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元山高有千丈,横跨两州之地,是鲁国最有名的大山之一。
在千元山最高峰中元峰,就是鲁国五大宗门的真道宗宗门所在地。
真道宗这些年在五大宗门的排名虽然不断的下降,但是底蕴依旧存在,那修建在山腰的大殿,占地百亩,雕梁画柱,气势万千。
不过此时作为真道宗的掌门人,傅井柏的心情有点不怎么好!
傅井柏修为并不是太高,只有筑基中期的他,在真道宗的真传弟子中间,也算不得优秀。
之所以选他当掌门,主要是因为这个人八面玲珑,而且处理世俗事务很是有一手。虽然刚刚被任命成为掌门的时候,很多人心中不服气,但是这些年真道宗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些不服气的话也变的少了起来。
在大多数弟子的眼中,傅大掌门给人的印象,那就是脸上的笑容从来都没有少过。
可是现在,傅大掌门却是满脸寒霜。他这种表情,让那些在大殿上值班的下属,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
沉吟了瞬间,傅井柏一拍桌子,随即整个人腾身而起,一柄玉色的扇子,瞬间将他托起,朝着后山的方位飞了过去。
他这扇子一经展开,呈现红绿两色,闪闪的宝光,有点让人不敢直视。
冰火扇,顶级法器。一扇生冰,再扇出火。用来斗法,很容易让对手享受冰火九重天的乐趣。
和冰火扇对敌之人,很多对冰火扇的认知,都是这虽然是一柄法器,却比之很多法宝都要强横。别说筑基修士,就是那些金丹真人,这种级别的法器也不多。
这柄冰火扇,自然也是傅井柏作为真道宗掌门的所得之一。
红绿两色的光芒载着傅大掌门迅速来到了后山一座山崖前,这山崖猛一看郁郁葱葱,丝毫看不出任何人居住的痕迹,但是傅井柏在收起冰火扇之后,脸上的神色却多了一丝恭谨。
他手中多出了一张纸鹤,随手在纸鹤上隔空写了几个字之后,就直接将那纸鹤祭出。
纸鹤如电,瞬间没入了山崖的最中间。
一刻钟之后,山崖间陡然生出一条小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懒洋洋的走出来。
“掌门师兄,您怎么过来啦?”那年轻人模样很不错,就是高挑的眼角上,带着一丝傲然。
傅井柏对这年轻人并没有什么大的好感,但是他圆润的处事风格,却让他对那年轻人笑吟吟的道:“白师弟,我过来向三位师叔汇报一些事情。”
“师尊和两位师叔锻炼阵法,师兄虽然身为掌门,但是这个时候打搅,恐怕……”那白师弟说话间,露出来一副作难的摸样。
傅井柏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有心动用师兄和掌门的权利将这师弟训斥一顿,但是想到对方乃是门内三大金丹真人之首的入门弟子,当下就将那不满掩饰在了肚里。
“哈哈,白师弟,三位师叔锻炼的阵法关系到我们真道宗今后的存亡,普通的事情,我又岂敢打扰?”说到这里,傅井柏低声道:“前两天门内有弟子在冰雪谷寻到了五两雪蚕丝,正好合师弟您用。”
白师弟听到雪蚕丝,脸色顿时变得灿烂起来。
他搓了搓手道:“非常感谢师兄,小弟的九火烈焰阵正说缺一面阵旗,那就不客气啦。”
“哈哈,你我兄弟,客气什么。”傅井柏洒然一笑,亲近的说道。
白师弟笑了笑,接着道:“师兄请稍等,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看着白师弟离去的身影,傅井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虽然他是掌门,但是实际上也就是好听而已。
别说那些筑基顶峰的核心弟子,就是一些颇受长老宠爱的筑基修士,都不怎么将他放在眼里。
好在这真道宗内,还有上千外门弟子,这些人倒是对他敬若神明,让他好好的过了一把当掌门的瘾。
掐着手指,傅井柏心中又将自己想好的说辞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生恐之中存在着什么疏漏。
毕竟,这件事情是三位师叔交代下来的。
一刻钟之后,白姓青年走了出来,他轻声的道:“掌门师兄,师傅和诸位师叔正是最忙的时候,对于你的打扰很不高兴,还是我帮着您多说了几句好话,三位尊长这才消了气。”
虽然不知道这位白师弟究竟有几句真话,但是傅井柏还是对他一阵感谢。
那白师弟笑吟吟的摆手道:“师兄不必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您这样客气就见外啦。”
“对了师兄,有一件事情我差点忘了,我们白家有几个晚辈,这次拜入咱们真道宗,还请师兄多多照顾。”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傅井柏当下八面玲珑的笑着道:“师弟放心,你家的晚辈,就是我的晚辈。”
走过一段弯弯曲曲的小路,两人就走进了一个洞府内。这洞府也不知道是怎么布置的,虽然在山壁内,却没有丝毫的潮湿感,渺渺的烟气以及那盛开的花朵,给人一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在洞府中间的大厅内,一女两男三人正谈论着什么,那女子看上去四十多岁,长相虽然称不上绝美,却也颇有几分徐娘半老的风韵。
而两个男子,一个长须飘摆,不怒自威;另一个则面如冠玉,笑意淡淡。
傅井柏看到这三人,赶忙恭敬的行礼道:“弟子傅井柏,拜见三位师叔。”
那长须飘然的男子道:“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傅井柏恭谨的朝着三人行了一礼,这才轻轻的在三人对面坐了下来。
徐娘半老的女子用比年轻少女并不差的玉手将一个玉杯拿起,轻轻的道:“前几天招你过来的时候,不是给你说了,我们三人要精研四灵阵,让你没事不要打扰吗?”
“许师叔,弟子这次过来,确实有要事!”傅井柏从座位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许师叔的脸色一寒,沉声的道:“李师兄已经让你坐着说话,你站起来干什么?”
听出这位许师叔不高兴,傅井柏的额头就开始冒汗。这三位师叔之中,就这位许师叔最是惹不得,不但严厉,而且还有点记仇。
“弟子……”一时间就算是傅井柏的圆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师妹,让傅师侄先把来意说了吧!”那个笑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