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不敢拒绝八公子,就没想过十九公子只派了你一个人去庄子上问话,你一日不回去,十九公子一日就在等消息?幸亏这次的事情也不是很急,不然误了大事,你可担当得起?!”
江林这才恍然,难过的问:“我现在知道错了,还有机会回公子身边吗?”
“你还是安心的做公子给你安排的差事吧!”江檀摇了摇头,江杉都去当差了,江林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要怪只能怪江林太笨。
“都怪八公子!若非他出言挽留,我怎么会不及时回来禀告公子?!”江林大失所望之余,却迁怒到了江崖丹身上——当然他也不敢对江崖丹做什么,只是恨在心里罢了。
……江林的事对主人们来说不值一提,打发出去了也就算了,没几天就忘记到脑后。
毕竟大家子里需要操心的人与事多了去了。
比如说,江景暮跟江景满入族学的事情才解决,江崖照跟江崖晚曝出的两个决定,就让江家上下、尤其是四房、重点是江崖霜夫妇都是几欲吐血:他们要纳妾!
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他们一个打算纳“饮春楼”的花深深;一个打算纳“锦葩阁”的蓬莱月!!!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啊?”秋曳澜得知消息后,惊得好半晌才回了神,“而且,上次八哥请他们出游……不是说先去了‘饮春楼’,然后动了游兴也是从‘饮春楼’里带了人的吗?怎么又扯上蓬莱月了?”
“据说四哥跟五哥对那花深深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差点因为争夺她动手,八哥为了圆场,就说京里还有个蓬莱月,一直与花深深分庭抗礼。”江崖霜也是脸色难看,“所以从‘锦葩阁’请了蓬莱月过去,四哥跟五哥一人一个这才消停!”
“…………………………!!!”秋曳澜现在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冷静了下,她道,“我记得,家里有规矩,非良家不可为妾?”
“总不能为这么点事去惊动祖父吧?”江崖霜苦笑,“大伯他们又没有要管的意思,咱们这些同辈就更不好说了。”
秦国公在病榻上已经躺了一年多,好不容易开始有点起色,国公府上下没人会赞同在这眼节骨上,拿曾孙辈纳妾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扰他的。
现在长辈们都不管,做堂弟的去劝说也真是尴尬——秋曳澜揉着额,总觉得花深深跟蓬莱月想进秋静澜的后院无果,现在一起进了江家的门,有些冲着自己、迂回冲着秋静澜去的意思。
所以道:“不好劝他们不纳名.妓进门,但,这两位从前跟哥哥有过那一段,我想还是解释一下的好,不然……就怕她们因爱生恨,回头折腾出事情来!”
江崖霜沉吟道:“回头我跟八哥说一下,请八哥告诉四哥和五哥。”
经过一起胡天胡地的这些日子,江崖丹已经跟江崖照、江崖晚打得火热,让他去说是最合适的——再者江崖霜作风向来正派,以他的性格,去跟两堂哥说你们要纳的妾从前跟我大舅子有一腿,一度哭着喊着想跟我大舅子的,可惜我大舅子的老婆不答应……他还真有点无从开口。r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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