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我请。”叶蓝争执说。“因这是在县信访办开的讨论会嘛,理当信访办请客。”“还是教育局信访科请。”钟景良继续争执说。“因商讨的是教育信访问题嘛!”
“反正你俩都是单位的一把手,有权批复报销,谁请都一样。”赵俪手中把玩着一只空茶杯,悠然自得地说。“咱不挑担子不知重。虽无权报销请客,却乐得有专被请的悠然自得感觉。嘻,嘻------”于是,当场决定不管谁请,先去酒店抢着位再说。
原本在酒店吃饭排位,猜枚喝酒及饭后唱歌跳舞,谁伴谁的问题;鉴于三人间现时尴尬关系,这里边应该都会出戏。但限于篇幅问题,后边还要叙述酒后原俩老情人尴尬相对,激烈冲突故事,所以吃饭间的隐忍摩擦事就省略不提。
人说酒这东西两头捣:既能和事亦能坏事。所以都劝这平常人与人之间,若感情不和,或彼此原有潜在矛盾的话,就千万别坐一起喝酒;若在一起了便会喝酒惹事。可这两女一男的原本三角关系,恰又在同一战线任职,其潜在矛盾又早存在。可偏偏这天中午商议罢工作大事后,又去街上吃饭喝酒;因为心中都有事,便都借酒浇愁,反而愁更愁。又因这赵俪居心不良,事前已做好了充分铺垫,一心想看到这原本一对痴情恋人矛盾闹翻,自己好坐收渔人之利;所以这中午吃饱喝足之后,她便借故躲了开去;却让这对老实的苦人儿面对面矛盾对持,将上演一出《霸王别姬》悲情剧。钟景良原因做贼心虚,不敢单独面对自己的恩人恋人,但狡猾的赵俪,自己借故躲去,却把已深度酒醉的叶蓝,交他钟景良照顾。因吃饭的酒店距钟景良的出租屋并不远,他只好半背半扶,将对方终于带到了自己房间,让其躺到自己床上;先给她沏一杯浓茶;又拿条湿毛巾敷对方头上;正当他说声“您在俺这床上好好睡上一大觉,俺去下单位安排好工作立即便回”时,尚未迈步哩,隔膊却被对方紧紧拉住了说:“亲爱的俺没醉,刚才那是故意装醉给赵俪那妮子看的。你先别走,咱俩好好谈谈心。”
“您说自己没醉,但额头上却烫得很。”一听对方要同自己谈心,生怕挖着自己病根,钟景良当即扯故说。“你一定得先很好睡一会俺定回来陪您。”
“亲爱的,你近几天为啥总躲俺?肯定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叶蓝却仍然醉眼乜斜地说。“你不说俺也不勉强追问。可俺这会儿忒想要你。俺好悔呀,虽然咱恋爱快到三年,但不沾你身子俺心不甘;又担心你不久要离俺而去,临离前俺今天决心将自己全部给你------”叶蓝愈说愈激动,且边说边当真急匆匆脱衣;钟景良眼看阻止不住,干脆心一横三下五除二也将自己脱得精光;凭借着尚存的几分酒意,两人便当即上床滚在一起:那一阵热吻似在寻找过去;那倾情的相互抚摸像在温习旧题;只有那最终发泄的一刻,才顿感新鲜愜意。倾刻间两人便都大汗淋漓;彼此亦完全从酒醉中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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