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娇女询问,朱童就把黑风山凶案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最后又道:“可恨那玄龙居然想利用咱们妖盟,我以为这次机会难得,若能逼迫清虚观让步,必能使妖盟名震天下。1⑹ k 小 说 aр.⑴⑹kxs.cOM整理”
娇女嫣然笑道:“清虚观也是仙家名门,竟会出了这种兄弟睨墙的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朱童笑道:“那玄龙以为在利用妖盟,却不知正好做了咱的内应。清虚观唆使弟滥杀妖族,算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只要此事成了定局额,就算到凌霄殿评理也不怕。”
黄风怪不禁惊道:“莫非朱贤弟要与清虚观开战!须知那峨眉山十二道宫虽然不是一脉,却同气连枝攻守相助。况且峨眉三真全是著名的修真,真要开战恐怕……”
朱童笑着摆摆手道:“黄兄误会了,我早就说过,妖盟只求自保不求害人。一旦开战必定死伤无数,岂不害了盟兄弟的性命!”
黄风怪狐疑道:“哦?那不知朱贤弟有何用意?”
朱童笑道:“当然是带人上门耀武扬威,再顺便吓唬吓唬他们。这事咱们占着理,只要不先动手,清虚观也不敢妄动。尤其那太元真人心里清楚,这事根本不是他做的,怎甘心平白受了诬陷。定会退让隐忍,想办法查清真相。最后发现竟是祸起萧墙,牙掉了牙也得往肚咽。”
娇女顿时眼睛一亮道:“如此一来太元真人为求息事宁人,必要赔我们点什么。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就以为清虚观怕了咱们。臭小!你这小猪儿可比狐狸还狡猾!”
朱童笑道:“姑姑可不带这么夸人的!不过还得事先寻个德高望重的人,万一太元真人得了失心疯,真要和咱们开战,也能立刻有人出面调停,免得弄巧成拙。”
娇女笑道:“这个不用操心,正好我与清虚观有些渊源,有我在量那太元小儿不敢撒野。”
朱童道:“如此甚好,就只等玄龙放回杏仙,咱们就陪他演一出好戏。”沉吟片刻又道:“至于四家会盟,我觉得也不用举行什么盛大的仪式,劳民伤财不说,还得耽误时间。不如在此喝一杯血酒,就算承认了盟约,今日之后鼎力扛起妖盟大旗。”
妖怪本来不注重繁缛节,一听朱童提议,余者纷纷赞成。黑风怪没想到因祸得福,居然在黑风洞会盟,赶紧吩咐手下准备水酒。
五人刺破指尖,挤出一滴血在酒,又分倒了五碗。对天盟誓之后,全都一饮而尽,至此妖盟才算真正成立。
然后又大排宴席,觥筹交错,不待细说,直等众人喝的大醉才散。
黑风怪早就命人安排好住处,朱童被侍女抚着回到屋里,一头就扎到床上。今天他真的醉了,也累了,自从筹划妖盟,四处奔波游说,妖怪体质虽然强悍,却经不住心智疲惫。今天终于尘埃落定,算了却一件大事,借着酒劲已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朱童隐约感觉鼻尖刺痒,猛地打了个喷嚏,睡意一扫而光。睁眼一看,见娇女只穿了一袭轻缎薄衫,笑眯眯的斜卧在旁边,指尖捻着一绺发梢,正是刚才的罪魁祸首。
若放在平常,朱童早该发现,只是今天太放松失了警惕。
朱童惊诧之后,又放松下来,懒洋洋的笑道:“半夜三更,姑姑偷偷摸到床上,莫非对侄儿心怀不轨?”
“死样!真当你是块香饽饽了!”娇女娇嗔笑道:“我来找你当然是有要事,只是没想到你睡相这么可爱呢!”
朱童怏怏道:“我虽不知你多大年纪,但看起来还是青春少女,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穿成这样,还爬到床上,就不怕我把你……”
“切,你能把我怎样!”娇女嗤之以鼻道:“敢有点不规矩,小心我掰折了你这对猪爪!”
朱童笑道:“你这人忒不讲理,明明先来勾引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娇女把眼一瞪,蛮横道:“胡说!谁来勾引你的!我有正事商量。”
朱童无奈道:“行,那你快说,到底什么正事啊?”
娇女道:“现在妖盟虽然成立了,但我还感觉有点不妥。除了你提出那个纲领之外,既没有总坛,也没有规章,更重要的还得有一件象征盟主权威的宝物。尤其盟主法宝,象征无上权威,更是重之重。如果没有这三样东西,你这妖盟也只是个样货。”
“不是我的妖盟,而是我们的妖盟!”朱童纠正道:“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细则规章不难,找几个读过书的编撰几条,就是忠于妖盟忠于长老那套。没有总坛也好办,寻个隐秘的所在,布置些精妙阵法。至于盟主法宝,想必姑姑心已有定夺,不然也不会星夜来此。”
娇女道:“盟主法宝相当于皇帝印玺,咱们妖盟每百年换一任盟主,此宝也是百年轮换。不求有多大威力,但一定要华丽高贵。我知道东胜神州傲来国有一条黄金权杖,是巫祖后土的敬天之物。虽然本身没有大用,但有后土娘娘的名望,正好作为盟主宝物。”
朱童疑惑道:“这主意倒是不错,明天正儿八经提出来不就得了,还神秘兮兮的跑我这说来干啥?里边一定有诈!”
娇女嗔道:“你咋这么多疑,连我都不相信了!你想那黄金权杖乃是傲来国的国宝,收藏在护国法寺,要想夺来少不得要用武力。偏偏你们又推我当了大长老,由我提起此事也不合适。”
朱童点点头道:“恩!为了条没用的权杖,就让盟兄弟去拼命,好像是有点不大地道!反正只是象征,就不要也罢了。”
娇女提出此议就带着私心,那黄金权杖虽然没啥大用,但跟随后土娘娘多少万年侵染了无边功德。她修炼正到瓶颈,若能得到宝杖,借那无良功德,必能突破当前瓶颈。但她有难言之隐,不能明目张胆抢夺,这才撺掇朱童去。
本以为朱童答应了,岂料他话锋一转,居然要撂挑!这下娇女可急了,忙道:“别!别!别!你这人怎么这儿样啊!莫非不知我的心思!”
朱童揶揄道:“姑姑聪明伶俐,却莫要以己度人,侄儿头脑愚钝,哪能想通关键,不如有事明说。”
娇女恨恨的瞪他一眼,挥起粉拳就打过去,道:“少跟我装糊涂,你要是头脑愚笨,那我岂不成了傻!只给个痛快话,傲来国到底去不去!”
朱童乃是来者不拒,一把捉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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