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去厨房,以掩人耳目,快点承认吧!”
“二爷,奴婢冤枉啊,”寄琴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奴婢为什么要害二夫人呢!再说,奴婢就算有这心,也沒这力啊,怎么可能将二夫人吊起來,二夫人难道不会反抗,不会喊叫吗,奴婢真的沒有啊……”
谢承祖皱眉,虽说二弟想找个凶手出來,好掩人耳目,可把罪名安给这小丫头,也太牵强了,她一个如此娇弱的人,怎么可能把以莲害死再吊起來,而且看以莲这面容扭曲而痛苦的样子,一定是清醒着的时候就吊上去,生生勒死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二弟,我看不是这小丫头做的,一定另有凶手。”
寄琴顿时感激他要死,“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谢承望冷哼一声,四下看了看,陡然眼睛一亮,看到了桌上的遗书,过去拿起來看了看,顿时压抑不住的高兴,“大哥,你看看这个!”
谢承祖接过來看了看,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原來以莲是不堪羞辱,自知罪孽深重,所以自行了断,不关任何人的事,,丫头,你起來吧。”这样也好,一会儿就把以莲的尸体连带着这遗书一起送回丞相府,谢家就可以摆脱干系,实在是太好了。
“是,谢大爷。”寄琴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起身后用袖子抹眼泪,“二夫人,你怎么这么傻呢,怎么能这么想不开,二夫人……”
旁人见她如此哭泣,无不称赞她对主子的忠心,,谢以莲做出杀夫之事,还被游街示众,早已身败名裂,寄琴却对她不离不弃,确实值得称赞。
“算了,以莲已经死了,丫头,你也别太伤心了,”谢承望假惺惺劝了寄琴一句,即吩咐道,“明日一早,准备好马车,把以莲送回丞相府。”以莲还是丞相府的夫人,不管南正衍要如何处置她的尸体,都得给送回去,不然留在谢家算怎么回事。
家丁应了一声,自去准备马车。
谢承望对寄琴道,“丫头,你将这遗书带回去,交给南丞相,他自有主张。”
寄琴接了过來,恭敬地,“是,大爷放心,奴婢一定办好。”
“去吧。”
“奴婢告退。”寄琴转身,眼底掠过一抹精光,谢大爷,谢二爷,你们以为二夫人一死,就一了百了吗,等着吧,你们的死期也快到了,黄泉路上,二夫人还沒走远呢,就等着你们兄妹一起团聚了!
不大会儿,家丁们准备好马车,将谢以莲的尸体草草用白布盖上,再抬上车,只待明日一早,就把她给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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