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突然出现夺走了皇上的心,还怀了龙裔!我不会让你夺走皇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笑靥如花,恨,却是从她眼睛里流露出來。
她靠得“我”极近,话音一落便举起尖刀,直插“我”胸口而來!
“我”平心静气,待见到那刀尖的一瞬间抬起右腿,踢飞那尖刀,同时以掌力扫过,趁她愣神之际扣住她的手腕,脚下一扫,她便被制服在地上。
这宫女还在吃惊,道:“你……会武功?”
我这才从“我”身后走出,撕开那具人皮面具,冷冷道:“我当然不会武功,你面前的惠妃,是假的。”
那个“我”同时也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來面目,是皇上的暗卫。
她当即惊慌失措,惨白着脸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冷笑:“你就这么深爱着皇上,可是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一幕,都是你深爱的皇上为了配合我揪出你这杀人凶手而联手导演的一出戏?皇上,从來都沒有爱过你!”
这的确是我沒有见过的妃嫔,我甚至不知道有这号人物的存在。可是她却戴着这副楚楚可怜的面具,满骗过了所有的人,一步一步地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能饶恕!
与其让她死,不如让她生不如死!死有什么可怕,她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也要夺走她最美好的希望。
我继续一字一句地,不带任何感情地道:“你知道吗?即便沒有我,皇上也不会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心怀叵测的人?皇宫里的确不乏姿色美丽的女人,可是皇上的身边,温柔如渔美人,娴静如雅嫔,端庄有皇后,婉约是赵美人,还有容妃艳丽,兰妃高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最美丽的地方,只有你,生了一副美丽的容貌,却有一颗毒蛇一般的心肠,皇上怎会喜欢你?他连看,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那女子哭号着不停念着“皇上”,而皇上真的如同我所说一样,连看也不曾看她一眼,便冷冷道:“拖出去杖毙!”
我悲哀地坐在院子里,看着空落落的大院,悲上心头。
这一夜,不知该是有多少妃嫔在暗自高兴,又少了一位皇上的女人呢,然而皇宫选秀几年一次,少一个多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龙去脉,这宫妃原是与罗玉英一道进宫的秀女,姿色中上,也有一番娇羞姿态。在我进宫的前几日,她也不知是用什么法子迷惑皇上多看了她几眼,又在秀女之上才人之下给了她一个“采人”的称号,承诺不日晋升“才人”。这个采人日盼夜盼,以为终于熬出头了,结果我一进宫,打碎了她的美梦,甚至皇上早就忘记她的存在。心有不甘的采人把恨夹住在我身上,以为是我迷惑了皇上,阻挡了她前进的路。刚巧服侍她的大宫女与分來我院子的一名太监相熟,两人早已结成对食,酒酣之际这太监说漏了嘴,被那大宫女添油加醋告诉了这采人。采人妒上心头,就策划了这么一出。
真相查明之日,翠倚焚天祷告,说是希望小侯爷可以早登极乐,免除苦凉。
她见我还是闷闷的,问道:“小姐,您大仇得报,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我翻着小小的里衣,心里并不开心,道:“打算?还能有什么打算?”
“老爷之前让奴婢带话给小姐,说是要是小姐在宫里有变,就想法离宫,不要顾及家人,也别挂念他。”
我闷闷的,心里其实难过得要死,都说上帝给你关上一道门的同时,也会为你开启一扇窗。谁说不是呢!
我翻手抱住翠倚,我还有她,还有挂念我的爹,我失去了太多,可只有他们,从头到尾都在我这里。一个在我身边,一个在我心中,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这才破涕为笑,道:“我们现在不能离开皇宫。”
“为什么?皇上当初是为了照顾王爷的孩子,才把小姐接进宫的。现在小侯爷……,小姐也报了仇,我们为什么还要留下?”
我刮着她的小脑袋,道:“你以为仅凭那采人和她的大宫女,就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她们,都只是被利用罢了。”
蟹爪和麝香,前一种是极为奢侈之物,那采人连品级都沒有,月例里不可能有这么奢侈之物。而麝香一直是宫廷被禁之物,除了迫不得已用于救人,太医是不会轻易开出此物为药方的,且它要价极高。这采人每月的月钱不多,娘家也贫瘠,此为疑点之二。
所以,她不过是受人利用,而背后的真凶,依旧逍遥法外着。
我之所以不言明,是因为我沒有证据,而且我也想,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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