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刀兵怎宜轻起 维和义无反顾第(1/5)页
马欢率领精兵战船此刻已将盗贼藏穴之岛四下围住,并发起突袭。十余条战船上几十门火炮向岛上猛烈开火,炮声震天,黑暗中数十条火舌齐向岛上喷去,在夜幕下映照得海面异常红亮,将士们得到军令,打人不打船。岛上乱成一团,众海盗惊慌失措,有些在睡梦中便已成火中之鳖。余下之人四下乱窜,毫无章法。那金发头目大声喝止,约令部属,可危急中人人奔走相逃,保命为上,谁还有心思就地组织反击?眼见对方炮火猛烈,黑暗中不知藏有多少雄兵,再不走恐怕要葬身此岛。
那头目大脚一跺,大声呼喊道:“快速撤退!向船上撤退!”众人听得撤退,纷纷拼命奔跑,抢先登船,唯恐落后。
炮火仍在不断轰击,群盗死伤惨重,顾不得抢救伤员,便即拔锚,慌乱中草草回了几炮,便即远航。船上放哨之人匆忙中也来不及查明适才鲨鱼咬线之事,纷纷转舵,四下分批撤退。
马欢见状,下令追击,却也是稍微追了一会儿,并未使出全速。见众贼子去得远了,便即停止。顺向回到敌巢,就地登陆。此时秦航等人已完成任务,依照事先约定,浮出海面,游至岸口,与马欢会合。
马欢令战船靠岸,从船上踏步而下,见十八人完好无损,精神抖擞,心下大喜,大笑道:“勇士们!你们做得非常出色,这一仗的头功,本将亲自为你们记上!”
众人齐道:“将军智勇双全,英明万分!”
马欢摆了摆手,又笑道:“唉唉唉,马屁稍后再拍不迟,眼下肃清残敌为重。传我将令,各队依次上岛,将剩余之敌全部肃清,一个不留!”众军士领命而去。
秦航道:“将军,我等也想跟随大军上岛杀敌,请将军成全!”司马尚游,邓孝明等人哄然请命。
马欢微微笑道:“呵呵,小子们耐不住性子,欲逞匹夫之勇,呵呵!水下功夫本将要靠你们,这陆上功夫么,本将自然要靠这些兄弟们了。若水上陆上之功皆被你们拿去,那这些兄弟们今后哪还有脸在船队中混?这杀敌之事就留给将士们吧,你们随我上船,本将要好好给你们压惊。来来来,随我上来!”众人一听马将军既已如此发话,也不便坚持下去,不然真会让将士们相疑自己有抢功之意。
秦航虽身手发痒,却也只得作罢,跟随马欢走上船去。
众人走过船板,见当中已然摆放一桌,桌上数坛美酒佳酿,十八只大腕分列排置,碗中酒水溢满。原来他竟早做好准备!马欢走向桌中主位,举起酒碗,朗声道:“就在刚才,咱们只喝一碗,便即匆忙分手。这次你们得胜而还,本将已备好佳酿,要给兄弟们庆功,适才没有喝够的,尽管上来痛饮,今晚不醉不还!”众人大喜,纷纷按位而立,举起酒碗,与马欢对饮。
众人喝的兴高采烈,席间马欢详细问了海底凿船之经过,听到惊险之处,也自变色。后来听到制服鲨鱼咬线,更是大为惊叹,连赞众人急智,对秦航更是青眼有加,频频敬酒。其后喝得数坛过后,手下亲兵来报,岛上之贼尽皆全歼。适才派出去追踪的暗哨也回来相报,逃跑之贼途中沉海,估计难以生还。
马欢听报酒意顿减,神色欣喜,却兀自清醒,令道:“大功既已成,立马回航与船队会合!今日破岛有功的一一记上,日后再作奖赏!”众人齐声称谢颂扬。马欢喝退亲兵,又对着众人道:“咱们且回且喝,没有醉的,绝不轻饶!”说罢又咕咚了一碗,众人面面相觑,心想将军作战有方,喝酒也不落群雄,此刻怕是已喝了四五坛子,仍旧不倒,真是条汉子!无奈他们几个个个酒量有限,数碗下去,便也不省人事了。
次日,马欢详细向郑和禀告了此次作战经历,并大力赞赏挑选过去的十八名水手有勇有谋,足堪大用。至于杀敌破岛的将士自是分功论赏,不必再提。郑和听得马欢禀报后,也是欣喜异常,着重赏了他们一番。费信见秦航司马尚游无恙归来,更是大喜,像似丢了的宝贝又重新捡了回来一样。
此时,船队航行了数日,离拉撒国已越来越近。这日,船队终于望见大陆,安全抵达拉撒国。众人皆是欣喜万分,连日来的航行,茫茫无涯,今日终见岸口,总算是可以休养生息些时日。郑和照例先遣一队使者上岸,前去相告。众船就地泊岸,补充所需。秦航司马尚游由于近来表现优异,故而在舱底水手中已大有威信,平常出入也是愈发随便。
这时二人见船靠岸,便自告奋勇,上岸去寻求木板桨橹等日常必用物品用以补充,其实采购物品是假,借机游玩一番才是真,就这么点滑头,费信如何瞧不出来?只是向来对他们二人颇为宠幸,也经不住他们赖语相求,便允了他们,只是吩咐不许胡乱惹事,彼此注意安全,其余也不所说。
秦航司马尚游二人得了赦令,兴奋不已,匆匆赶至寝房,只待换好衣裳,便即上岸。
二人回至寝房,正欲找些衣服,却见惠儿姑娘出现房外。她还是穿着那件土黄色的薄衣,瘦小而纤弱。只是司马尚游既已得知她极不寻常,自不会像秦航一样对她生得同情。眼见她缓步走入房内,司马尚游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并不言语。
秦航可不似他那般心机,见惠儿入房,便即展开笑颜,问道:“惠儿姑娘,怎么今日没在费管事身旁照应,跑到我们这寝房来了?”
惠儿报以一笑,道:“嘻嘻,谁说奴家没照应费大管事?他今日一直在船楼和正使大人商量要事,自不会留奴家在旁碍事。”
秦航眉头一皱,似气似恼道:“惠儿姑娘,跟你说过多次了,日后在我们面前不要自称奴家了,大家出身贫苦,都是一样的人。你再如此称呼,我可真要生气了。”
惠儿见他神情,倒是怒气不少,不由轻笑道:“好好好,那我依你之言就是了。”秦航见她不称奴家,改称我这才转怒为喜。
惠儿道:“瞧你们这般手脚,是不是又要找衣物?”
秦航应道:“正是,我二人上岸办点事,急需换套衣裳,却找的好不辛苦。”
惠儿调笑道:“你们啊,平日里粗心大意,生活不讲规律。哪还记得什么衣物搁在哪里?随我来吧,你们那堆衣物不知几日未曾洗过。我看不过去,昨儿个拿去洗搓一番,现下晾在外头,估摸着已经干了。”说罢带头往房外走去。
秦航二人跟着出房,感激道:“还是惠儿姑娘好啊,日后谁娶了你做娘子真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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