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莎莎被一阵电话声吵醒的时候,刚一睁开眼,就见几个枕头从四面八方朝着自己砸了过来,伴随着几个明显也是被吵醒的抓狂声音。
“莎莎,你最好把你的手机砸了!不知道现在是午睡时间吗?”
“如果是于墨就算了,是别人的电话你就死定了!”
“靠,我想扁你!”
纵使童莎莎的大脑也还处在一片浑浑噩噩之中,她仍然下意识地先把铃声调成了无声状态,这才安抚了一群眼睛里还布满着血丝的舍友。
她瞥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即刻就被吓醒了,很是干净利落地从床铺上爬了下来,自觉地走到了阳台上去。
“土豪,出啥事了?大中午的打电话过来,难道妖精七七突然间跟你说晚上没空来不了?”
“土豪?”电话那头的罗子乐听得一头雾水,“弟媳,这是你给我取的别名?”
“咳咳,是你听错了。”所以说,要说话的时候不能急,一急准没好事,当然,现在可不是纠结这点的时候,“到底是有什么事?”
“你别急啊,本少刚起床不久,你让我先吃几口饭。昨晚夜战了半宿,如果不是我体力超人,这会儿还下不了床呢!”
“……”
得,你是大爷,天天这样过日子,小心精尽人亡。
童莎莎耐着性子,听着电话里头传过来的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好一会,才听到土豪的声音愉快地响起。
“弟媳啊,你给本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说吧,一般本少都能帮你达成。”
土豪兄说得十分豪爽,童莎莎也深感有哥土豪朋友真的是不错,可是,她不得不在电话里提醒对面的男生。
“这大中午的,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好吗?”
显然,土豪罗子乐忘得十分彻底,对于童莎莎的提醒表示非常的震惊,“真的吗?为什么本少没印象?”
如此坑姐,童莎莎自然不能不允许。
“大哥啊,你赶紧想想给我打电话是想要和我说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好吧,看在你喊我一声大哥的份上,我努力想想。”
“……”
看那得瑟劲,简直就是不能忍啊,她并不是要叫他大哥,只是类似口头禅的一喊而已。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土豪要赶紧想起为什么给她打电话才成。
罗子乐在那头想了半天,其中伴着几口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终于在发出了一声啊的声音之后,想起来了。
“对了,弟媳,我要跟你说的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你一定得听好。”
咋一听,童莎莎即刻就严肃起来,不得了啊不得了,还在重要面前加个太字,看来真的是什么大大事件。
童莎莎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竖着两只耳朵。
只听罗子乐在那头清了清嗓子,“弟媳啊,我x思夜想,对于你说的那个男同胞实在是非常不放心啊,万一他临阵脱逃呢?或者刚好车票买完了呢?总之就是来不了了呢?”
童莎莎立马打包票,“不会不会,你这男同胞非常靠谱,他买的是傍晚的车票,就连截图都发给我看过了;至于临阵脱逃,我只跟他说让他过来这里散散心到处逛逛而已,他有什么好失约的呢?”
“可本少还是不放心啊,万一路上发生个什么地震,山体滑坡什么的……”
童莎莎一口气打断了土豪的话,“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嘿嘿,弟媳真是思维敏捷!”罗子乐说话的声音越发轻快,“本少在想,不如我让人开车过去接他,不,私人飞机也可以,以免夜长梦多。没听到你说他来了,我总觉得不踏实,就怕他有事耽误了,没看到那b女的嘴脸,我呸!或者我把那b女带到他所在的城市开.房也行……”
估摸着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了好事,罗子乐这货显然十分激动,居然还用到日思夜想这个词,童莎莎十分不适应。土豪兄的日和夜一向是奉献给美女的,尽管知道他在睁眼说瞎话,童莎莎还是决定不揭穿他。
“这个真不用,你只要约好人,做好自己的那份,其他的交给我。”
“本少这不是担心嘛!”
显然,被童莎莎直接否定了他自认为完美无缺的方案之后,罗子乐十分不畅快。童莎莎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安慰安慰他。
“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你的男同胞好,可是,我觉得以你这样又帅又多金的高雅男士,确实不适合想太多,这样会长皱纹的,那得有多少美女为你黯然神伤!你这么高端上档次的帅哥,就应该站在最高处俯视众人的,怎么可以为了这样的事情长了皱纹,影响你那天生的俊帅狂野!!”
这番话,让土豪兄十分受用,当即就又在电话里眯眼笑了,“恩,弟媳说得太有道理了,唉,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不行,听你这么一说,我得赶紧约些美女狂欢!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么,笑一笑,十年少啊……”
土豪啊土豪,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语——精尽人亡?再说了,笑一笑十年少哪里是用在你这样的场合里头?
童莎莎觉得头开始疼了,和土豪多聊会电话,就会被他神一样的逻辑和思维给震惊,这震惊多了,就会忍不住想扶额了。
“大哥,你还不能去约美女啊!你那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还没说呢!”
电话那头的土豪兄十分诧异,“我们不是刚刚讨论完吗?”
“……”
所以说,童莎莎十分佩服于墨居然可以和这样的神逻辑土豪从发小当起还健健康康蹦蹦跳跳地长成一代惊艳男神,这个成长过程肯定是十分艰辛的。
再说土豪兄,匆匆又聊了两句就猴急地挂了电话,准备约妹子好好‘笑一笑’以保持他永远的花美男模样,当然,挂电话之前,童莎莎不免又再次在电话里提醒罗子乐千万不要忘记了正事。
土豪兄一再保证,这才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通话。
她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中居然又到了要去上课的时候,只得认命地简单洗漱一下,跟着舍友抱着课本出了寝室。
不用说,下午的马克思理论课,童莎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先不说那理论课有多无聊,单单是那沉闷的天气,看得童莎莎都渐渐有了睡意。
她先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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