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林踢在一半的第四脚停在了空中,他看了赵哥一眼,又看了赵雁翎一眼,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进房间来装了半天逼的小子,竟会像受了欺负的小孩儿一样,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这时被孔祥林爆发惊呆的那个黑发跟班才反应过来,连忙作势要冲过来,可没等孔祥林转头对付他,他便又自己缩了回去,一边缩,口中还一边囔囔着:“我,我告诉你们,你,你,还有你啊,你们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说着就转身要往门外跑,连他的主子和伙伴也不顾了。
可谁知,他忙着倒腾他那一双瘸腿往外跑的时候,却不小心没看清路,一脚正好绊到沙发腿上,直接跌了一个狗啃屎。
孔祥林松开了哇哇大哭的青年,来到黑发跟班近前,一脚踩到了他的背上,踩得他险些没背过气去,说道:“你先别走了,留下再继续嚣张一会多好。”
说着孔祥林蹲下身子,将他瘦弱的小胳膊反手一拧,便制住了他。
孔祥林这时才记起后背的疼痛,不由得额头冷汗直流,也亏得沈家的药物精妙,他这样运动都没有撕裂伤口,不然他恐怕还要多将养几天了。
赵哥走上前来,一记手刀将黑发跟班打晕,又给了赵雁翎一个眼色,后者点头,将黄毛也打昏了过去。然后他踢了装逼青年一脚,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暗劲,装逼青年立即停下了哭闹,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哎呦,哎呦,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他这时也不敢装逼了,求饶道。
“怂包!”孔祥林在沙发上坐下,呼呼喘气的唾弃道,他真没想到这个不可一世的二世祖,竟被他打哭了,还哭爹喊娘;被赵哥踢一脚,又这般没有骨气。
赵哥没理会旁边昏迷不醒的黑发跟班,也没搭理没有拔出脑袋就被打昏的黄毛,只平静的坐到病床的床角,低头向装逼青年问道:“小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爷爷,哎呦,我的亲爷爷,哈哈……饶了我吧!”装逼青年没有回答赵哥,只是一个劲的求饶,不时还诡异的笑两声,可表情却丝毫没有笑意,甚至还笑得流下泪来。
“想要我饶你啊?”赵哥古井不波的道,“那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吧?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少亭,是叶云山的儿子。”装逼青年哭嚎、怪笑着好容易将一句话说完整。
他还真是省委组织部长的公子,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敢装逼,估计赵哥会让他生不如死。
“今天是怎么回事,谁叫你们来的?”赵哥的审讯跟剪短,但单刀直入。
“我们方才被人打伤了,是三叔叫我们来找沈丹红沈老先生治伤的,不过沈老先生没在,我们于是就打算在沈家医馆住下。可没成想,几个高间都有人了,狗娃听说住在天字三号房的人是外地来的,便怂恿我将你们赶走,自己住进来。”他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黑发跟班说道,“哦,‘狗娃’就是他,那个黄毛叫‘叫驴’,后来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
看他们的情形就知道他说大概不假,既然不是故意来找茬的,仅仅小小惩戒也就算了,犯不着让他继续遭罪,赵哥于是收回了暗劲,装逼青年如蒙大赦,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三人今天来到滨江仙市,是打算报名参加修行级别考试的,可没成想遇到了同样来报名的另一伙世家子弟,以叶少亭不可一世的性格,三句两句将人家惹火了,两伙人便打了起来。寡不敌众下,叶少亭他们几个吃了不大不小的亏,于是他便回去找到三叔叶云潭,希望叶老三能够帮他报仇,不成想一直护短的叶云潭这次在听说和他们起冲突的子弟姓名后,非但没有帮他们出头,还狠狠的教训了他们几个一顿。为了能够及时治好伤势赶得上修行级别考试,叶云潭无奈之下,写了求人的条子,让他们几个拿着条子,到沈家医馆来找沈丹红老先生诊治。在明天就要考试的情况下,恐怕也只有他老人家,才能妙手回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治好叶少亭的伤势,不至错过考试时间。
“哦,你们修行界又到了级别考试的时候了啊?”赵哥听了点头道,“可就你小子这模样,能通过级别考试吗?”赵哥心中不由得暗叹,叶家真是没人了,叶云潭一身叶家拳的外家功夫名震江湖,恐怕这叶少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学到。
“啊,不是的,”叶少亭摇头道:“我并没有跟随三叔学习武技,我学的是辅助系的法术,三叔说我这次还是很有机会能够通过一星认证的。”
“哦?你学的是什么法术?”赵哥好奇的问道。
装逼青年犹豫了起来,在修行界修习何种法术乃是自己最高的机密,若是被敌人知晓,是很容易被人拿来有针对性的谋算的。
可见到孔祥林那望向他恶虎般的眼神,装逼青年兀自打了一个冷战,咬牙道:“我学的是符法。”
“哦,符法?”赵哥露出不解的神情,道:“这年月学符法的修行者,可不多了。你打算考一星,那就是说你至少要能炼制一到三种初级符,并要保证至少三成以上的成功率,你做到了?”他知道修习符法不仅需要过人的毅力,和无比的耐心,还要有面对无数次制符失败带来的挫败感,更要有足够的财富来应对修符那无比庞大的开支。
装逼青年说起自己的本事,立即恢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趾高气昂的说道:“那是,别看我到现在只会炼制一种符,可我却可以保证七成的成功率,三叔说能在三十岁前达到我这程度,在制符师这个行当里算是天才了。”
孔祥林见他又扬起了小脖子,一梗一梗的,瞅着便来气,扬手就给他后脖颈一巴掌,道:“好好说话!”
装逼青年似乎非常惧怕孔祥林,甚至比面对赵哥这样称霸北琴海市的牛人都要畏惧。孔祥林这一出声,他立马噤若寒蝉的诺诺道:“是,是,我好好说。”
孔祥林见自己发威居然这般有用,不由得心中暗自得意,心道,这人真是欺软怕硬,自己揍了他一顿,对他恶语相向,他反倒乖了。要是换做自己,恐怕就算打死自己,也不会对任何人卑躬屈膝。看来自己以前的处事方针还是太随和了,要是早这样伸手就打,张嘴就骂,可能自己也不用被人欺压了。
他忘了,在得到小水球的滋养前,他别说打别人了,就连挨打,由于近视看不清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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