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拿其他应付,这幅是南朝宋明帝时的宫廷画师——陆探微所作。”
苏居羽细看那画卷,笑叹道:“听闻此人便是将东汉张芝的草书体运用到绘画上的第一人!”
“世伯果然是行家!”楚魏笑道,这边接过侍女捧来的茶盏,喝了一小口,续道:“听闻这陆探微是吴人,与世伯您是本乡。”
苏居羽将画卷起,交到仆人手中,这边笑着摆手道:“惭愧啊,老夫如何能与陆画师相提并论呢。”
楚魏笑而不言,两人寒暄了一阵子,说起朝中政事,又将洛陵盛事闲话了一番,下人将面前的聘礼依次搬了下去。
“这几日天气不错,从前来漓州,只怕会遇上大雨。”楚魏笑说。
“漓州多雨,少侯爷身在洛陵,怕是有些不习惯罢。”苏居羽感慨道。
楚魏摇摇头,笑道:“世伯也非旁人,我便直说,漓州这多雨的天气,还真是让人不习惯。家母半年前在绮罗山庄中住了一阵子,回去便是一番感慨,说些什么风景虽好,只是雨太浓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竟像是与苏居羽相熟许久一般,苏居羽见他热情姿态,便也不再过多顾及他少侯爷身份,因而便也不好过多拘礼,同他天南地北聊了起来。
许久,楚魏笑道:“世伯,其实小侄此来,还有一件事未及谈明。”
见苏居羽态度如常,楚魏续道:“小侄与令爱的婚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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