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又一个痴郎 大战即触()第(2/3)页
窗口,道:“徐兄,虽然我来得比你早。可年纪没有你大,以后若是不嫌弃,就别监工监工的叫了,叫我秦航就好。”
徐钦见他眼神看着那窗口。登时觉得不好意思,心知适才‘偷窥’之事已让他瞧在了眼里,但听他语气,又不似来兴师问罪的。便道:“对于在下而言,监工便是早来一刻,也是老前辈。叫您监工是船上规矩。在下可不敢坏了规矩。”
秦航听他话语,却是不似作伪,心下亦自欣赏,笑道:“呵呵,徐兄倒是规矩,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你就叫我秦航吧。本是江湖中人,又何必这么多规矩!”徐钦见他说得豪爽,也是暗暗佩服。
他虽然上船不久,但秦航的本事平日里他也是看在了眼里,这并不是吹出来的。想不到他不但本事大,为人却也如此豪迈,当真是一个好汉子!
他心中也认同秦航的话,于是便也回道:“秦航,好名字。你很直爽,难怪年纪轻轻便能在帅船呼风唤雨,徐钦佩服。”
秦航呵呵笑道:“徐兄见笑了。也就是使君大人和管事大人厚恩提携,才有今日。小弟我观徐兄一表人才,身手俱佳,也是一条汉子,为何却每日上得船头,暗自叹息呢?”
徐钦一声苦笑,道:“想不到在下尴尬之态倒让秦兄发觉了。”
秦航道:“大丈夫堂堂正正,做事光明磊落,那用的着如此偷偷摸摸的,你是否有心事?”
徐钦轻叹了一声,道:“不瞒秦兄说,在下心中确实有事。故而每日里上得船头,独自叹息。”
秦航微觉有趣,道:“哦,徐兄可否畅所一言?”
徐钦道:“在下信得过秦兄,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在下此次报名来船队,便是因为一个人。”
秦航问道:“莫非是适才现窗的那位姑娘?”
徐钦摇了摇头,道:“不是。在下自小便和她相识,此次听闻她也上了船队,是以跟随而来。”
秦航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那她是否知道你来帅船呢?”
徐钦又摇了摇头,道:“在下不想让她知道,在下只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便即满足。”
秦航心中暗赞了一句:真是个痴情好男儿!万里汪洋,相依相随,只愿在一旁默默看着,这种毅力,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便又问道:“你口中的这个人,是谁呢?”
徐钦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过得很快活,只要她快活,其他的都不重要。”
秦航见他一脸沉醉的样子,心中亦是有感而发,自己和若纯也是一样在船队相依相随,可自己跟这位徐兄相比,便差得远了。他这份深情,不求拥有,却甘为隐形,实是大爱啊!
此刻秦航也不想再问他心中的那人是谁,有些事不说出来,还能留给人一个梦。一旦说出来,便没了味道。
他轻轻走了过去,拍了拍徐钦的肩膀,道:“无论如何,我支持你,我想那位姑娘若知道你此番苦心,想必亦会感动。祝你好运!”
徐钦笑了笑,在这艘船上,他还从来没有和谁说过这么知心的话。此刻他对着这么一个看起来还比自己小着几岁的年轻人,却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肺腑自言,确实是有点始料不及。
他忽然问道:“秦兄也有心爱的人儿么?”
秦航笑道:“自然是有。而且她此刻正在船上,我们每日里都会见上一面,这一点,小弟可比徐兄你要幸福多了。”说罢举手投足间充满着浓浓爱意。似乎在片刻间便成为了世上最幸福的人。
徐钦亦自一笑,道:“秦兄福泽深厚,在下也是好生羡慕。”
秦航道:“其实在下觉得,人生在世,最幸福的事便是和心爱的人儿相守一生。徐兄虽然将爱藏在内心深处,但为何不找个机会向心爱的人儿表白呢?如此一来,也胜过你在暗处默默相思。”
徐钦听闻再次长叹了一声,道:“她是如此高贵,而在下却已然漂泊江湖,在下不敢奢望她能垂青。只要能在她身旁远远地看着她,便已是莫大的福气。”
秦航听到他顾及身份地位,似是口中的爱人尊贵无比。便劝道:“你心中有她,她心中若也有你,世间便小了。何必顾忌身旁的坛坛罐罐呢?”
徐钦只是不愿,说道相爱未必要完全拥有,鱼儿游着水,海鸥高飞,旁人成双成对。而他,只要在一旁静静看着她,便好。
秦航也不再勉强,每个人对爱的理解都不一样。秦航现在和若纯朝夕相处,相互知心是一种真爱。而徐钦在一旁默默地守护,只愿心爱的人快活,无忧。这难道不是一种真爱么?还有司马尚游,他和茯蕶经过了那么多事才走到一起,那也是一种真爱。这世间正是因为有了各种各式的爱。才变得如此多姿多彩。徐钦也许和秦航不是同一类型,但不可否认,他同样伟大。
二人都是痴情男儿,彼此间聊到了一起,当真有说不完的话儿,秦航和徐钦在船头上又继续谈着,聊着,聊着那些年一起拜过的师傅,聊着那些年一起交过的兄弟,聊着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儿
船队,三百号坐船。
邓孝明自从见到茯蕶和司马尚游走到了一起后,每日里以泪洗脸,心已是碎得支离破碎。茯蕶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儿,也是第一个表白的女孩儿,却换来了他第一次失恋。
他每每扪心自问:论长相,我不比尚游长得差呀;论身手,半斤八两。论口才,自己完爆尚游。可为什么被拒绝的是自己,而幸福的却是别人?
每及念此,伤心欲绝。好在上了船队后,他便与二人分开,总算是眼不见为净,他至少不用亲眼看到二人亲密模样。有道是情场失意,船场得意。
他这艘坐船是帅船侧翼的护卫船,平日里也算得上是“御前第一带刀侍卫”了,而他又是坐船的尖兵,加上老前辈燕伯的栽培,在一众水手中自然以他为长。此刻他已是完全熟悉了水手全部业务,心中便想朝着另一领域发展,观天象。
观天象本是阴阳官的活儿,平日里轮不到水手过问。可他好学心重,再加上洞庭湖与那段江南一战后,他已成为了船队的红人,坐船上的马欢将军更是将他视为心腹,是以他提出向阴阳官学观天象后,阴阳官也只得答应。
观天象之学问可就大的去了,邓孝明经常听得说书的说道“老夫夜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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