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那么大一个人, 总不能拴在裤腰带上吧,
这不, 一大早, 曹全晸拗不过老婆, 陪夫人去庙里祭祖, 留下了两个儿子守城,
曹翊虽在府里, 却也能想象得到敌军的嚣张气焰, 沒有了约束的曹翊, 一怒之下, 不顾弟弟曹翔的劝告, 出了府, 直奔南城墙而去,
仇人见面, 分外眼红, 这两个90后, 一见面便对骂了起來,
终于, 两人骂尽了台词, 骂干了唾沫, 林言看着毫无应战之意的曹翊, 心中忽生一计, 用沙哑的声音叫道:“曹翊小儿, 老子闻你枪法了得, 却沒想到, 你竟如此怕死, 若还是条汉子, 便出城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若是不敢, 你只需叫我一百声祖宗, 我便饶了你, ”
林言的确够无耻, 摸清了曹翊的脾气, 软中带硬, 直击曹翊的软肋,
城墙上, 曹翊早已气的口吐白沫, 大叫一声可恨, 提了枪, 点了一百精兵, 正要出城, 却被随后赶來的曹翔拦住了,
“哥哥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忘了爹的话了吗, ”
曹翔冷笑一声, 不屑道:“弟弟无需担心, 我去教训教训那狗厮, 你且守城便是, ”
沒等曹翔再说什么, 城门已经吱吖一声被打开了, 一百精兵, 在曹翊的带领下, 已经绝尘而去,
曹翊的不屑完全是有道理的, 因为他一眼便看到, 林言身旁, 除了一个猥琐的黑大汉之外, 竟然只有几十名士兵,
奔驰中的曹翊, 眼前早已浮现出了林言被刺落马下, 溃不成军的惨像, 又是冷笑一声, 暗骂一句找死, 提枪冲了上去,
五十米, 三十米, 对面, 林言大喝一声, 挥起了手中的偃月刀, 裹着风声, 与曹翊手中的银枪碰出了火花,
两人同时暗吃一惊, 回马, 又战在了一起, 两边阵中, 战鼓声彼此起伏, 曹翔站在城墙上, 看着下面, 额头上, 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五十个回合下來, 两人依旧不分胜负, 林言看了看日头, 嘴角, 闪过一抹邪恶的微笑, 虚晃了一刀, 故意惊呼一声, 拨了马头, 向來时的路逃去,
“咻, 贼厮, 哪里逃, ”曹翊猛打缰绳, 追了出去,
对面城墙上, 曹翔看的真切, 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边命令士兵鸣锣, 一边大喊道:“哥哥莫追, 小心有诈, ”
曹翊正战的兴起, 哪里听得劝, 头也不回的穷追而去, 前面, 林言勒马, 两人又战在了一起, 十几招之后, 林言再次拖刀而逃,
身后, 曹翊穷追不舍, 瞬间已经追出了十几里地, 前面, 出现了一片树林, 曹翊正寻思时, 却见林言竟隐入了林子, 不见了踪影,
“不好, ”曹翊惊呼一声, 正要拨马回去, 只听见一声梆子声响起, 随即, 从树林各个方向, 冲出了几队骑兵, 足有五百余, 瞬间将曹翊围了起來,
树林里, 林言拖着刀, 打马钻了出來, 看着惊魂未定的曹翊, 仰头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曹翊, 还不下马受缚, ”
曹翊一脸怒意, 破口大骂道:“林言狗贼, 竟然如此卑劣, 我曹翊忠于朝廷, 又岂会投降于你们这些反贼, ”骂罢, 仰天长啸:“爹爹, 孩儿不孝, 先走一步了, ”
秋阳高照, 血洒长空, 曹翊一杆银枪, 带着愤怒, 刺出了一朵朵血花, 怎奈势单力薄, 终不能敌, 最后, 狂吐一口鲜血, 栽落马下, 稚嫩的躯体, 在一片刀光剑影中, 变得血肉模糊,
一旁, 林言一脸冷漠, 对着曹翊的尸体沉默了许久, 平静道:“割了首级, 送回大营, ”
曹全晸彻底的愤怒了, 痛失长子, 如失右臂, 沒等他从悲痛中缓过神, 黄巢又率军发起了总攻,
可怜曹全晸手下只有八千人, 拼死抗击, 虽然击退了黄巢, 但手握大军的都统高骈拒不支援, 曹全晸孤军难支, 退屯泗上, 最终导致全军崩溃,
可黄巢哪里肯给他喘息的机会, 兵分三路, 合围追击, 曹全晸不顾兵少, 誓死相拼, 结果终于力尽而死, 只有其兄曹昱之子曹存趁机突出重围, 为天平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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