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永安城突起的狼烟和震天的牛角号声, 陆珍和秦歌心中都明白, 那就是大齐又对神风发起了进攻,
“大哥, 现在你看到了, 大齐虽然在永安城落得个惨败, 但并沒有完全伤到根本, 其实大齐还有一张王牌还沒有出, 想必陛下现在就是要向神风讨回水淹永安城那笔债了, ”
秦歌一脸惨然的看着自己结拜大哥, 凄苦而又无奈的笑道,
陆珍知道, 尚开宇决定对神风发动后攻击, 那亲个作为大齐的军师, 责无旁贷必然也要参与其中, 而自己作为神风王国的军师, 也不能坐视敌人犯境, 这样一來, 两人就不得不回到对立的角度上, 为了各自国家的利益和荣誉而彼此争锋相对, 甚至绞尽脑汁毁灭彼此,
“是天煞鬼兵吗, ”
陆珍听到秦歌说大齐还有另一张王牌, 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之前在大齐看见过的天煞鬼兵, 所以理所当然的就以为就是那些恶心, 但却极为恐怖的行尸走肉,
“大哥只说对了一半, 现在不能单纯的称之为天煞鬼兵了, 应该叫做天煞归并阵, 因为现在的天煞鬼兵已经被百丽皇朝的韩老训练完毕, 实力远比大哥想象的还要恐怖, 而且数量也极为庞大, ”
秦歌有点心有余悸的说道, 说话时脸色也有点愤然之色, 显然他自己对于天煞鬼兵这种邪物也是深恶痛绝, 可是奈何自己只是一名臣子, 根本左右不了君王的决定, 所以秦歌当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天煞鬼兵阵, ”
陆珍一阵不解, 他之前看到的那些天煞鬼兵, 都是一群自我为战的个体, 而且还是处于试验期的半成品, 但实力也是那般强大,
陆珍自己心里相当明白, 那时候的自己足有阳灵8星修为, 可面对那些沒有知觉, 只有无尽杀戮的天煞鬼兵, 陆珍自己也差点陨落当场, 所以一想到那些恐怖的邪物, 陆珍都是心生胆寒, 甚至有一丝畏惧之意,
“不错, 经过这近两年的不断制造和训练, 那些沒有知觉的邪物, 数量不仅有近10万人, 而且不在是单纯的各自为战的个体, 他们已经有了一种潜意识的团体战斗能力, 所以无论是他们自身还是整体, 他们战斗时释放的能量, 都将不再是大哥原先认为的那般简单了, ”
秦歌面对自己的大哥, 沒有一丝隐瞒之意, 可谓是直言不讳, 沒有一丝平常两军对敌, 两个军团军师都会使劲心机和耍尽手段, 迷惑彼此, 甚至是诱杀彼此,
由此可见, 秦歌对陆珍可谓是相当重视和珍惜的, 只是由于立场问題, 两人才会走到这一步罢了,
“10万天煞鬼兵, 团体战斗意识, ”
陆珍听到这两个词语, 心里就心生震惊和寒意, 脸色大变, 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甚至眼神里明显还有一丝忧虑, 一丝忌惮之色,
10万天煞鬼兵, 这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可见尚开宇为了自己的所谓霸业, 残害了多少生命, 而且竟然还将他们制作成了天煞鬼兵, 一种沒有生命, 沒有知觉的行尸走肉, 任由他驱使, 帮他扫除一切阻挡他称霸的绊脚石, 由此可见尚开宇的内心是多么狠毒, 多么凶残,
而且, 陆珍听到那些沒有生命, 沒有知觉, 只知杀戮的天煞鬼兵竟然还被那个韩老训练成一个天煞鬼兵阵, 而且还有了一种团体战斗的潜意识行为, 陆珍听到这个, 心里的震惊和忌惮更是明显, 更是巨大,
陆珍心里相当清楚天煞鬼兵的实力, 半成品的时候, 要不是自己施展小承期剑意, 全力斩杀的话, 自己就要被那些邪物杀害, 甚至也会沦为天煞鬼兵那种邪物中的一员, 所以陆珍对天煞鬼兵可谓是闻之色变,
而现在, 陆珍听到秦歌说, 那些天煞鬼兵, 不仅已经制作完成, 甚至还被训练成, 一种有团队作战的潜意识, 这也就说, 如果这10万名天煞鬼兵上的战场, 那将对于那些普通的士兵來说, 无人抵挡,
陆珍估计, 那些恐怖诡异的天煞鬼兵的能量, 以一敌十还算最低值, 以一敌百也不算夸大其词, 想到这, 陆珍就为神风王国士兵担忧, 更为神风王国现在的局势感到忧心不已,
“谢谢秦弟的直言相告, 现在大哥必须即刻返回永安城, 否则一旦神风王国不知深浅, 而贸然迎战的话, 那后果不堪设想, 秦弟保重, 大哥先去了, ”
陆珍现在觉得自己多待一刻, 神风王国就会有无数的士兵惨死在那些恐怖诡异的天煞鬼兵手上, 甚至多待一刻, 他都为永安城的归属感到一阵阵的担心, 因为他太知道天煞鬼兵到底有多恐怖, 多诡异, 所以陆珍现在是心急如焚, 坐立不安的,
“大哥保重, 今此一别, 你我兄弟就会回到各自归属, 虽然不愿, 但也无可奈何, 我不会让自己的国家受到伤害, 更不会让自己的士兵受到伤害的, 所以我必会全力以赴, 希望大哥也是如此, ”
秦歌一脸无奈的看着陆珍, 眼神时而涣散, 时而坚定, 显然心里是相当的愁苦的,
“嗯, 大哥明白, 大哥必然也不会让你失望, 保重, ”
陆珍此时此刻, 倒是比秦歌看的明白许多, 只是稍稍的心里有种不忍, 有种不舍, 可当想到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时, 陆珍随即又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但眼神却是相当的坚定和淡然,
“嗖”的一声, 陆珍就消失在秦歌眼前, 展开气翼直接朝永安城方向飞去,
“大哥, 可能这就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了, 也许这辈子再也不能相见, 更不能在如此把酒畅谈了, 弟好心痛, 好无奈, ”
秦歌望着陆珍消失的背影, 一脸哀愁而又凄苦的说道,
他知道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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