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万岁万万岁, ”
对面, 突然传來了震天的喊声, 在空旷的天地间, 久久的回荡,
“这是怎么回事, ”王浩一脸狐疑的问道,
“呵呵, 想必是咱们的黄二哥御驾亲征來了, ”晋晖微笑着答道,
什么, 黄巢那货亲自來了, 王浩不禁惊呼了起來, 起身站在马背上, 向对面望去,
只见一顶金灿灿的黄伞盖下, 正端坐着一个人, 头戴黄金冠, 身穿黄金甲, 着黑锦绣花袍, 腰间系着玲珑犀玉带, 胯下一匹闪电乌骓马, 脚踏金镫稳社稷, 手扬长鞭指河山,
沒等王浩惊讶, 只见对面的齐军队伍中, 突然分成五股势力, 再看看那些士兵, 都是穿着不同颜色的军服,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
王处存不知什么时候打马踱了过來, 一脸微笑道:“此阵是按五行相生相克之法列成, 共分金, 木, 水, 火, 土, 正是五行混天圆阵, 阵列五门, 分别由五位大将各守一门, ”
经过王处存的解释, 王浩终于看出了其中的奥妙, 只见木门下, 竖着一杆青蓝旗, 所有的将士都是青袍青甲, 青缨青马, 只有为首者沒穿铠甲, 却是鹤氅青袍, 头戴如意冠, 包着一条蓝靛巾, 全是道士妆扮, 此人正是齐朝第一谋士赵璋,
火门下, 一杆绛红旗, 将士都是红袍红甲, 红缨红马, 为首者头戴银翅盔, 飘一颗朱缨, 身穿狻猊甲, 束着一条紫带, 身披一领猩红袍, 手握一杆蟠龙槊, 经过仔细的辨认, 王浩终于看清, 原來是那个爱装逼的林言, 此刻已经是控鹤都指挥使,
土门下, 竖着一杆金黄旗, 将士都是黄袍金甲, 黄缨黄马, 为首者金宝凤翅盔, 鱼鳞混金甲, 披一领绣着八鸟九兽的锦征战袍, 手握一杆杀千军万马的方天画戟, 不是别人, 正是主将尚让,
金门下, 一杆银白旗, 将士都是白袍白甲, 白缨白马, 为首者烂银铠甲冷森森, 素色罗袍光闪闪, 赛霜骏马踏征程, 阔叶长矛舞梨花乃是齐朝大将费全古,
再看看水门下, 竖着一杆皂乌旗, 将士都是黑袍黑甲, 黑缨黑马, 为首者乌油甲挂在身上, 皂罗袍披于肩后, 虎头枪举似黑龙, 乌骓马跑如挥墨, 正是大将王璠,
放眼望去, 只见整个梁田陂杀气腾腾, 剑拔弩张,
圆的如浑天伞盖, 五色烟尘遮日月, 方的就像天地棋局, 满腔正气扶社稷,
跳浪苍龙喷毒火, 爬山猛虎吼天风, 定要横尸塞渭水, 不惧溅血染华山,
尼玛, 几年不见, 这黄巢竟然学会了摆阵, 看着那澎湃的场面, 王浩不禁对李克用的自信, 起了怀疑,
黄巢素知飞虎子威名, 纵有十五万精兵, 也是不敢轻敌, 如今摆出了五行混天圆阵, 五面御敌, 进可攻, 退可守,
攻起來如滚陀螺, 平地刮起龙卷风, 守起來更是如推八卦, 刀枪不入, 滴水难进,
此时, 盟军前军处, 李克用一脸淡定的观察着对面的情形, 渐渐的, 预感到了不妙,
一旁, 李嗣源早已上前微笑道:“这良田坡地皮广袤, 远无密林, 近无山丘, 贼兵十五万, 非布阵不能克也, 末将愿献十二玄罡阵以克敌得胜, ”
李克用一脸忧郁道:“为父虽不精通战阵, 但也尚知阵法操练决非一日之力便可完成, 眼下两军对垒, 恐怕已经沒有时间再操兵演阵了吧, ”
李嗣源依旧微笑道:“义父莫虑, 儿臣献此阵正是不需操演士卒, 仅操演众将官即可破敌, ”
李克用听后大喜道:“我儿竟有如此怪阵, 只需操练将领即可?快说于为父听听, ”
李嗣源道:“这十二玄罡阵, 即分兵十二路, 每路三千人, 十路为步兵, 两路为骑兵, 步兵各路主将以号炮为令, 一声进兵, 二声连响为退兵, 这十路步兵轮番攻敌前锋, 各路士兵只需跟随主将即可, 最终义父以两支沙陀铁骑, 猛冲中军, 其他各路辅于左右, 定可破贼, 孩儿这便细细教于他们, ”
说完, 李嗣源打马向外围走去, 那里, 李克修, 李克存, 八大义子, 十三太保尽在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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