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王,盼星星盼月亮,本公主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咯咯咯!”
阵阵银铃般的娇笑声从远处飘来,一个红色的纤细倩影,像只灵巧的蝴蝶般从幽深的竹林间小径里飞掠出来,人还未到,鼻端便有一抹异香荡漾了。手机轻松阅读:aр.⑴⑹kxs.com整理
心里微微一动,陶雷伸手将吞天血蛟藏入衣袖之内。
这种凶兽,平时还是少显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嘭!”
肩头被轻轻一拍,秦澜饶有笑意的点点头,先行飘身离去了。
“孩儿稍后给母亲请安……”陶雷急忙回身一礼。
尽管秦澜不是亲生母亲,但方才在议事厅里她面对众多责难与排斥,没有丝毫退缩,不论是展现出来的巾帼气概,还是那一番护犊深情,都深深打动了陶雷。
虽然在现代社会沉浮几十年,但骨里陶雷还是比较传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思想对他影响还是比较深。
“哎呀,我的忧郁王呀,你,你,你多少天没洗澡了?”一声惊呼从身后响起。
待陶雷缓缓转过身来,一个千娇百媚,全露天真的绝色少女,正站在他的身后对他掩嘴轻笑。
细柳眉,丹凤眼,朱唇皓齿,明眸流盼,细腰雪肤,手拿一本白色小册,身着一袭淡红色长裙,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如沐春风的气质,令人有股说不出的舒爽。
“这便是我的诗粉丝么,堂堂公主,当真算是花容月貌了!”
陶雷心里转动着念头,目光却落在香菲公主的嫩洁的额头,只见正印着一个突起的淡红色的火焰斗气徽章,精致美观,流光盈盈,宛如美饰。
斗气徽章,只有达到大斗士级别之时,才会在额头凝聚斗气能量显示出来,不同的斗气属性,徽章是不同的,像火焰徽章代表的是火系斗气,香菲公主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修到大斗士的级别,除了天赋之外,还有王宫提供的丹药支持,才有如此之高的进境。
“半年不见,想不到香菲公主竟然突破到大斗士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贺啊!”陶雷淡淡一笑,挺直了身,没有刻意去做,但一种久居上位的气息,还是不经意的释放了出来。
“刚刚晋升到大斗士一阶!”
香菲公主快活的笑道,漆黑的眼睛眯成一弯月牙。突然她瞪大眼睛打量着陶雷,张大嘴巴讶然道:“咦,雷哥哥,你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陶雷轻笑道:“如何不同?”
香菲公主憋了半天气,才幽幽道:“雷哥哥,我感觉你身上的忧郁的诗人气息,好像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时间,会改变人的……”陶雷摸着鼻笑了笑,这副躯体已经换了主人,怎么可能还保持原来的性格?从前的陶雷因为打小身怀绝阴黑脉,性格比较柔弱忧郁,武道之上没有多大突破,只好寄情于一些其他之趣,比如作诗便是之一。
墨香公国重轻武,国内诗社极多,气极盛。
首府维特城里,由陶雷所创的新月诗社,以忧郁宛约的自由诗著名,香菲公主就是诗社的核心成员,对陶雷所创的诗词,极为着迷,算是铁杆粉丝。
对于这个个性活泼天真的少女,从小就生活在王宫里的衣食无忧富贵公主,为什么喜欢这种忧郁的诗词呢?这个问题,陶雷一直想不明白。
“雷哥哥,你不在的半年多时间,我们诗社的排名可是从第名,滑落到第二十名了,唉,除了你,我们作的诗都水平都不高呀……今天正好听守城卫兵说你回来了,我便赶紧过来找你,你现在写首诗给我,明天我好贴出去评分,如果这次能得满分的话,我们的总排名就能提高几句喽!”
香菲公主虽然吃惊于陶雷的变化,但少女的心性令她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多想,她蹦蹦跳跳的跑到陶雷的身前,将那本白色小册塞了过来。
在维特城,针对于各大诗社,每月皆有一次诗评比活动,每个诗社将最优秀的诗贴于诗盟云轩阁之内,由数名资深的诗人点评分数,每期分数都会排名,选出当月第一名,然后每隔半年、一年再次排名。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排名,但是这些人才们看得比生命重要,上百家诗社,为了这份排名时常争得头破血流。
翻着这本白色小册,陶雷不断的摇头苦笑。
他哪里会作什么诗?尤其是忧郁抒情的诗?!
在陶雷的脑里,记得最多的是一些古体诗,然后在**十年代时,闲暇无事之时,也看了许多现代诗,但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自己作诗。
白色的小册上,前面几十页都是维斯特.陶雷以前的作品,没有古诗,全是现代诗,首首句句都很忧郁煽情……陶雷粗略看上几眼,稍觉满意,这些诗虽然极尽风花雪月,但也是真情流露,可以看出,身负绝阴黑脉,对这个家伙是多么沉重的心理负担。
“既然作不出诗,那便抄首诗来应付吧!”
陶雷微微一笑,只得如此来应付眼前的危机,他略一沉吟,接过香菲递过的一支毛笔,模仿着前面的笔迹,极快的写下了一首小诗。
一边写着,香菲却俏立在一边轻声念出来。
“原想这一次远游
就能忘记你秀美的双眸
就能剪断
丝丝缕缕的情愫
和秋风也吹不落的忧愁”
谁曾想到头来
山河依旧
爱也依旧
你的身影
刚在身后又到前头”
念到最后一句,香菲公主的眼框泛起红晕,晶莹的眼泪水打转,她突然夺过小册,掩面呜呜的哭着跑走了。
望着消失在竹林间的红色身影,陶雷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
这首汪大诗人的诗在十年代曾经风靡整个国,就算是诗很感人,这香菲公主也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吧?这丫头今年仅十岁,比自己还小二岁,这情商指数真不是一般的高,恐怕是有点心理疾病了……
叹了口气,陶雷回到住处的院里,泡了个澡,洗尽一身风尘,换上一身白色长袍,便来到秦澜的房间请安,将永恒大森林的遭遇讲了一遍。当然,他讲的全是编排的故事,半真半假的,秦澜也信以为真。
在秦澜房间的桌上,摆着许多精美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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