者训练基地的位置咯?”
“不……不必。”
田中四郎再次摇头:“红日盟的大盟主和副盟主,都是知道所有的。”
“好吧,暂且就相信你了。”
叶乘风笑着点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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