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
只是两个呼吸时间, 就看见一个金影和一个蓝影飘飘洒洒的降落在地面, 金影则是一身蟒袍龙服, 一脸威严霸气的大齐皇帝尚开宇, 另一个蓝影则是秦歌的师傅云中子,
“李福, 好大的胆子, 竟敢杀我赐封国士郝天明和秦歌, 快说, 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不要以为你有阳王6星, 我现在就奈何不了你,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
尚开宇一脸阴沉的看着畏畏缩缩的福伯, 眼神中射出一股冷寒的气息, 和天生王者所具有的无比高傲气势冷冷的注视着福伯,
“小歌, 你怎么样, 他沒有伤到你吧, ”
云中子大踏一步, 朝秦歌走去, 然后握紧秦歌的双手, 一股沁入心脾的强大真气摄入秦歌身体,
“师傅, 孩儿沒事, 只是……我大哥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要不是我來的及时, 大哥也已经被他斩杀, 而且要不是您和师伯及时赶到的话, 恐怕……我两都要死在这个恶贼手上了, ”
对于师傅如此关心自己, 而且凭他的一身超凡修为看都能看出自己有事沒事, 可为了担心自己, 竟然还是输了了一股真气检查自己是否有内伤, 秦歌顿时就心里暖洋洋的, 一种被疼爱的感觉冉冉升起, 带着一种幸福和满足之感, 秦歌还是将事情原委对云中子说了出來,
“嗯, 我知道了, 你放心, 我和你师伯不会轻易放过此人, ”
云中子拍了拍秦歌的手, 示意徒弟不要担心报仇之事, 然后眼神扫过一眼身体微微晃抖得陆珍, 投以关心的微笑后, 突然好脸色变得冷寒起來, 走向福伯,
“陛下……我……我, ”
福伯一时竟想不出什么理由为自己争辩, 总不能告诉皇帝说自己是图谋人家身上宝物吧, 这样的话说出來, 那是自寻死路, 可是要是不给尚开宇一个满意的答复, 自己也是死路一条,
虽然尚开宇只不过才阳王5星巅峰, 与自己相差半个等级, 如果自己一人全力攻击他, 也能将他击杀, 可是他身边又多出了一个阳王5星中期的云中子, 那自己可沒有那个能力将他二人拿下, 何况尚开宇后面还不知道有沒有高手护卫, 所以福伯不得不低下头颅, 琢磨着应对之策,
“说, 为什么要斩杀他们两个, 据我所知, 你和他们两人并无过节, 甚至彼此都从未见面, 更谈不上相识, 难道是你有所图谋, ”
云中子因为性格比较淡泊名利, 所以什么事情都能想的透彻一些, 当他从福伯眼眸深处读取到一种贪婪之意时, 他就隐隐猜出, 此人定是盯上了陆珍身上的宝物, 想要杀人越货, 而自己徒弟秦歌撞见, 他便想一不做二不休, 一起斩杀, 顺便将自己徒弟的千年龙吟枪也一并收入囊中,
此恶贼心地如此歹毒, 云中子心里顿时就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甚至是强烈的杀机, 从云中子身体里散发出來一种冷寒的杀气, 直逼福伯, 连一旁的尚开宇都能感受得到云中子那强烈的杀机,
“我……我沒有, 我是受人指使的, ”
福伯虽无惧云中子散发出來的杀机, 因为她自信自己只要百招之内, 便可斩杀云中子, 奈何此时时不待他, 所以只好忍气吞声, 为自己找寻一个活命的理由,
“陛下、云中子前辈, 不要听信此恶贼的鬼话, 他是想图谋我身上的兵器和宝物, 所以便想杀人越货的, 如此贪婪小辈, 陛下和云中子钦北切莫信之, ”
陆珍可是当事人之一, 自然会不能让这个福伯狡辩, 所以便对尚开宇和云中子喊道,
“何人指使你这么做, ”
尚开宇无视陆珍的呼喊, 一脸冷漠的看着福伯, 两道冷森的目光直视他的脸上, 似乎想要看穿他的身心一般, 不容他撒谎狡辩,
“说, ”
云中子自然不怎么相信此人说的话, 但是自己又沒有十足的理由证明他是为了一己私欲才这么做, 所以只好先让他说出理由, 尽管可能是他为了活命而瞎造的理由, 这个时候也只能听他说上几句了,
“我……我是……是语嫣公主叫我这么做的, ”
福伯先是战战兢兢, 心里却是心思急转, 急切寻找给自己活命的机会, 突然一个人影闪现在他的脑海, 福伯心里一定, 眼眸就露出一阵明亮的色彩, 心道自己活命的机会就靠她了,
此人就是语嫣公主, 而福伯正是语嫣公主贴身护卫, 时刻在语嫣公主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而且语嫣深受尚开宇疼爱, 所以福伯在尚开宇和云中子逼问时, 脑海极速旋转时, 就迅速的给自己找來了语嫣公主当靠山, 福伯相信只有这个人或许可能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
“是语嫣, 语嫣为何指使你这么做, ”
尚开宇何等的阴险老练, 他自然不会轻易相信福伯口中的鬼话, 但是出身在皇家, 从小就看惯了皇家各种阴险卑鄙的嘴脸的他, 对谁都有了一种防备, 甚至是猜忌,
就算是自己儿子-贞贤太子, 乃至自己的宝贝女儿语嫣公主, 虽然他不太承认, 但是他否决不了他内心深处的声音, 因为身在皇家, 与生俱來的猜忌使他也有点猜忌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这是出生在皇家的悲哀和凄凉,
“语嫣公主, 真的是她吗, 难道真是她指使这个福伯來擒杀自己的, 不我绝不相信, 语嫣公主虽顽劣, 但我从她清澈的眼里就能读出來, 她不是一个能杀人的阴险之人, ”
陆珍听到福伯说是语嫣公主指使他这么做的, 身体一震, 心里就有种无名的凉意, 但略微一思索后, 便相信绝不是语嫣那种心地纯洁的女孩会做的事, 所以陆珍很快就否决了福伯的话语, 笃定是他临时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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