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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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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赌局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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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我们族规家规里面写道,族人家人都要互相扶持,不得互相倾扎,如若发现木家哪个子孙敢谋害家里人,那得将这个畜生捉出来,召集族人到祠堂,架火活活烧死,这族规家规我想应该没有人不清楚吧?”

    “族规,家规,我们自然清楚得很,但这与庄主挖爹娘坟墓有什么关系?”人群有人小声说道。

    “苗儿,你看着,谁再插话,给我掌她嘴。”家里其它人看老太太发怒,于是都不敢开声。

    “谢祖母,我刚刚说的这些族规,家规,与我现在做的事有莫大的关系,我爹娘都是习武之人,身体一直康健,我娘虽然三十五岁生逢春,但那会她身体一直很不错,但不想产后出血过多,一年后竟因此丧命。我爹抑郁也相继去世,自我娘去世之后,逢春的身体就越来越弱,府中竟然有糊涂之人说是我娘牵挂着我弟弟,前来勾他的魂。试想天下父母,谁不心疼自己儿女,谁不想他康康健健,长命百岁?我娘冒死也要将我弟弟生下来,她又怎会做这样的事情?”

    “年初,东古名医良辰,是我至交好友,他云游回来,听说逢春的事,前来探望,诊断出逢春是中了毒。”

    “什么?寒儿你说什么?你说春儿是被人下了毒?”老太太脸色骤变,一脸震惊。

    “一个孩子怎么中了毒?”

    “你说是下的手?”

    一石惊起千层浪,刚刚沉寂下去的人立刻开始议论纷纷。

    “既然是年初就发现逢春中了毒,庄主怎么不向我们明言,庄主莫非都把我们当外人了?”林乐苗冷冷地开腔。

    “嫂子多心了,初寒这般做,绝没有藐视长辈之意,良辰医术高明,名动东古,他到目前从没有诊错症,他说逢春中了毒,那应该就是假不了的了,为了谨慎起见,我还亲自去了青城将医仙水流云请了过来。”

    “医仙水流云?听说那可是神仙般的人物,平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想见一面,都见不上,庄主居然请到了锦绣山庄,真是厉害。是不是那白衣少年?”众人窃窃私语。

    “寒儿,请到贵客不怎么不跟奶奶说,怎么说也设宴款待,怎能怠慢了贵客。”高老太显然也是听过医仙之名,脸色缓和了很多。

    “高老太太无须客气。”落尘微微点头。

    “今日既然医仙也在此,看来也是知情人,寒儿你有什么隐情就当着大家说清楚,如若真如你所说有人敢谋害我木家子孙,不要说寒儿你不放过他,我老太婆也绝不宽容。”

    “谢奶奶,我将医仙请一是想他医治逢春,二是想确认良臣的诊断,结果诊断不仅逢春是中了毒,而这毒还是来自娘胎。”。

    “寒儿,你再说清楚点!”高老太眉头微微皱起。

    “奶奶,医仙说我娘并不是因生逢春的时候难产失血过多,才导致身体越来越差,她死是生前就被人下了毒,而这毒不易察觉,只会让中毒的人身体越来越差,甚至产生幻觉,只是下毒的人没想到我娘会怀上了逢春,而逢春恰好就是我爹娘被人毒死的证据。”

    木初寒说到这里,众人又是一阵哗然,这无疑是一声惊雷,人群炸开了锅,有人吓呆了,有人在回忆二爷夫妻生前的情况,一时议论纷纷。

    “害人者该死,竟然敢谋害二叔,二娘,还连累小逢春,让他那么小就遭受了那么大的罪,真是天杀的。但凡事都讲求证据,这皇宫御医也有断错症的时候,我也不是怀疑医仙,只是当家这么多年,我大本事说不上,但就学会了做事谨慎,即使府中失窃,也要讲求证据,没证据还真不敢嚷嚷,怕伤了和气,怕冤枉了下人。”

    “我们木府是几百年的名门望族了,虽然也听说祖上有纷争,但却从来没听说这种谋人性命之事,动这种心思的人不仅家法难容,还得送官查办,如果没有证据,只凭猜测,只能让府上人心惶惶,大家互相提防,伤了和气,我想老太太最不愿意就是看到这种情况,老太太你说是不是呀?”大少奶奶一席话说得老太太连连点头。

    “兴家容易,守业难,如今这么大的一家子更需要人人齐心,切忌互相猜忌。”高老太意味深长地说道。

    “怀疑猜忌不可有,但如果家里出了用心不良之人,不揪出来,下一个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这就像一把锋利的大刀随时挂在大家的头颅之上,什么时候丧命都说不准,这种生活,我想谁也不想过的。”木初寒脸色微沉,冷冷地扫了一下众人,目光如刀子般锐利,四周一时寂静无声,大少奶奶张了张嘴,终还是不敢再多言。

    “两位大夫都是当今名医,他们的话都不相信,还有哪些大夫的话可信?

    医仙说了,如果中了毒,头颅会变成绿色,而他确认了这种毒,就可以对症下药,救治逢春,但是惊扰爹娘的确是不孝,所以我也思虑了很久,昨夜突然梦到爹娘,他们哭着前来找寒儿,说他们死得很惨,要寒儿替他们报仇,要不他们死不瞑目,梦中爹娘浑身鲜血,很是凄凉。”

    “我苦命的孩儿。”老太太听到这里老泪纵横,本来白头人送黑头人就已经够哀伤,如今得知她疼爱的儿子被人谋害,还死得如此惨,禁不住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初寒呀!谋害家人,这是大罪,开坟验尸,这是大事,为何连族长都不说一声,难道你觉得族长会是非不清,又或者你认为族长与这事有关,才瞒得滴水不漏?”说这话的人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穿华服,虽也仪表堂堂,但目光混浊无神,脸色浮肿,一看纵欲过度,没猜错应该就是三爷木高太。这一家子等着落井下石的人还不少,他这样一挑拨,族长脸儿都有点发绿,按捺不住就要发作。

    “初寒接过庄主之位时,年仅十二岁,有赖族中长辈扶持,我这次不与各位长者的商议,原因有二,第一个虽然神医用药物暂时保住逢春的性命,但逢春这些年已经被身上的毒损耗得只剩一口气,医仙断言,如果还不服用解药,至多能挺过两天。”

    “医仙说了,只要看爹娘的尸骨,他就能断定逢春中了何种毒,也能立刻配出解药,我知道各位长者都心疼逢春,也是明理之人,定也同意初寒的做法,只是救人如救火,丝毫耽误不得。万一开棺得到族中长者的应允,逢春却等不到这一刻,那我怎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听到木初寒的解释,虽然还有个别长者依然恼怒木初寒破坏了规矩,但那脸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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