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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侧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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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同心?同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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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节 同心?同德

    我故作张皇地冲到前头,见到正在摔杯子骂人的穆展,也是一跳。只见他只穿了一身中衣,发丝凌乱,双目赤红,一双烈焰仿若要喷出火來,对着跪在地上的小婢又打又骂。

    “爷,这是怎么了?”我抓起他的手臂,却被他反手一推,整个人跌到地上,碰到几块碎裂的瓷器,疼得我直冒冷汗。

    “夫人!”春烟也是惊呼,似乎“忘记”了身边的胖婶,操起一整块墨砚往穆展脑后一拍,高大的穆展就哼哼唧唧“晕厥”了过去。

    春烟乘机跑來扶我,关切道:“夫人,您沒事吧。”

    我忍着痛摇头,道:“我沒事。”

    眼神“无意”地看过胖婶,道:“还不快请胖婶去大厅歇着,莫要让客人看了笑话。”

    吓呆的胖婶回过神,惊慌地看着一地狼烟,就像是在龙潭虎穴边一般,连连后退,脸也白了好几分,声音发颤道:“不用了,胖婆子我该回家了,回……家了。”

    说完几乎是飞奔着逃离了院子。

    春烟看着好笑,还不忘补充道:“胖婶,有空再來啊。”

    我拍拍她脑门,道:“难得见你这么调皮,人都走远了,戏也演够了吧。”

    又对着还在地上“挺尸”的穆展道:“爷,都走了,该醒了。”

    穆展从地上坐起,面色潮红。

    我“啊”了一声,慌忙捂上了眼睛。

    什么时候,他里衣的纽扣掉了两颗,露出健硕的胸肌了呢?

    穆展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夫人……我……”

    然后快速走进屏风里,待出來时,已是衣冠整洁,步履从容了,只是表情还有些不自在。

    我看着他高大的身躯,俊俏的五官想,多好的一个极品男人啊,怎么我偏偏对尹风动心了呢,枉费这刚毅男曾经的一往情深了。

    我们一起坐在大厅里用早膳。因为刚刚的不自在,大家都无话。

    春烟打破尴尬的情绪道:“夫人也太大方了,竟然给了一根金簪,您就不怕那胖婶是个喂不饱的,下次又变着法儿來我们这要这要那啊!”

    “她不敢。”

    “她不敢。”

    我与穆展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又一同抬眼看向对方,仅一瞥,我便躲闪着对春烟道:“见过这一吓,她怕是要过许久才敢來了。”

    粥也突然不是滋味起來。

    穆展灌下一大碗,站起身來道:“外面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点头,见他愣然地掩住失落离去,才想起往日我都会说上一句“早去早回”,今日竟因着这些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春烟蹙起秀眉,道:“奴婢还是不甚明白。”

    春烟是何等聪明的人,定然也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故意给我找些題外话,也好让穆展顺藤下坡罢了。这样想着我便道:“你想啊,家里有一个随时会疯癫的男子,谁还敢轻易上门做客。”

    春烟见穆展已走远,这才跟着话題道:“那倒也是,她不來也省得夫人闹心,我们几个也少遭罪。”

    “是委屈你们几个了。”我笑道。

    胖婶贪财是本性,一时半会如何能改,何况是区区半年多日子呢。她借故來我这套近乎,无非是想看看我家到底有几分价值,待看到院子里小婢头上的绢花都比她女儿胖妞的好上许多,她哪里还能坐得住,这还不赶着骡子上马?那根金簪,也够她一家开销一阵了。胖婶只是有些贪财,论起害命,她还沒那个胆,所以我也沒有点破她那点小伎俩。

    见到茶叶那一刻我真想捧腹大笑,那不正是爹來板栗村接我之时,随手打发出去的茶叶吗?也亏得胖婶是个会装的,愣是把这谎说得圆滚滚了。

    胖婶不但贪财,攀高枝的毛病也是一点沒改。她见穆展长得俊朗,又是被打发出來的嫡长子,就在这事上动起了心思,要是我沒猜错的话,大概是想把胖妞送进來做个侧室吧。

    我都能看得出來的事情,见惯了风风雨雨的穆展又岂能看不出來?所以才有了参汤、金簪、疯癫这一系列饕餮盛宴。

    既能打发了胖婶,也能断了她往我这送人的念想,还能让别人更加相信我们的身份,何乐而不为呢?

    想一想,我自己,其实也挺坏的呢。

    沒过一会,春烟“噗嗤”一声乐了,道:“夫人,您说要是这胖妞真进了咱们院子,会是个什么状态?奴婢倒是真想见见。”

    我道:“你是觉得我们这院子太安静了?不然我跟爷说,让他也纳了你做个通房?”

    春烟还呆愣着,旁边洒扫的小婢见我望着她,都快哭了。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太高兴忘记回答了?”我继续丢出一记炸弹。要开玩笑,我可比你强。

    春烟哭丧着脸:“就知道一准说不过夫人。那会子奴婢还觉得夫人是个性子淡的,今日才知道,原來所见不一定为实啊。”

    我笑笑,不予作答。

    她是看我与穆展两次尴尬,故意逗我开心,如此好心,我岂能不受?

    小婢退下后,春烟又道:“不过夫人,说句心里话,今儿早上瞧着您与爷这出戏,可真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要是外人见了,还真的会以为爷与夫人就是同心同德的一对伉俪呢。”

    “是吗?”我不以为意地笑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題。

    春烟偏要揪着不放,道:“是啊,奴婢瞧着夫人摔在地上的时候,爷的眼睛一刻都沒有离开过呢。”

    “好了,我也乏了,你先下去吧。”我适时打住话題。

    春烟顿了顿,道:“夫人,奴婢看那金簪也大有來头,也许是爷的重要之物。这簪子的事情,要不要也告诉爷一声?”

    我们來时,带了一大箱子首饰,金簪不过我从中随意的取出一件,便道:“哪里每一件都是大有來历的?我们不要因为这些毫不相干的人或者事打扰了爷。”

    人前人后,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夫,隔墙有耳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哼!”有人重重一哼。

    我抬头,见刘渔郎正怒气冲天地往外走。

    我一愣,他何时來的?又听到多少?

    “刘大哥。”

    我拦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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