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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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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男儿痛 何人悟(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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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的一声轻微响声,他警觉的头脑一动,身形戒备,喝道:“谁?”

    右手方向脚步声起,他转头一望,黑暗中走出了一个红衫女子,却是在京城外伤他的女子茯蕶。

    司马尚游面露惊奇,淡淡道:“姑娘,你我之间已经两清,不知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茯蕶缓缓走了过来,大溜溜的眼睛直瞧着他的胸膛,悠悠道:“你的伤好些了么?”

    司马尚游道:“承蒙姑娘记挂,已是无碍了。”

    茯蕶低下头去,轻道:“谁记挂你了,你倒想得美。”言语间却有一股羞涩之意,与之前见她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性格真是判若两人。

    司马尚游见状虽略感惊讶,却也不愿再招惹这位‘泼辣’的姑娘,便道:“若是没什么事,在下要回去歇息了。姑娘见谅!”说罢,脚步轻移,便要走开。

    茯蕶忽道:“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司马尚游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与姑娘不过两面之缘,谈不上什么讨厌不讨厌。”茯蕶接道:“那为何看到我就要走呢?”

    司马尚游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多有不便,让旁人见到,岂不坏了姑娘名声?”

    茯蕶淡淡一笑,道:“我都没在乎,你倒是先怕上了。我问你,那一剑,你为何不躲?”

    司马尚游道:“我不想和你打。”

    茯蕶道:“你是瞧不上我的身手?”

    司马尚游道:“姑娘说笑了,依姑娘的身手,令尊令师定非无名之辈。我不和你打,是因为我赢你没有意义,倒不如让你出气解恨,以作罢手。”

    茯蕶反问道:“你就那么自信能赢我?”

    司马尚游浅笑道:“输赢不重要,一味争强好胜非我辈所提倡。”

    茯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又道:“我们能做朋友么?”话语一出,心跳莫名加快。

    司马尚游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道:“姑娘说什么?”

    茯蕶微有恼意,道:“我就那么凶神恶煞?难道连和我做个朋友你都不屑么?”

    司马尚游忙道:“在下殊无此意,只是姑娘尚未清楚我等来历,就以朋友相交,不怕结交匪人么?”

    茯蕶笑道:“匪人姑娘见得多了,像你这样的却没见过。”

    司马尚游见她笑靥奕奕,暗道:这不挺好的一个姑娘么?真想不通她有时竟会如此刁蛮!

    茯蕶见他沉思不已,便问道:“你想什么?”

    司马尚游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姑娘性情并不凶恶,为何之前却总是一副蛮不讲理模样呢?”

    茯蕶气道:“什么?你说我蛮不讲理?你别以为我愿意与你交朋友就可以随便教训我。”

    司马尚游见片刻之间她就转脸,当真是哭笑不得。女人心,海底针,至理名言啊!

    司马尚游道:“其实姑娘能放下身段,与在下这等村野匹夫结交,在下好生感激。只要姑娘不要老是拔剑,在下自无异议。”

    茯蕶听得他答应,心花怒放,道:“一般人想要姑娘拔剑,还不够格呢。那我们现在既是朋友,总该相互认识一下。”

    司马尚游道:“上次听得你自称茯蕶,想必自是姑娘的芳名了。”

    茯蕶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你叫司马尚游。”

    司马尚游也笑了两笑,道:“瞧姑娘身手,应是名家之后。不知尊师是谁,出自何门何派?”

    茯蕶正欲答话,忽想到师父交待过自己不要随意报出自家名号,尤其是对朝廷人士。她笑道:“哪有刚认识就问这问那的。我瞧你们从京师出来,难道你们是朝廷中人?”

    司马尚游摇头一笑,道:“呵呵,姑娘还说哪有刚认识就问这问那的,现下姑娘不也是‘刺探军情’?”

    茯蕶俏脸一沉,道:“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稀罕知道。”说罢嘴角一扬,做了个鬼脸,模样间动人之极。

    司马尚游见她喜怒无常,当真头疼,便道:“好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和兄弟们还得赶路,咱们就此作别吧。”

    茯蕶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这个总归可以说。”

    司马尚游道:“回家,回苏州府。”

    茯蕶喜道:“正好我也要去江南,如此咱们顺路,你带着我一起去,我还是第一次去江南呢!”

    司马尚游摸了摸脑袋,道:“我们是有任务在身的,带着你一个外人,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茯蕶嘴角一撇,满脸不高兴,赌气道:“不带就不带,谁稀罕跟你们一帮臭男人一起。我自己难道就找不到江南的路?哼,走着瞧好了,说不定到了江南,我们还会碰上的。嘻嘻。”说罢转身一闪,已不见了踪影。

    司马尚游见她任性而为,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毫无规矩,大感头痛,暗自摇了摇头,便即回去。

    待到第二日清晨,众人找了船家,便即乘船过江。连日奔波下来,又回到了熟悉的船上,众人皆是精神大振。水路可比骑马快多了,且少了颠簸之苦。众人一路谈笑,不知不觉,便已到了苏州府境内。

    马欢特意准了众人假期,允许大家伙各自回家报个平安。但三日之后,一定要到浏家港集结。众人皆自欢喜,各自回乡。谁都清楚此行征战,危难不比在西洋来得少。是以有些话,几乎不用马欢动员,众人心中已是雪亮。

    秦航回到沙镇后,当先回到家中。跟老爹汇报了一下此行进京见闻,又拿出了皇上御赐的物事,搁在家中。秦老爹对这些光宗耀祖的赏赐,也没显现出特别兴奋的神情,只是叮嘱秦航朝廷这碗饭不好吃,稳妥起见今后还是就留在家中,过平凡日子。秦航跟老爹说起了圣上的旨意,又道报效国家是此生心愿。秦老爹见他执着,也就没再说什么。

    秦航只有一日时间,是以在家中稍待片刻后,便去琴姨家中寻若纯。

    若纯此刻在家中编织秋日衣衫,见秦航回来,自是欣喜无比。她本想编织好衣衫,便叫秦航试穿。可秦航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她神伤不已。

    秦航和她说了出征剿匪之事,若纯心里自是一万个不愿意。怨道:“怎么刚一回来,又要走?你在家中待的日子还没十个指头长,这下一走,又要何时能回?”

    秦航道:“皇命难为,这也是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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