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宝庆叔他们一大家就不用说了,村里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们就再也忍不住了,都在那里哭泣了起来;这种哭泣好像能传染一样,一会儿时间就哭成了一片。
云逸他们这些年轻人到是没哭,可是每个人眼里的泪珠都在打转;很多人都悄悄地转过身,擦了擦眼角,就连云逸也不例外,顶着红红的眼眶继续忙起手里的活计。
今晚村里的年轻人都得留下守夜,这也是河谷村自发形成的一个礼仪,其他地方遇上这样的事,守夜的人可能只有自家人做,但是河谷村这里是不分彼此的;只从这一点来看,就足以看出河谷村人的有爱和团结来。
守夜是一个辛苦的活计,每个人都会轮流的去给棺木旁边的青灯添油、焚香、烧钱纸以及打烟。
这个打烟就是要把白天从林里砍回来的青绿色的柏树枝,一点点地加进燃烧的炭盆里,让它持续不断地往外冒烟,这事途是不能断的,因此年轻人都围在炭盆的周围看着,只要一有熄灭的迹象就要赶紧往里添加。
冬天的时候还好,围着炭盆还能取暖,可是现在是四月,这个季节河谷村的夜晚也不冷,围着炭盆一会儿,大家的额头上就出汗了;哪怕这样,在场的年轻人也没有一个偷懒的,都眼睛红红地盯着面前的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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