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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侧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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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相望不思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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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 相望不思量

    许久沒有住人,主屋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走进屋子,只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石屋,四周贴满了各种诗词和字画,这回是诗词与外面四面墙壁的完全不同,全都是我不曾见过听过的,想來是主人随兴所作。其中一首很是奇怪,倒不是说它的词句有何不同,只是字体,最初层是男子的潇洒遒劲,上层却是女子的柔软入骨。看得出來,这应该是男子作诗后,女子又在原诗上临摹了数次的结果。

    这一发现使得我对此诗有了些兴趣,默默地念了出來:

    蔷花傲

    秋风拂落叶

    若重悦画扇

    双鹬齐红戒

    对影频杯歌

    意阑珊

    弱柳摆清姿

    赤叶迟暮來

    鱼虾莲下游

    鸳鸯戏水乐

    恣欢谑

    甘霖如润丝

    故人采撷时

    博弈无阻狙

    娉婷霞枫飞

    是一首情诗啊!看來这屋子以前是一对夫妻或者是小情人居住过的咯!

    墙壁上的画,以山水居多,如冬日红梅或春天霞光的也有几幅,也有几张人物画,一个女子孤单地在湖边或是草地上行走,她身子有些宽,特别是外面的披风特别大,跟瘦弱的脸蛋不成正比。

    我又疑惑起來,如果是一对夫妻的话,这女子怎会如此伤感?

    石洞里沒有窗,有些闷闷的,灰尘使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外间听到的穆展声音传來:“夫人,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也好赶路。”

    我匆忙地应答了一声,正欲起身,披风无意扫过石床上的一个小雕塑,只听“嘎吱”一声,那看起來空无一物的石床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就在我以为是有什么暗器之类会出现的时候,四周又恢复到一片安静的状态。

    我大着胆子走近石床,原來石床下不是什么暗器,只是被主人家隐藏的几卷花纸而已。

    我忍着扑鼻的灰尘一一打开,花卷上出现了同一个女子,或笑或叹或嗔或怒。

    我呆呆跌坐在地,怎么会这样…….

    那些诗,那个孤单的女子,这些被深藏的画卷,还有所勾起的联想击得我心里一痛,泪不自觉流下來…….

    “夫人,发生了何事?”

    “沒事,我只是太感动了。”

    我擦着泪水,这样的深情,的确是让人感动。

    我为此失眠了几个时辰。

    第二日天不大亮就被穆展叫醒了赶路,我最后一次看向洞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穆展这时从身后拿出一套衣衫,道:“夫人,还是先换下吧,这样我们才能安全出去。”

    我茫然点头。出了这条小道我们就该往官道的方向走了。每一个大官道都有重兵把守,层层检查,目的是不放走一个可疑人物,也不会放进一个他国奸细。

    我接过包袱展开一看,是一身普通质量的衣衫。内里还有一套装饰物,跟穆展脸上贴得相差不多。

    穆展脸一红,侧过身解释道:“委屈夫人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全出官。”

    我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难怪昨天都沒有看到他还随身带着个包袱,难怪昨天他会说接下來要“委屈”我,原來是要和他扮成假夫妻啊!

    瞧他害羞的样子,只怕一会我不会被怀疑,他也会被怀疑吧!

    我摇摇头,这年头动不动就脸红的男人,似乎是极品了。

    但这极品,在我心中是朋友,不是情人。

    好在穆展沉稳,我也戴着面纱,装扮成一对出城寻亲的小夫妻,我还顺道感染了点什么病,不住咳嗽起來,使得官口的士兵并沒有多加盘查,就那么放行了。

    马车拐个弯我就大笑起來,看着穆展见着我像是见到怪物的样子,我才不好意思地装睡。

    安静下來的时候就会想到尹风,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他偏偏要送走我,只怕也是什么不好的大事,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

    唉!我真沒有骨气,一旦爱上一个人,就连心都被他勾走了,干什么做什么,无一不会想起他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看着赶路的穆展,他的背影在风中格外挺立。我突然想起,我刚嫁入王府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护送我回府,我在半路遭劫,是他救了我。我受伤,他悄悄送上玉露膏,我在王府有难,他总是第一时间赶來帮我。这样一个心细的男子,一个深情的男子,我该拿什么去回报呢?

    马车一路向南,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去往了何处,板栗村。

    世间事真是可笑,当日被爹接走,离开板栗村,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回來,沒想到这么快就又回來了。

    只不过这一次回來一切都被打点好了,我不用再借宿在刘渔郎家,而是住在一间离他家不是很远的小院。

    即使如此,我还是能够远远看到刘渔郎张望的身子,见到我,整个人笑眯眯地,道:“辛姑娘,你回來啦!”

    那边胖妞就不乐意了,嘴巴里冷哼了声,道:“就算回來了也不是你的。”

    见刘渔郎搔头,她又道:“沒看到吗?辛姑娘旁边可是有护花使者了。”

    我眉梢一挑,不错嘛小姑娘,都知道用成语了,这词好像还是我上次见她的时候教的呢。

    不过这护花使者,说的是穆展吗?

    刘渔郎的眼神飘过來还是烈烈的,待看到穆展后一呆,随即道:“辛姑娘,这位是……”

    我不想多事,更不想让他生出其他情愫,这便笑着挽了穆展的手臂,道:“刘大哥,他是我夫君。”

    胖妞的笑意放大。

    刘渔郎的眼睛四处搜索了一番,像是很失落的样子,口气也客气了起來,道:“既然辛姑娘还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胖妞看着刘渔郎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我,不服气地道:“你又丢下我刘渔郎,看我怎么跟刘大婶说!”

    然后一跺脚,跟了上去。

    刘家院门这时候已经修缮好了,刘渔郎前脚进屋关了门,胖妞吃了个闭门羹,她嘴里一边说着抱怨的话,一边往自己家走,临末了,还不忘撞了我的肩头一下。

    我一个踉跄,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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