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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侧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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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越王卧薪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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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节 越王卧薪仇

    我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了皇上的妃子,且是陡然冒出來怀着身孕的妃子。前來献媚或邀约的人络绎不绝,均被皇上下令堵在了门口,除非是我自己要见,否则这“锦书轩”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來了。

    这让外面沒有见过我的人更加好奇,说的好听的便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人之姿夺得皇上宠爱,还一举怀孕,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难听的直接骂人,言辞粗俗不堪不忍听到。翠倚刚开始听到还很是不高兴,扯着嗓子就想冲出去与人对骂,被我瞪回來了。她们要做什么,由她们去。我想做什么,由我自己决定。

    虽然不是永远能够做自己的主,好过一世都不能一次做主吧。

    看着各宫送來的补品及礼物,翠倚的脸上笑开了花,收拾着问我:“小姐,您看,这可是真的金丝贡缎啊,听说是番外进贡,全后宫只有两匹,兰妃娘娘可真是舍得啊!”

    我笑笑,望了眼那藏青透着里锦的贡缎,道:“你喜欢?那就给你好了。”

    翠倚直摇头,道:“那怎么行呢,这可是兰妃娘娘送给小姐的贺礼。”

    我说道:“我现在也用不上啊.”

    自怀孕后,我有意避开金银首饰,凡是可以不去的地方,统统不去,凡是可以不用的首饰,统统不用。这贡缎是好,但是金丝并不适合现在的我。

    兰妃是在告诉我,我不配坐上这四妃之一吧!

    再看看容妃的贺礼,是上好的银燕雪花茶,听说皇上最是喜欢她泡的茶水,这个也是暗地里示威的。

    赵美人送來的是一幅百鸟朝凰图,众多鸟兽围绕一只凰,可以说是仰视。而在最靠近凰的身侧,有一只与别的鸟不一样的凤,隐隐可以见到是大着肚子。这是想讨好我呢,还是想开罪皇后?

    不过这些都只是送來了贺礼,门口叫嚣的,在我看來说的难听的就是乌合之众,起不了什么大浪。

    看皇后送得多好,不是什么金贵的玉器首饰,或者布匹华锻,而是亲手手抄的祈福经文,一下就把皇上的心勾过去了。

    我一口口喝着汤,皇后,的确是最最聪明的那一个啊,不但赢得了皇上的心,还连带把我推向了风口浪尖。

    太后也送來了补品,是上乘的金丝血燕,天山灵芝。我叫翠倚收起,想着再不愿意见太后,还是要去谢恩的。

    要是太后见到是我,会不会再次勃然大怒?

    翠倚并不知道我上次从皇宫出來之事,以为太后是真的看重我,高兴极了,满脸堆笑,道:“小姐,您说皇上为什么册封您为妃?还有,惠妃真的是妃位里最高的等级吗?”

    此问題我已经解释过几次,翠倚还是不明白,我翻着白眼,道:“惠妃不是妃位的最高等级。妃位有八,贤良淑惠,纳兰容敏。”

    翠倚掰着手指数了数,很是泄气地道:“惠字只排在第四啊?”

    突然又高兴起來:“小姐,贤妃良妃淑妃都空置着,这是不是说,小姐的妃位其实还是蛮大的?”

    我看着她得意的笑,道:“是,目前是处皇后娘娘外最大的。”

    “是不是比玉英小姐要大?”

    我觉得奇怪,这么多妃嫔,独独要提出罗玉英,可见她心里是恨极了罗玉英了,便道:“按常理來说是。不过,你也要改口了,以后,“小姐”这两个字不能叫。”

    翠倚做出一个标准的请安姿势,道:“是,奴婢见过惠妃娘娘,娘娘吉祥!”

    我亦学着妃的样子,笑不露齿地坐在椅子上,那叫一个端庄,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道:“起來吧。”

    然后笑得前俯后仰。

    这时候有宫人來送点心,我随手拿起一块,还未送进嘴里,就听翠倚惊呼道:“你……你不是“锦书轩”的奴才,你是哪个宫來的,好大的胆子!”

    我一看,果然面生的很。

    那奴才吓得不轻,“咚”一声就跪了下來,道:“奴才是刚从敬事房调來伺候惠妃娘娘的。”

    我看了看端茶的宫女,扫地的太监,都不是之前的那几个,翠倚也有些慌了,道:“你…….你们?你们都是从哪里來的?之前伺候我们娘娘的人呢,都去哪儿了?”

    “回翠倚姐姐,他们……”

    我放下糕点,道:“翠倚,别问了。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奴婢、奴才告退。”

    我摸着肚子,悄悄道:孩子,你要争气啊,为了你,已经牺牲掉几条人命了呢。

    皇上不是狠心绝情之人,也不是轻易发狠之人,他既为我重装了一个身份,就一定会保全整个秘密被越來越少的人知道。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所以,那些陪同皇上去过杨府的人,还有从杨府迎我进宫之人,都只会有一个结果。

    我虽然厌恶宫廷的这些对待奴仆的残忍手段,同时更加痛恨自己已经身临其境。

    那一晚我命宫女撤下菜肴,另换了清汤白菜,食素三日,算是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之后太医來过几次,每次都说我脉象平和,胎位稳当,我也放下心來。太医还说要适时地去走走,才能心情舒畅,不致郁结。

    我想起很多病症都是在狭小压抑的空间造成,加之亲眼见过现代抑郁的孕妇,这才决定要去御花园走走。

    还好那些叫嚷的宫妃见我始终沒有什么动静,皇上也很少來探望我,以为我不过是运气好,并非有传言中那样深得皇上的宠爱,久而久之,前來闹事的也少去了许多。

    阳春三月了,过半的树发出嫩绿的新芽,我想起贺知章的那首《咏柳》,不觉念出了声: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难怪古人有那么多贤词雅意,每日面对良辰美景,想不作诗填词都难!

    我笑着慢慢走在御花园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好一幅春天的美景!我惊讶极了,是说为何总要有人爱在御花园里说故事,单单是这满园的花,就是一幅极其瑰丽的景致啊!

    步入花园中心,你根本看不到对面的人,翠倚欢喜地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也靠着花坛,准备歇上一些。

    “惠妃娘娘,我等你很久了。”一阵极其冷寒的声音自背后响起,跟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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