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着一众永安城百姓, 陆珍心里既是震惊, 又是敬佩,
水淹永安城, 十几万永安城百姓惨死在了洪水之中, 家园被毁, 亲人死去, 庄稼全部被践踏, 如此种种, 陆珍也是亲眼目睹, 自己都觉得太过凄惨, 太过悲凉,
可是, 永安城百姓不但沒有深责凶手卫青的死罪, 反而为他求情, 如此深明大义, 如此博大胸襟, 陆珍岂能不震惊, 岂能不折服,
“军师, 你就顺应民意, 放了卫青将军吧, ”
金天下见军师陆珍竟然还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生怕事情会有变化, 于是便催促军师陆珍释放元帅卫青,
其实在他心里, 岂会愿意斩杀如此具有大才干的勇将, 刚才只是迫不得已, 形势所逼, 所以只能顺应民意, 忍痛点头同意诛杀卫青的, 现在见永安城百姓都一反刚才的姿态, 竟然主动为卫青求情, 金天下自然心里乐意, 见面军师还在犹豫, 于是便有点不悦了,
“军师, 我等请求军师释放元帅卫青……”
范老儿带头向军师陆珍求情, 其他永安城百姓也相继为卫青求情, 请求军师释放元帅卫青,
“松绑, ”
陆珍对斩头台上的士兵命令道, 语气甚是激动, 甚是哽咽,
此时的陆珍真的为永安城的百姓感到伟大, 真正的佩服他们的勇气和博爱, 竟然能够为自己的仇人求情, 竟然如此深明大义, 陆珍心里甚至还有一种自叹不如, 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扑通, ”
被松绑的卫青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感激陆珍的不杀之恩, 更不是感激君王金天下的隆恩, 而是一脸惭愧, 一脸自责的看着永安城的百姓, 直接跪倒在她们面前, 脸色无比的真诚, 无比的心痛和敬佩,
“我卫青为了打败大齐, 掘开了云沙河, 造成你们家破人亡, 我卫青有罪, 可你们竟如此博爱, 如此明义, 我卫青有愧, 今我卫青再此跪拜你们, 不是感激你们不杀我, 而是跪拜你们的博大胸襟, 跪拜你们的深明大义, 你们的仁慈, 你们的胸怀, 我卫青敬佩, 所以我感到自愧不如, ”
卫青跪倒在永安城百姓面前一脸诚挚, 一脸喟然的说道,
“今念在永安城百姓的份上, 我暂且不杀你, 可死罪可免, 活罪不免, 來人, 一百军棍, ”
陆珍知道, 就算永安城百姓如何深明大义, 如何说出一些理由來饶恕卫青, 但亲人的离去, 家园的毁坏, 始终还是会搁置在心中, 不可能完全祛除的,
所以陆珍绝对不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卫青, 不然即使永安城百姓不会在意, 但至少内心里还是觉得其实君王和军师都是有意赦免卫青的, 只是碍于自己等人的压力, 才不得不要做出斩杀卫青的无奈之事而已, 因此, 陆珍觉得有必要做一些惩罚, 做一些事情來给永安城百姓看, 其实君王是很在意百姓, 更不会无视自己的臣民的,
“啪啪啪……”
一百军棍狠狠的打在了卫青身上, 但卫青沒有一丝怨言, 他能理解军师这样做的原因, 他更希望能有一些承担, 有一些惩罚, 否则他自己也心里难安,
尽管永安城百姓嘴里说着原谅卫青, 还向君王和军师求情释放卫青, 可毕竟自己的亲人惨死在他的手上, 自己美好的家园被他毁灭, 说心里沒有阴影那时自欺欺人, 心中难免还会有心结, 难免会有芥蒂,
可军师陆珍并沒有就此轻易放过卫青, 竟然还当着自己等人的面重责了卫青一百军棍, 这才让他们心中舒坦许多, 也让自己心里对亲人有一种赎罪的释然之感,
“虽然百姓们为你求情, 我且暂时饶你性命, 但你得要将功折罪, 令你两月之内拿下乐安城, 将大齐驱赶出我神风, 收复失地, 否则, 我还是会当着众百姓的面将你斩杀, 你明白吗, ”
陆珍一脸冷然得盯视着脸色已经发白的卫青大声喝道, 语气里充满了责备, 还有鞭策之意,
“明白, 如果两月拿不下乐安城, 我也无颜面对永安城的百姓, 无颜面对大王和军师, 卫青也无颜活在世上, ”
卫青直视着军师冷漠的表情, 但他看到军师眼里的心痛和关切之时, 卫青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直视着军师凌厉而又充满期望的眼神, 卫青凛然道,
卫青被永安城百姓宽恕, 才捡得一条性命, 但卫青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会将这笔仇恨记在大齐的身上, 不将乐安城拿下, 不将失地收复, 他卫青也无颜面对这些深明大义的百姓, 更无颜苟活于人生, 所以卫青现在是抱着一种必胜的决心, 要么胜, 要么死, 别无他路,
事情就这么过去, 转眼就过了近半月, 这半月里, 陆珍带着卫青帮助永安城百姓重新搭建房屋, 帮助他们栽植庄稼, 并还从军营的军费里, 抽出一部分分给那些失去亲人、失去家园的永安城百姓, 可这些钱几乎都是陆珍和卫青自己两人的俸禄和个人钱财, 但陆珍和卫青, 却只说是大王赏赐给这些百姓的, 使得这些善良的百姓对金氏, 对神风更是忠诚起來,
这天, 陆珍正在思索接下來该如何攻下最后一座城池-乐安城, 陆珍知道乐安城是神风王国最边境的一座城池, 因为地理位置特殊, 为了能够抵御大齐的侵略, 神风将乐安城建造的很是坚固, 几乎永安城、信阳城等都不能与之相比, 可见乐安城是何等的固若金汤, 所以要想攻下乐安城, 实属不易,
“报, 报军师, 大齐有使者來访, 说是有一封信要面交军师, 现已被我军截下, 请问军师该如何处置, ”
就当陆珍正在看着沙盘, 沉思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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