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年轻的小伙子,长得漂亮,大冷天儿的骑着马到处跑,说找什么断肠草!奇怪得很!不过,他的马倒是异常神骏,他爸见了两眼发光。左右打探,都没能问出来是何品种。而且,那马除了它主人,谁也靠近不了,灵性的很!”
“真有这么灵性的马啊?不是电视里演的么?”魏母好奇心上来,奇怪的问道。
“谁说不是呢。很多马虽然不喜欢人靠近,但只要方法得当,它们是不会拒绝人类的。而且,刘清他爸从小和马打交道,我还没见他如此挫败过。每天都跑去看那马,回来还魂不守舍的念叨嘀咕,疯魔了一样。要不是这小两口搬家,我硬是拽着他来,才勉强转移了注意力,指不定这儿他又蹲人家门口儿看那马去了!”
刘母说着,脸上是哭笑不得神色。魏母惊叹一声,“亲家公倒是爱马如痴了。”
刘母无奈的一笑,“刘家世代和马打交道,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他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了看别人家的马,大冷天的蹲人家门口,别人嫌不嫌烦两说,自己的身体哪能受得了呢?还以为是自己是小年轻呢,没个分寸。”
“人说老小孩儿么,活了一把年纪,很多事情看开了,做事也会随性很多……”
刘母和魏母你来我往的絮叨着,张丹芸注意力集中的认真的听着,话里的透露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她心里琢磨着,会不会是苏青城那个妖孽。不过,要是他的话,找断肠草来做什么?那东西是中药,他又不懂中医。
正想着,厨房外的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佳宁,垃圾我都扔出去了,我今儿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玩儿。”
“琳琳,你再坐会儿呗?我这里马上就收拾好了。”魏佳宁在餐厅,拿着抹布正擦桌子。闻言挽留道。
“不了,我向先回去了。有点儿累。”琳琳摇摇头,坚决道。
魏佳宁看她的神色,也不好再留,只道:“那好吧,今天辛苦了。还有,房子里的装修,也谢谢你帮我参考,很漂亮。”
“客气什么,我不过是闲着无聊,顺手找点儿事做罢了。”琳琳扯了扯嘴角,淡淡的微笑道。
“……琳琳,一切都过去了,你会好起来的。真的。相信我。”魏佳宁面色凝了一下,随即上前一步,轻轻的搂住她,安慰道。
“我知道,我也在努力。”听到好友的安慰,琳琳清亮的眼眶,红了,有些湿润。快要一年了,手腕上的伤好了,心口上的,还依旧不时溃烂,隐隐作痛。
“我走了,好好和刘清过日子。”
魏佳宁目送着人消失在门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想要继续擦桌子,被无声无息的立在她身后的张丹芸吓了一大跳。
“丹芸,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刚。”张丹芸抿了抿嘴,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拐角。
“你都听到了?我和琳琳说的话?”魏佳宁靠在墙壁上,有些有气无力道。
“嗯,她真的很爱成瑞。”张丹芸点头,总结道。近一年的时间,都没能从挫败失落的阴影里走出来,没有别的可以解释。
“是,那个该死的人,却辜负了她。她值得更好的。只是,现在,她还陷在那样的失落绝望里面,无可自拔。”
“我觉得,她其实,是对成瑞,还抱有期待。”张丹芸心里默默的滑过这句话,垂下眼,沉默不语。对于这样的人,别人是没有办法的。只是希望佳宁不要贸贸然的插手才好,免得琳琳到头来,性格变的更偏激。
“好了,就像你说的,她会好起来的。只是需要时间。还有,你也别在他面前提起成瑞了。免得勾起她的伤心事,翻转着无法忘怀。”
“嗯,我知道。只是每次想起来,我都恨不得再把那个人吊起来,狠狠的抽一顿!”捏了捏拳头,魏佳宁成瑞的成见,比张丹芸自己还要深。
“你要抽谁?”
“……妈,你怎也走路没声音的?嘿嘿,我和丹芸说笑呢。我们公司有个特别可恶的对手,老是恶心人,所以我……嘿,你知道的,我只是过过嘴瘾。”
摸着头,魏佳宁急慌慌的解释。
魏母询问的瞧向张丹芸,张丹芸点头,御花坊确实有个非常讨人厌的对手。至于其它的,她有发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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